生于江苏常熟。1925年赴法国留学，于巴黎叙利恩绘画研究所学画，1927年入巴黎格郎．歇米欧尔学院继续深造。1931年任教于上海昌明美术学校，并组织决澜社。1932年于上海美术专科学校任教，1936年至1938年国立北平艺术专科学校任教。1939年在昆明研究我国历代装饰纹样；同年秋，去中央博物院任研究员，深入贵州研究我国少数民族民间工艺美术。1940年后，曾任四川省立艺术专科学校教授兼实用美术系主任，广东省立艺术专科学校绘画系主任，中山大学教授。1949年任中央美术学院华东分院教授教务长兼绘画系主任。1956年任中央工艺美院教授兼副院长。1983年在中国美术馆举办个人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