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外人——郑泽生的行经
开幕时间:2016-10-15 16:00
开展时间:2016-10-15
结束时间:2016-10-24
展览地址:今日美术馆一号馆 二、三楼
策展人:叶永青,孙冕
参展艺术家:郑泽生
主办单位:今日美术馆
郑泽生的绘画艺术充满了生命的疯狂、天真、原始、灵性、神秘、欲望、性情、飞扬和堕落。他的创作是人生的艺术——从生命的甘苦中获得救赎,从生活的原生状态中发现金子:疯魔、灵媒、个体。他的原生艺术的创造力和丰富性超越和重新诠释了主流主义的正统艺术。我们不妨将之形容为局外人的艺术。他曲折起伏的人生经历与他狂热追求的绘画一道,外延了原生艺术的概念和范围。
观泽生的画,触摸他曾经内心的挣扎与灵魂重生之后的灿烂。我对泽生说:“你以前的作品合适放在宇宙里与神鬼同居,今天的画,可真是在阳光下散发人间烟火了。”泽生从噩梦中苏醒,吹着他不离手的尺八,欢快地在充满童趣的艺术新天地中享用他生命中初升的太阳。
郑泽生年表 1973-2016
1973年
1973年1月5日郑泽生出生在广东省梅州市的一个小村庄。
父亲郑亿古中专毕业后在家乡的兽医站工作。母亲郑翠锦在文工团工作,婚后便留家打理家务。因早年家徒四壁,父亲便辞去工作做起江湖郎中给附近的乡亲看病。即使自家条件依旧清贫,其父仍坚持给没钱医病的村民免费看病。
郑泽生兄妹六人,他是家中最小的孩子,上有两个哥哥和三个姐姐。
1979年
郑泽生6岁时被拐骗到外乡,之后经历了一年多饔飧不济、颠沛流离的乞讨生活。他每天拿着一支粉笔画匆匆而去的人群。有一天,一位男子在他的画前驻足了很久,然后递给他十元钱。就在那个黄昏,郑泽生凭着记忆准确的画出了那张让他感动的脸——鹰钩鼻,有阿凡提一样胡子的男子。
也就是这年,郑泽生父亲去世,可惜远在异乡的他尚不知父亲的离开。
1980年
无意中听到自己要被卖给戏班,郑泽生决定逃跑。他一个人沿着记忆中的路线寻找回家的路,跟着人群混上车。查票时被售票员逮个正着,郑泽生跪在地上给售票员画了一张画,售票员竟感动的热泪盈眶,并用行李给他搭了一个软座。
回到家乡后郑泽生早已狼狈不堪,他幻想着回到家父母见到他的喜悦,怎料想首先得知的竟是父亲的死讯。这给原本就倍感无助的郑泽生带来了难抑之痛。这种忧郁与压抑在其早期的创作中始终挥之不去。
7岁的郑泽生在父亲的墓碑上用粉笔画了一双眼睛。
1981年
郑泽生8岁开始读小学一年级,成绩在村里名列前茅。
1983年
母亲外出打工,哥哥姐姐们也散落在异乡,在支离破碎的家中郑泽生成了实际意义上的留守儿童。衣食住行都要自己解决,连吃三个月的米粉拌咸菜都是常事。村里的孩子不喜欢跟郑泽生玩儿,嫌弃他是个没人管的穷孩子。
所以赚钱成为少时郑泽生第一个明确的目标,那时的他就开始去镇里批发冰棍,在学校卖给同学。
1986年
在读五年级的时候,一个人的出现为日后弃商从艺的郑泽生埋下了人生的伏笔。中学教师的继父是当地小有名气的民间书法家,也是郑泽生书法的启蒙老师。家中院子的井口旁,一张小椅子一张小桌子,时常能看到郑泽生书写的身影。
1987年
小升初考试中郑泽生以三分之差错失镇里的重点中学,进入乡里由华侨捐助的承德中学。
原本好学的郑泽生开始厌学,被老师孤立在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里,那时他只做一件事,就是一个人静静的低着头把所有的书本全部涂画成绘画本。郑泽生说:涂画时脑子是放空的,画的内容皆是些天马行空的想象之物,至今仍清楚的记得那些游走于书本间的线条。
1988年
郑泽生决定彻底放弃读书,早期的贫困让他只想赚钱。他只身一人跑去惠东找姐姐,后被大哥带到了深圳。
他的第一份工作是卖磁带,工作地点是一个只有六平方米的铁皮房子,从早到晚流着汗,叫卖最流行的时代旋律。
1989年
母亲和姐姐多方筹钱让16岁的郑泽生在家乡的县城学开车。郑泽生回忆说:赤裸着上身站起来打方向盘的样子,至今想起仍觉得很酷。之后他开始了各种长途短途的拉货生活。
同年二姐嫁给了香港人,郑泽生先后随二姐夫在两家印花厂工作,他的工作是开印花机调色以掌控染布的颜色深浅。
1990年
芬的出现让郑泽生和艺术之间有了无法挣脱的情缘。美术学院毕业的芬是印染厂的设计师,也是郑泽生第一份纯洁的爱。芬喜欢在河边写生,郑泽生经常观察她用绚丽的色彩在画布上画着河边的那片红树林,他只觉得绘画是一种震惊生命的神奇。直到有一天芬央求郑泽生做人体模特,他赤裸着身子扭捏的走进红树林。
染布调色师的工作让尚未真正接触绘画的郑泽生对色彩有了天生的直觉,芬学院派的绘画技巧,成为他创作的初步教程。
1992年
郑泽生看着芬带着各种帅气的男子在红树林写生,并翻滚在潮湿的泥潭上交媾。这一切刺穿了郑泽生的心,他选择离开印染厂。芬在将郑泽生推向创作的同时也让他对金钱、欲望与性有了深刻的反思。所以郑泽生的很多创作中皆是以情色与人性为主题。在其1995年创作的《明珠交玉体》系列国画和之后创作的《春闺梦》《被捆绑的情欲》等系列油画作品中可见一斑。
1993年
21岁的郑泽生开始经营自己的第一个生意:云娜服装店,日进斗金。
8月郑泽生拿起毛笔,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水墨创作。那时的郑泽生就认为,画画应该很简单,无非是一种灵魂释放的途径,即画心中所想与自身经历的感知。所以根本不必在意绘画的技法和理论,这也是他始终不愿去“学习”绘画的原因。他开始在看经典之作与自我创作的过程中不断摸索着绘画的语言。
1993年创作了如《荷》《芭蕉图》等几十余幅花鸟小品。
1994年
郑泽生与朋友合开了一家录像厅,收入极其可观。钱多人就开始膨胀,他开始迷上了赌博。郑泽生说:“赌博和绘画一样,都是一种自我释放,释放压抑与悲伤,并且承载了未知的可能性。”
1994年创作了《解千愁》等花鸟系列作品。
1995年
赌场上未知的刺激令郑泽生逐渐迷失,竟一晚上输掉了十几万,他突然醒悟从此戒赌,之后投入了更多的精力在艺术创作上。
1995年创作《山经》《三友图》系列水墨人物作品,人物形象诡异、神情空洞,整个画面孤寂而凝重。
同年创作《化墨丛生》山水系列作品,草书线性勾勒的山水,失去力量留下的只有萧瑟和虚无。
1996年
郑泽生创办了当年深圳南山区最大的实惠百货商场。开业初生意红火,但法国家乐福的进驻迫使实惠百货倒闭。一时间上百家公司上门抢货讨债,最严重的一次,警察连续三声枪响才控制住场面。郑泽生陷入了一边躲避追杀和追债,一边绞尽脑汁想办法还债的泥沼里。每天抽很多烟,极度的失眠和恐慌成为他日后患抑郁症的端倪。
1997年
背负巨额欠款且被失眠折磨到几近崩溃的郑泽生孤注一掷,将倒闭的商场改造成一间间铺位招租,就这样百货商场变成了他的第一家服装城。
1998年
郑泽生还清债务并抓住家用电器和新兴手机的发展趋势,做起了当时深圳最大的电器城。他就是这样一个思维不断更新且特立独行的人。
2000年
全国上下喜迎千禧年,郑泽生却在紧锣密鼓的筹备一家四星级酒店,开始了连轴转的生活。那时在车上的时间,便是他睡觉的时间,这个习惯一直保留了很多年。
同年创作《春闺梦》系列水墨创作。
2001年
短短几年的时间,郑泽生从一无所有做到拥有深圳最大的电器城、一家四星级酒店和三个服装城,他获得了“深圳优秀青年企业家”的称号。但从1996年百货商场倒闭欠债开始,郑泽生的神经一直异常紧张。少年涉事自古多磨难,一场大火将他彻底推向了崩溃的边缘。酒店的火灾使郑泽生的精神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每天头疼欲裂并且饱受失眠的煎熬。他突然厌倦了暗礁激浪的商场,移民加拿大。
2001年创作了《此去经年》水墨人物作品,以及《宇宙洪荒》《一念风起》等抽象水墨作品,水墨泼洒酣畅淋漓,勾画出微观下的宇宙玄空。郑泽回忆说:“当时总会觉得自己被淹没在浩瀚的历史尘埃之中”。
2002年
郑泽生开始尝试油画艺术创作,他认为油画艺术语言能够更好的诠释他心中所想表达的观念。
移民生活并没有将郑泽生彻底拉出生意上的繁杂事务。8月疲惫不堪的郑泽生关掉手机,只身一人去了西藏。身体每况愈下,无法徒步穿藏,郑泽生便开始搭顺路的摩托车、拖拉机、货车,在西藏那片圣洁的土地上穿行。
10月回到深圳后,他卖掉酒店和电器城,那时的郑泽生经常会觉得自己离死亡很近。同年创作《人兽都疯狂》系列油画,火焰般的基调下,戴上面具的人物或着藏族服饰或裸露着生殖器莫名的诡秘大笑。此系列创作一直延续至2009年。
2003年
5月郑泽生二次进藏,与颜料和画本同行。也许是命运使然,郑泽生遇到了一场12年才举行一次的佛教密宗法会。
藏历6月8日法会正式开幕,那天大雨倾盆,来自藏区各地的30万信徒前来朝拜。他们身着各色盛装,手捧洁白哈达,双手合十,匍匐在地,作五体投地拜,他们哭泣、欢呼。郑泽生被眼前这宏大的场面震撼住了,原来宗教的力量如此伟大,让人相信世界一定存在必然的因果和无穷尽的轮回。法会之后饱经沧桑的他,对人性有了深切理解和关怀;滋生出了对人类的怜悯与尊重。自此,对极乐精神彼岸的向往成为郑泽生绘画中的重要因素。
8月郑泽生决定去爬珠峰,未康复的腿伤、零下二十几度的恶劣天气和高原反应令他每走一步都是煎熬,但是他硬是爬到了6500处的扎木营地。郑泽生说: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他坚持下去。可惜他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有更多的任性。
9月郑泽生去了尼泊尔,一路写生画画。
10月又从尼泊尔前往印度,在印度加尔各答,他经常坐在临街的小摊喝一杯印度拉茶,看着来往的人群,什么都不想。郑泽生常常怀念那段短暂又轻松的时光。
2003年创作了以印度人物形象为主题的《回忆是一座桥通往印度的春》油画系列作品以及《前往巴别塔》水墨系列作品。
2004年
5月郑泽生回到深圳接受肠道手术,住院46天。在住院的日子里,他每日盯着天花板发呆,突然有一天他决定逃去没人打扰的地方,只跟画画作伴。至此,郑泽生做了一个至今无悔的抉择,弃商从艺,他的人生进入了命中注定的逆转。
手术后的郑泽生虚弱无力、神态游离,晚上依旧头痛失眠。后医生诊断他患上了抑郁症。
2004年创作《思悟》水墨系列作品皆是对生存与死亡的感悟,画面给人一种无法触及的空虚与飘渺。
2005年
在这一年郑泽生洗尽铅华归于平淡,他来到了云南丽江的束河古镇,盘下一个院子做起了客栈。白天画画,晚上念经。他说诵经时可以得到安宁和平静。
2005年创作《空境幻灭的魔幻自画像》系列作品,此系列一直持续到2012年,人物主题经历了黑暗恐惧、梦魇挣扎与皈依后寻求精神载物的天地,三个不同时段的精神状态。
2006年
4月郑泽生前往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的翁佳寺,与寺院僧人同吃同住的修行方式让郑泽生从虚弱游离的精神状态中解脱出来。一次外出,他遇到几个衣衫破旧、蓬头垢面的藏族孤儿。他握起其中一个小孩的手,孩子看着他的眼睛,露出一排小白牙,腼腆地笑,眼神明亮清澈如一汪泉水。郑泽生在那一瞬间决定,他要办一个孤儿院。
8月郑泽生办了一个名为“泽生与多吉慈善之家”的孤儿院,后改名为“瓦卡孤儿院”,院里最多时曾收养58个孩子,他们都管郑泽生叫“爸爸”。
2006年创作了《大宇唱神图》《观沧海》等一系列抽象水墨作品。
2006年创作《迷途》油画系列作品。
2007年
郑泽生在稻城买下离孩子们不远的一块地,开始将全部精力投入到筹划他的温泉小镇。
2007年开始创作《非洲》《丽江音乐》等系列油画作品,《丽江音乐》是一组反思丽江艳遇题材的作品,作品中虽然充斥着情色,但仍旧笼罩着郑泽生创作特有的宗教仪式感。
同年创作《大成之上》等水墨作品,作品表达着其对宗教与信仰的虔诚与向往。
2008年
郑泽生服用抑郁症的药量逐渐增大,医生说他需要终身服用缓解抑郁症的药物,否则将很危险,甚至会有自杀倾向。就在医生告诉他需要终生服药的这一天,他决定不再吃药。
2008年创作《怨咒》系列油画作品,画面皆是笔触、符号与色块的涂鸦。
郑泽生到2008年为止,大小画作已有三百余幅,虽然他没有举办过任何一个展览出版过任何一本画册,但是在他看来,伴随着思想的转变与人生抉择而完成的作品,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的展览。虽未陈列于众,但在郑泽生心里,每一个系列作品的完成都是对他这一阶段人生历练与社会感悟的总结。
2009年
郑泽生在丽江束河古镇的会所建成,取名为“梵尔巴”,寓意宇宙中的一粒沙。“梵尔巴”上下两层,一楼是画室,二楼是书房和打坐间。身体的虚弱和精神的游离让郑泽生更加想以绘画的方式证明自己的真实存在。这一年郑泽生没日没夜地画,有时身体虚脱到需要扶着墙走出画室。那段时间也是他作品产量最集中的时候。
2009创作了《中国遗嘱》《是宿命的悲还是轮回的痛》油画系列作品,创作试图揭露面具伪装下人类与生具来的欲望与恐惧,郑泽生说:“他越是想通过艺术揭示社会的问题之所在,越是不由自主的陷入情色、罪恶与悲剧的轮回之中。”
同年创作《境象》抽象水墨系列作品。
创作《魍魉之尘缘》系列人物画,人物形象给人无尽的狰狞感,阴郁的色调和殉葬般的仪式。
2010年
郑泽生重复着简单的生活,画画、打坐、看书。他还养了一匹叫做“邦达”的马,有时会骑它去周围的山上和村落散步,更多的时候都是在画室里不出来。
2010年创作《梦魇天堂》《劫与执念》等油画系列作品。
同年年创作《道由》《古法顿墨》抽象水墨系列作品。
2011年
郑泽生与自己的禅修老师相识,并跟随老师一起去了中南山的白马昭觉寺。郑泽生彻底远离都市与僧人一起念经、打坐、吃饭、扫地。期间研听了台湾法师的《八识规矩颂》,受益匪浅。课程结束后郑泽生画了很多轻松喜悦的水墨画如《夏》《秋》系列,他的画面终于出现了温暖与明亮的色调,一切都轻盈了起来。
2011年创作了以僧侣形象为主题的《渡》系列水墨作品。
同年创作了《浮生千重变》系列油画,创作表述着现代都市生活中人类压抑且分崩离析的精神状态,以及对彼岸世界的向往。
2012年
第一届COART艺术节在丽江束河古镇举办,栗宪庭、贾方舟、叶永青、孙冕、管郁达、张达星等人参观了郑泽生的画室,对他的作品予以肯定,这对郑泽生来说是莫大的鼓励。
就在这一年郑泽生接触到尺八这个从此不离身的乐器,他十分喜爱它传达的空灵和苍凉。
2012年创作《神的欢宴》《梵音》《基因与染色体》等系列作品,其作完全自成一格,超凡脱俗又悲天悯人。
同年创作《宇漠》系列抽象水墨,与之前泼洒淋漓的抽象画风不同,郑泽生的作品开始具有非常强烈的形式意味。
2013年
4月广东美术家协会会长许钦松、广东美术馆原馆长罗一平一行几人来丽江旅游写生,缘分的指引让他们看到郑泽生的作品。当时罗馆长只用了“震动”二字形容。他们惊讶一个从来没有学过绘画的人竟创作出这样的作品。罗一平说:“泽生,你应该办个画展!”
8月郑泽生开始收集他散落在各处的艺术创作,西藏、潮州、丽江、成都,他自己也没想到他竟已画了600余幅作品。他开始对自己以往的作品进行整理,同时对部分受损毁的作品进行修复。
2013年创作《明妃记》《无来无往》系列油画作品,其创作完全没有套路可言,形式多变,色彩时而幽暗时而明快;人物形象时而阴郁时而纯净,总之郑泽生笔下是一个妄念丛生的世界。
同年延续《宇漠》的创作风格,郑泽生创作了更具形式感的《太始》《太拙》现代水墨系列作品。
2014年
郑泽生的思想发生了巨大转变,他意识到只有从精神的恐怖地狱走出来,彻底跟负能量的阴暗面决裂,才能拯救自己。
创作《唤沉睡之灵》《缘觉》《锦瑟迷音》等系列油画作品,作品没有了前期的躁动与不安,转而描绘向往中天堂般梦幻的世界,前所未有的超脱使其作品多了几分天真与梦幻,但无论画风如何转变郑泽生依旧坚持自己的“灵魂绘画”。
8月在广州创立“梵尔巴艺术空间”,郑泽生的身体和精神都有了明显的好转。
12月,由广东省文化厅主办的《行经》——郑泽生大型个展在广东美术馆展出。同时举办了以贾方舟为学术主持的学术研讨会议,出席学术会议的还有王端庭、王林、鲁鸿等批评家。此展被王林评价为广东美术馆对民间艺术推动的浓重一笔。
2015年
9月郑泽生前往了一直想去的非洲。创作了一系列以白色色调为主的《非洲》系列作品。画面中色彩极简到极致,以此减弱画面的视觉冲击力,情感和灵魂成为感知画面的唯一途径。
11月郑泽生前往美国亚利桑那州北部的小城镇Sedona参加一个身心灵的活动。
2016年
1月他来到北京,创立“泽心房”艺术工作室。
2016年创作《37亿年》《Hakuna Matata》系列油画作品,作为一位虔诚笃实的寻梦者,郑泽生的作品总有一种超脱世俗的力量。两组作品对比强烈,前者色彩浓烈直接,平面勾勒填满整个画面,后者色彩舒缓灵动,画面轻盈超脱;前者是对最原初的回眸,后者则更像对未来精神彼岸的向往。一个起点一个终点,这即是天地万物所要经历的过程,也是郑泽生行经的历程。
同年创作《醉花茵》《戏曲人物》等系列水墨作品。
【开幕式】2016年10月15日(周六)16:00
地点:今日美术馆一号馆二楼主厅
【音乐分享会】2016年10月21日(周五)20:00
主题:郑泽生和他的朋友们
地点:今日美术馆一号馆二楼主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