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米歇尔·巴斯奎特让·米歇尔·巴斯奎特(Jean-Michel Basquiat)(1960-1988)是二战后美国涂鸦艺术家,新艺术的代表人物之一。
个人简介
1960年12月22日
让·米歇尔·巴斯奎特(又译为巴斯基亚)出生于纽约的布鲁克林区。他的母亲具有波多黎各血统的黑人,父亲则具有海地血统。1963年,他的妹妹Lisiane出生,1966年,巴斯奎特家的最后一名成员Jeanine降临人世。巴斯奎特从小在一个生活优越的中产阶级家庭中长大,他的整个童年都是在纽约度过的。
巴斯奎特在很小的时候就显现出对绘画的极大兴趣。他的父母都以各自不同的方式支持和鼓励他在这方面的发展。他的父亲经常带给他绘画用的纸,他的母亲则经常带他参观博物馆,如布鲁克林博物馆,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1967年
巴斯奎特的父母离异,孩子们跟随父亲一起生活。让·米歇尔·巴斯奎特开始在一所私立的天主教会学校上课。他和他的同班同学一起创作了一本儿童读物,同时他也画一些他喜欢的东西:汽车,希区柯克电影中的人物以及连环画。他还对英语、西班牙语和法语的文学作品阅读抱有很高的热情。
1968年
巴斯奎特在踢球时被车撞伤,这让他在医院里待了整整一个月。他的一条手臂骨折并伴随有各类损伤,最后不得不摘除脾脏。在他康复的一段时间里,他的母亲给了他一本格雷撰写的著名教科书《解剖》。书中由于有一些解剖的图版因而深受医学院学生的钟爱,这本书之后也对巴斯奇亚的作品产生了重要的影响。
1971年
他离开私立学校到公立学校就读。1974年,杰拉德·巴斯奎特由于工作升迁,举家搬往波多黎各的Mira Mar,让·米歇尔第一次离家出走。
1976年
杰拉德·巴斯奎特被调回纽约工作,巴斯奎特一家搬进Boerum山社区居住。让·米歇尔被City-as-School录取,这是一所专为有天赋的孩子办的学校,采取实用的教学方法。此时,他遇到了涂鸦艺术家阿尔·迪亚兹,他们俩很快成为了朋友并一起在曼哈顿泼洒油彩。这一次他又离家出走了两个星期,整天在格林威治村的华盛顿广场闲逛并且开始吸毒。
从1977年开始
巴斯奎特和他的几个朋友——包括阿尔·迪亚兹在内——开始在曼哈顿的墙上创作涂鸦作品。巴斯奎特的涂鸦作品中包含有诗意的象征,哲学化的内涵和讽刺性的寓意,还有各类符号,如王冠或《SAMO©》(老掉牙的废话),这些以后都成为了他的标志性象征。很快,Keith Haring就开始注意到了巴斯奇亚作品的原创性,并成为了他第一个崇拜者。巴斯奎特加入了一个叫做《家庭生活剧院》的戏剧小组。在他毕业前一年,由于不遵守规章制度,他被学校扫地出门。
1978年
让·米歇尔·巴斯奎特决定搬离父亲的住处一个人独立生活。在彻夜不归的夜晚,巴斯奎特泡在曼哈顿中心的Mudd俱乐部或是57俱乐部,和那里的音乐家,艺术家和歌手待在一起。其中就包括有麦当娜,B-52s组合,Gray组合之后的成员之一Michael Holman,以及巴斯奎特的俱乐部伙伴Danny Rosen。为了生计,巴斯奎特出售各类用拼贴技法制作的明信片和T恤衫。在Soho的一家餐馆里,安迪·沃霍尔买了一张巴斯奎特手绘的明信片。当年12月,在乡村之声的一篇文章中描述了那无处不在的Samo标记以及由此在纽约艺术圈中引起的极大关注。
在1979年早些时候
巴斯奎特和迪亚兹由于分歧而中止了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正是此时,《Samo已死》的标记遍布Soho的墙面上。巴斯奎特在各方面都具有很高的天赋,他成立了一个名叫9频道的乐队,之后该名为Test Clarinette,之后为纪念他在童年时看过的那本解剖书而最终将乐队该名为Gray。巴斯奎特在乐队中主要负责吹奏单簧管和进行音乐合成。同时他也仍然继续制作T恤衫和明信片,并且拿到Soho,华盛顿广场以及纽约现代艺术馆的门前出售。正是在这一时期,巴斯奇亚结识了Kenny Scharf和Keith Haring。在Mudd俱乐部,他又结识了Diego Cortez,后者成为了他的第一个艺术经纪人并将他介绍到东部村庄,并让他结识了深具影响的艺术评论家Henry Geldzaler。
1980年
巴斯奎特在Bronx参加了生平第一个群展,名为《时代广场展》。参加这个展览的还有David Hammons,Jenny Holzer,Kiki Smith以及Kenny Sharf这些艺术家。为了这次展出,巴斯奎特在之前SAMO式涂鸦的基础上绘制了一整个墙面。他是这次展览中唯一一个在“美国艺术”的评论中被提及的艺术家。受到了这样一次成功的激励,巴斯奎特离开了Gray乐队,从而全身心的投入绘画创作。Glenn O’Brian挑选了巴斯奎特出演由Maripol制作,Edo Bertoglio导演的电影《纽约节拍》。但是这部电影从未正式放映过。巴斯奎特毛遂自荐结识了安迪·沃霍尔。巴斯奎特通过销售他自己的作品所得购买各类绘画材料并搬进了真正的工作室。
1981年
巴斯奎特和他的女友Suzanne Mallouk一起搬进了纽约的一所公寓。同Keith Haring,安迪·沃霍尔以及Robert Mapplethorpe这些艺术家一起,巴斯奎特参加了由Diego Cortez发起组织的名为《纽约/新浪潮》的展览。Bruno Bischofberger, Annina Nosei和Emilio Mazzoli这三个艺术品经纪人对巴斯奇亚的作品很感兴趣并为他在Modena举办了一场个人展览。同时他也参加了几个群展,如Keith Haring在Mudd俱乐部主办的《曼哈顿下城区绘画展》以及Braithwaite和Futura在Mudd俱乐部主办的《超越文字:受涂鸦艺术影响的作品》展览,从中进一步肯定了巴斯奎特的天赋,他的名气也日渐高涨。同年9月,他参加了在Annina Nosei美术馆举办的群展《Nosei公共地址》。就是此时,Nosei成为了他的主要购买商。当知道他还没有自己的工作室时,Nosei就让他用美术馆的地下室作为他的工作室。大约在这个时候,艺术论坛上发表了一篇名为《光芒四射的孩子》的文章,这是第一篇专门为巴斯奎特所写的文章。
1982年
是巴斯奎特辉煌的一年,在纽约Annina Noisei美术馆举办了巴斯奎特在美国的第一个个人展览,这次展览得到了评论界和学术界的高度评价。之后他又举办了一系列的个展,分别在洛杉矶的Larry Gagosian美术馆(他在那里逗留了一段时间),苏黎世的Bruno Bischofberger美术馆(Bischofberger之后成为巴斯奎特在欧洲地区的唯一经销商),纽约的Fun美术馆以及在鹿特丹的Delta美术馆。他所参加的群展同样为他积累了知名度,特别是《超越先锋派意大利/美国》和Dokumenta de Kassel这两次群展,前者使巴斯奎特得以和当时一些最为著名的艺术家建立联系(如Sandro Chia,Francesco Clemente,Enzo Cucchi,David Salle以及Julian Schnabel),后者使他成为了那次展览当中最年轻的艺术家。Serge Kapharoah,一位来自百慕大的艺术家,同巴斯奎特分享了他对非洲意识形态以及对生活在非洲大陆之外的非洲裔人的兴趣。同时,著名的摄影师James Van Der Zee为巴斯奎特拍了个人写真,这位著名的摄影师以他为艺术家所拍的写真照片而闻名于世。
大约在这个时候,他开始制作说唱音乐并成为好几个曼哈顿俱乐部里的DJ。他所钟爱的一些音乐家在此时出现在他的作品中,如Miles Davis,Charlie Parker,Dizzie Gillepsie,Billie Holliday,Max Roach。在文学方面,他对William Burroughs和Jack Kerouac的书表现出极大的兴趣。此时,他也结束了与他在美国的第一个经纪人Annina Nosei之间的商业关系。
1983年
巴斯奎特参加了在纽约惠特尼美国艺术博物馆举行的双年展。他是这个具有标志性意义的展览历史上最年轻的参展艺术家,从此奠定了这位二十三岁艺术家无可比拟的知名度。巴斯奎特结识了《访谈杂志》的编辑Paige Powell,同时Powell也是他的一名忠实崇拜者。巴斯奎特和安迪·沃霍尔之间友谊的发展,Powell在此过程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巴斯奎特和沃霍尔之间的友谊是建立在相互欣赏,相互信任和相互吸引的基础上。他们经常一起工作,谈话和外出。在所有的艺术家的评论中,沃霍尔的肯定是巴斯奎特唯一看重的,沃霍尔也试图让巴斯奎特远离海洛因。在这一年的年底,Bruno Bischofberger邀请了巴斯奎特,Francesco Clemente和安迪·沃霍尔三位艺术家在他的艺术馆中举行了名为《合作》的展览。巴斯奎特同他的朋友们到牙买加待了一个星期,并在那里创作绘画作品并开始认真地
从事写作
在这些年里,由于绘画创作的成功,巴斯奎特疯狂的工作,他参加了17个群展,4个大型的个展,这些使他声名远播,遍及美国一些主要的美术馆(Mary Boone美术馆),欧洲(Beyele美术馆)以及日本(Akira Ikeda美术馆)。在这一年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他都和麦当娜一起在洛杉矶度过。
1984年1月
巴斯奎特搬到了夏威夷的Maui,这是他经常去地方,同时他也在那里建立了一个工作室。尽管他并不情愿,但当他回到纽约后,仍然开始和Mary Boone合作,她是一些著名的艺术家如Julian Schnabel,Eric Fischl和David Salle的经纪人。五月,巴斯奎特参加了一个在纽约举行的名为《全新绘画雕塑的国际巡礼》的展览,这个展览同时也是为了纽约现代艺术馆的重新开馆而组织的。在法国,他参加了在巴黎现代艺术博物馆举办的名为《法国/美国自由造型》的展览。在这一年的最后一段时间里,他结识了他的女朋友Jennifer Goode。他的朋友们都开始关注他的健康问题,因为他开始产生了间歇性的妄想症现象。
1985年2月
巴斯奎特登上了纽约时代杂志的封面,他是唯一成为这个杂志封面人物的黑人艺术家,并辅以文章《全新的艺术,全新的经济来源:美国艺术家的市场化》。当年春天,他参与了重新整修一个新的夜总会“智慧女神”的项目,这个夜总会由Arata Isozaki和Andree Putman连同Francesco Clemente,Keith Haring以及Kenny Scharf一起进行整修和装潢。九月,Tony Shafrazi和Bruno Bischofberger一起展出了十六幅巴斯奎特和沃霍尔联合创作的作品。但是媒体对于这次展出的平淡报道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这两位艺术家之间的关系,不久之后,他们就停止了共同创作。此时,巴斯奎特得健康状况开始恶化。十二月时,他在东京逗留了一个星期,参加他在Akira Ikeda美术馆举行的个人展览。
1986年1月
巴斯奎特到洛杉矶参加他在Larry Gagosian美术馆举行的最后一个个人展览。同年8月,在Jennifer Goode的陪伴下,他第一次前往非洲,到象牙海岸的阿比让去参加一个由Bruno Bischofberger组织的展览。此时他同Mary Boone产生分歧,又一次在美国失去了自己的经纪人。在他25岁时,他在汉诺威的Kestner-Gessellschaft举办了他在欧洲的第二次展览,这次展览上展出了60多幅他的绘画作品。他在汉堡同Joseph Beuys,萨尔瓦多·达利,Sonia Delaunay,Keith Haring,David Hockney,Roy Lichtenstein一起设计装饰了一个游乐园《月神月神》。在这一年的最后一段日子里,巴斯奎特和Jennifer Goode正式分手。艺术评论文章开始对巴斯奎特的作品越来越挑剔。
1987年
他在Daniel Templon美术馆举办了他个人在巴黎美术馆的首次展览。当年2月,沃霍尔去世,这对巴斯奎特带来了沉重的打击,之后他就过起了深居简出的生活,很少创作新的作品。Vrej Baghoomian成为了巴斯奎特在美国的经纪人。巴斯奎特开始为在纽约、巴黎和杜塞尔多夫举办的展览创作作品。
1988年
巴斯奎特前往欧洲,在巴黎的Yvon Lambert美术馆和Berubourg美术馆以及杜塞尔多夫的Hans Mayer美术馆举办展览。在纽约Baghoomian美术馆举办的展览取得了巨大的成功。6月,巴斯奎特前往夏威夷并在那里接受戒毒治疗。8月12日,巴斯奎特被人发现死在位于Great Jones街上的公寓中。他的死很可能是因为吸食海洛英过量引起的。
巴斯奎特的涂鸦作品经常把各种符号、文字放到画面上,看起来像即兴创作的作品,但是他作为生活在白人世界的黑人艺术家,在这些涂鸦绘画和文字的背后是他的冷静思考,表达了某种神秘性,好像在传达一种宗教感和无处不在的政治,但同时也缺少直接指向性,观众可以感受到他生活中的矛盾心理。要说巴斯基亚的作品充满愤怒,那是因为没有看见其背后的美学思想。作品常常使用简便、便宜的材料,丙烯油画棒的结合使用在其作品中非常常见。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早期是表现主义绘画复兴的一段时期,巴斯奎特则是这一运动中的领军人物。他的作品个性鲜明,他广泛的使用文字和拼贴技法,并大范围的借鉴现代文化的主题和非洲加勒比地区的文化传统。他在音乐、语言和自身文化的传承方面兴味盎然,这对他的作品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他所绘制的人物肖像画表现了他所喜爱的音乐家,如查理.帕克以及麦尔斯.戴维斯。虽然这些肖像画完全没有任何可供辨认的人物特征。
他的其他一些作品由于受到他早年涂鸦生涯的影响,仅仅只用文字来填满整块画布。巴斯奎特用这种密集的表现形式以及文字的不断重复使用来阐述他所要表达的主题,从而达到一种混合的功能。他的作品包含各种不同的表现媒介,如绘画,素描,拼贴画以及印刷品。
在那些著名的艺术家如马蒂斯和毕加索所建立起来的传统中,巴斯奎特是最后几位仍然在此传统中进行创作的艺术家之一。这些艺术家从非传统的资源中寻求出路,如非洲艺术,儿童绘画,从未受过专业训练的人以及那些精神异常的人所创制的绘画,从而使他们自己的绘画具有更强的表现主义风格。
代表作有《拿波里来的人》(《那不勒斯来的人》),《乘坐死亡》等等。
传记电影
传记片《巴斯奎特》描写的是美国现代涂鸦画家米歇尔·巴斯奎特流星般耀眼而又短暂的一生。这部影片由同为现代画家的朱利安·施纳贝尔执导,许多演技派明星参加了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