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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塞拉诺:看不见的看见了吗

开幕时间:2017-12-08

开展时间:2017-12-08

结束时间:2018-01-12

展览地址:Art & Zimt 上海市徐汇区建国西路221号2楼

参展艺术家:埃德加·塞拉诺

主办单位:Art & Zimt

展览介绍


  我们常常以为我们的所有物--我们的书,我们的照片,我们的家具,反应了真实的自我,告诉我们"我是谁"。人们倾向于认为"我们"就等同于我们的收藏。在历史中的某一阶段,这有可能是真理。瓦尔特·本雅明(犹太人学者,作家,哲学家)在他关于收藏的著名论调中探讨了"物品所有权身份"是一个人与物品之间能产生的最亲密的关系。"而在本雅明写下这些文字的100年后,在我们所经历的百年中,我们的东西--我们的书,我们的照片,甚至是我们的家具,都发生了巨大变化。
  今天的我们生活在一种杂交的真实中,一半是物理现实,一半是虚拟现实。这两个词意义不同,但却也有所关联。我们的确是自有物件与收藏的总和,但我们同时也是展示给外界的银幕和表象,重要的是,我们的物件也在这种表象里。物质与表象,以及在表象内的物质组成了我们的身份认同。我们就像大卫乔斯利特(著名艺术史学家)所说,"是一出关于表象的戏剧。"
  关于表象的戏剧,是我在Art & Zimt个展"看不见的看见了吗"的主题。此次展览结合绘画和视频形式,以独特的体验展现了物质与非物质,现实实体与社交网络的模糊边界。例如,我的绘画创作来源自动画、报纸、和知名社交软件Instagram; 我首先在Photoshop软件里面处理这些图片,随后在油画布上以模拟的方法进行自己的创作,使得这些画同时囊括了物理与虚拟现实概念。就像我们自己,我们在世界场域中所展现的表象,也受多重领域操控,并被大众传播所放大。"看不见的看见了吗"展览相关的视频和绘画作品也在以类似的方式运作--混合多种媒介来诠释我们自己、我们的物品和我们的社交形象。
  除去对个人身份认同的探讨, "看不见的看见了吗"展览也试图引入与艺术史的对话。几千年来,艺术有一个伟大的暗喻:窗户。窗户被框起来,中间是透明的。通过透明的玻璃我们看到这个世界。比起像很多现代和当代艺术家们那样拒绝这个比喻 - 我想要认真对待这个说法。"看不见的看见了吗"展览中的作品试图表现它们本身对事物理解的通透性,我想知道艺术是否能够得像窗户一样作用。
  我所关心的话题是普世通用的。虽然身为新一代拉丁裔美国艺术家中的一员,我认为自己不应该只局限于对拉丁美国人身份认同的探讨。当我在创作个人身份认同相关命题的作品时,我不仅想把自己定义为一个拉丁美国人,也需要去挖掘我更广泛意义上的身份--作为一个劳工,一个网络媒体使用者和一个艺术家的身份认同。因此,我的艺术也会去思考时代背景下的后工业经济、政治的变幻,难以捉摸的数字化媒体,艺术史类别的不稳定性。以及更宏大的论题,关于我们自身,我们的物品,我们在世界场域中所展现的外在形象。
  这些最近的作品,如"Candid Camera(坦率的相机)","I am An Enigma(我是一个谜)","Even To Myself (甚至对我自己)",以及"In My Life(在我的生活中)"都可以被看作是Serrano的自画像,它们充满了道德的困境和复杂的情感焦虑。他着力于发掘卡通、真实物体材料的新形式,重塑视觉文化语言,煽动观者重新考虑附着在图像上的意义。
  每一幅作品中他都担当不同的角色,在不同的立场中切换,使用不同源头的素材,但归根结底,他的创作理念来自于个人对生命的体验。他对艺术的探寻,是要挖掘、追问、重塑自己的经历与个人身份认同,去发现一个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历史、现在、未来。
  《Candid Camera》这幅作品,便以卡通为媒介表现了压抑的童年记忆的主题。它表达的是创伤的显现方式,以及关于隐藏和揭露这种创伤的欲望的焦虑。画面带有超现实的意味,又包含着看似平淡下的内心焦虑。
  《I am An Enigma》同样采用了卡通的形式。它是一幅弗兰肯思坦一般的自画像。画中的主角像经典文学形象弗兰肯思坦一样,苦恼于复杂的身份焦虑,被周遭环境孤立,被世人误解。他的容貌使人恐惧,包括他自己,这种恐惧更加深了他的身份认同焦虑。画面中的骰子暗示了世间的运行规则,而硬币象征着无常的变化。右边的纸上用神秘的符号写着"你所见皆不必问"。内心的自我与外在的世界,都是一个巨大的谜。
  《In My Life》传达了Serrano对政治历史事件与人类境况的关系的敏锐观察。作品的名字灵感来自beatles的歌曲《In My Life (I Love You More)》。画面中的报纸是墨西哥随处可见的小报,Serrano将它引入作品,是因为它让人联想到戈雅的伟大作品《Great Deeds Done Against the Dead》。干枯的树与对空伸展的枝,极易让人想到戈雅画中挂满尸体的树。戈雅是为了回应西班牙与法国人的半岛战争而创作,在《In My Life》中,Serrano是为了控诉毒品战争以及毒品对墨西哥人心理和身体的双重影响。
  在《The Gift and the Retribution》中,右联画是基于Gilbert Stuart为美国独立战争中的名将Henry Dearborn所画的肖像画,这是一幅对富于权力的战争领袖的典型模范肖像画。但他的头颅被抽象的色块所遮掩,而抽象笔法是为了向美国艺术家Gerhard Richter、Christopher Wool、David Hammons致敬,宝石镜一般的色块寓意着这个大人物被权力带来的财富所异化。左联的单色抽象画是为了向美国艺术家Gerhard Richter、Christopher Wool、David Hammons致敬,象征着现实政治的动荡。
  在《Soft Wet Epic》中,一条卡通鱼突然被转移到一个女性身体上,遮住了她的脸孔和表情。《Shadow of the past》用部落面具遮住了画中人的面容,硬生生打乱了原来的写照。《Broken Mirror》中用羊毛遮住了女性的身体和镜子中的投影。这种用不同的材料人为地制造视觉障碍的手法,使观众无法完全掌握图像背后的真实信息和细节。卡通鱼、面具,本身是深有寓意的符号,它们象征着现实的多重复杂性,同时又作为视觉障碍而存在,因为现实总是容易使人蒙蔽。两种身份互相冲撞,使得作品具有一种深刻的幽默和灵动的活力,也发动了观众的想象力,让观众去质疑、去追问障碍背后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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