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人”——王惠东个展
开幕时间:2016-09-03 14:30:00
开展时间:2016-09-01
结束时间:2016-09-07
展览地址:徐汇区宜山路407号喜盈门国际建材品牌中心3F云·艺术中心
策展人:朱泓霖
参展艺术家:王惠东
哑 人
文\魏静静
借用现实中的两性观念,那形象看上去是一个没有成年的“男孩”。显然,引号里的性别区分没有多少乐趣,分辨使得思想在原本无垠的想象场中拘束了自己。黑色表现主义的流派,不论历史上的德国还是法国,常提及画家的日记写作,关于创作和情爱,他们描述着诗意的想象:没有性别,始终如一,充满痛苦。那是迷人的画像。不过王惠东的作品多少带有些放松,磐石坐落在樱树下(借用浪漫的比喻),不释放恐惧,歇斯底里也不存在。同时,画面忽略了人物个性和疏密的人际关系,向往着碎片般的松弛和愉悦。说及“男孩”,它(用It比He、She或They更适合)穿了件黑色毛衣,紧闭着双唇,有些情绪。它(It)即将发出声音,那声音不是社会的语言。语言仅是语言,在它漫长的历史和实用中规避、清除了人过多的情感逻辑。不论画家是否承认,此公都走进了感性学的东西。穿黑色毛衣的寒冷形象,这形象在瞬间里做出自我的表达、一个动作、身体触发的某个分化,画家描绘语言还未出现的时刻:《喀喀声》。
平声“喀喀”(ka ka)是笑而不语,健康的,也或者丧失了声语的能力。笑声在观者的联想中启示了喜剧,暂时遗忘了深刻而坚持的力量,简单一些,类似在看卓别林的电影。导演在影片中启发演员的身体语言,使用这种语言完成生活中平常的悲剧道理,但又不是最早的默片形式。默片没有声音,它使用影像,卓别林在这个基础上更丰富了人性的表达,见证“我”的形式。卓氏电影允许发出任何的声音,而唯一弃绝了历史悠久的、又承担历史的杜撰的声语功能,也就是说,看此类的形象,我们如释重负,不需去联想并在联想中行使文字的编排使命。在世导演伍迪·艾伦的放松幽默却也借助了更多的表达技巧,艾伦公的思考有些时候出于着真正的发笑,不带悲剧的影子。我们的时代可能生活地太好。
谈起电影的例子并非偷懒地在历史的笼罩下串马灯,作为观者,绘画带来的任何遐想都非不合理的。感性是合理的。作家在阅读自己的写作时,作为读者的作者,“我”在那一刻死掉了,或者永远死了。并无定论说画面带来的任何想象是肤浅或者深刻的,除了作为这个观点本身的无聊。《喀喀声》不占据一个特别的视觉心理例子,《异象》系列、《船、或海》、《繁巷》、《舞剧》中的形象都止于戏剧表达之前,它们统统都不明确、是情感的混沌、水象星座的幽深气质。难以表达《舞剧》中的男子低着额颈在想什么,《盈日》中的斑马线形状也遥想着马路之外,《繁巷》的静谧或者透露着危机感,《禁域》也没有脱离这个处境。清单的罗列,画面里镜象的虚构,在观看完毕的时候,想起它们浸灭了一个忠实的想法:智商的决定性。也就是说,在那个我们生活的境地,理性也没那么重要。画面即将说出“到此为止”,一种情人的关系,法律并不需要去进行维系。画家规避言语,在面临传统的残缺中捧获了生活的温暖,这是画面的意义。放松的、不去强迫的自由思考,或者在轻松的观看中不得不思考,在户外咖啡店读一篇名人的短篇小说也这般的,静默幽明。画家在潜移默化的虚构中,援助真实而肯定的、疏离戏剧的形象,奠定了画面“悬念”的基础。悬念是带来是阅读与思考的麻醉剂。
2016年7月16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