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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叛与游牧——城市经验的炼金术

开幕时间:2015-03-21 16:30:00

开展时间:2015-03-21

结束时间:2015-04-20

展览地址:湖南|长沙|岳麓区五星小区

策展人:袁霆轩

参展艺术家:刘可,刘旭东,欧劲,舒昊,宋鬼聿,文鹏,喻旭东,赵一浅

主办单位:力美术馆

展览介绍


反叛与游牧

城市经验的炼金术

文/袁霆轩

随着文明的演变,人类的活动半径无限扩大及至边界消失。环境深刻的影响着我们的思维方式与行动模型,空间和时间层面的限制被文化涵化动摇,这在当代艺术领域有着怎样的影响,是这次展览关注的课题。生存领域的扩大给予了个体选择的自由,而抉择带来的是更多的迷径,通过无数次抉择,历史最终呈现出今天的面貌。选择通向离去,这在时间意义上,空间位置上,思维理念上,命运追寻或者生存价值中,都是对上一个原点的反叛,梳理出这条逻辑,我们会发现背井离乡是当下人类境遇的征喻:互联时代人类在各种层面游牧存在。

基于这样的缘由,我们在众多艺术家与作品中判断选择这八名青年艺术家,组织了这样一次综合展览。在整个展览的主题之下,策展人以作品为依据判断标记出了每个艺术家在这个展场中的内在身份。在这里艺术家的个体身份与其作品同样重要,展览的目的并不在于如何生产艺术品,而是选择了这种生活方式之后如何发生了对生活的回应。这是一个提示:你终将成为怎样的你。这样一个展览对于策展人、艺术家和美术馆都是一种尝试,我们想通过展览,来呈现一种在貌似纷乱无章的时期,艺术家个体日趋复杂的城市经验在夜郎式的意识沉疴之上,炼就了怎样的价值微光。

本次展览中,八位艺术家成为八条延展深入但却独具风格的路径,我们在“反叛与游牧”这一主题下讨论这部分中国艺术家及他们的作品,并且分别为其个人设置了项目主题作为本次展览中的身份,我们将看到分项目与艺术家的个人身份相互构建,不可分割:

刘可|基因变译

同时涉猎绘画、行为、装置、影像乃至系列概念项目,进而以“腾挪空间”的的方式进行艺术实践,从刘可类型繁多的艺术创作中可以看到一条愈发清晰的脉络:他将自身视野拉远,狂野地猎获来自各种层面的材料,挖掘梳理出它们相互间最为本质的基因密码,然后从更高位角度调度并拆解重构。在刘可作品《转换的风景》中便能看到,东西方两组毫无关联的媒介,通过艺术家对其物质的外型转译及材质转译,成为另一种貌似熟悉而又完全陌生的形态,这一系列变化与转译从本质上揭示了文化意识形态转换的路径。这种超越了物体唯一属性的作品叙事结构,让艺术品自身成为了一场探索与冒险的具象文本。

刘旭东|火炎传说

在整个2014年,刘旭东花了很长时间来完成这组作品:通过蜂窝煤及炭块,他“发现”了无烟煤这种材料上的特异,并将其作为一系列作品的原始材料。艺术家将原初的概念与设定烧进了火焰,留给现场的是残余物的拟态。对观看者来说,这些无烟煤燃烧生成后的装置作品已经自我繁殖,成为了一套与碳基文明并列的表征系统,这个平行世界在自我完型的语境中彰显出它的内在力量,逼迫观者在脑海中固执地代入现实世界寻求参照系,比如雾霾,又比如生命本源。材质更换后产生的衍生暗喻,必然会导致观看者使用自身经验解读,这是一个警示:人们逐渐丧失了对世界的感知,反求诸于拟真物来完成自我意识的补足。

欧劲|物相本源论

欧劲相对完整的呈现了他学院毕业后走到今天离开湖南的几个创作阶段:从早期对形象的色差分离,而后对造型的区块解构,继而进入到纯粹的提纯与完全规律化的视觉因子中。当物的形象经由欧劲蒸馏炼制后,呈现出极度光晕化的金属质感,然而在这里的图像不是语言,这种抽象是反“抽象化”的,绘画不再指向意义、材料也并不被赋予概念,视觉的欺骗性被中止了,它剥离了情绪与所指,剥夺了意义本身,彻底的图像化之后形式即是自身所在:物相回到本源。

舒昊|破镜人

媒介和材料的属性对于舒昊而言并不是必需品,报纸、绘画、镜面,乃至刻意选择了在审美意义上庸俗的浮华画框,都带着对于臃肿社会系统的讽喻。选择报纸这一媒介之后,“日课”就成为一种智性与现实的日常战争,舒昊对社会事件怀有极强的关注与穿透力,并毫不掩饰的将个人价值判断置入创作中,观众在审阅图像时能够轻易体验到这种对主流价值恶狠狠奚落的快感,然后下意识地将自我归类成为价值先驱者的同列。然而,当镜面将观者反射在地面被自己践踏,我们是否能够察觉舒昊嘴角的那抹嘲笑:“一个也不放过”?

宋鬼聿|暗夜领主

对于人处于社会系统中的相互关系、人与其生存环境依存拒斥特性的持续探讨,是宋鬼聿作品内在的线索。由于他的创作根源于人类存在主义的母题深入,故而在最终呈现时刻必然弥散出来自深渊的光芒,这决定了他以往的绘画系列以及现今的材料实践都笼罩在一种迷雾与诡异的阴影中。宋鬼聿试图将人与人群从具体形象和特指中分离过滤来获得纯粹的答案,这让他的作品产生了一种陌生的疏离感,并随着统领者探索的前行而更显隔膜,这种在艺术独特性上的自我超越,实际上就是一种创造力,通过艺术的实验特意地为我们所习惯的创作方式带来障碍,使我们逾越这种习惯性。

文鹏|唐吉诃德

景观社会必然生成大量的范式标本,这种确定性帮助人群获取安全感,但这份安全又让我们变得异常脆弱。在文鹏的工作中,拆除确定之事的必然性不单是作品内容意义所在,也反向吞噬了作品创作自身。若不能够完整的观看与理解他作品的综合形态,会错过这座城堡迷宫,因为行为、小说、戏剧、绘画、新闻事件等大量形式常常同时出现,其目的不仅在于成为一个作品,更在于构成作品的方式自身成为一种被质疑的对象。像建造一座诺亚方舟,文鹏企图以一己之力与这个社会模型抗争,在这座硕大无朋的巨型风车面前,我们已经预见了必然的结局。然而这种知其不可而为之的自主性,才能够构成一种真正的独立的立场,就是所谓艺术和文化的力量。

喻旭东|潦笔判官

广东的城市没有北京上海那种紧张感与激烈态势,所以同样在行为、装置以及当代绘画之间转换创作,涉及艺术本体性与当代经验的结构搭建时,喻旭东会显得更为从容,作品在语言自觉性与意义建构之间走向了诗性的平衡。这种的诗性单从作品的命名的就能察觉:废物绘画、通往仙鹤向往的地方、食艺术的鸡,带着非常私人化的指涉。因而创作成为喻旭东心理空间的具象途径,他有着深厚的学院功底但并不沉湎其中,在潦笔下关注着整个社会的价值系统,但并不以呐喊的姿态。就像他在绘画中把景与物之间因经验而彼此关联的状态言说了出来,那些关乎日常生活的秘密。

赵一浅|时空监察

观者会注意到,在赵一浅的作品中人是缺席的,被隐匿在了物的暗面,他将钟表、广告牌以及一系列物体定义成为人,让它们占据了人的位置。对物的迷恋源自于赵一浅对接社会的方式:什么是世界万物的实质?同类物品表象相仿,但历经了时间与空间的切割改造,最终成为除了命名相似之外迥然的异体。赵一浅遗弃了物品自身的视觉经验与功能性的定义,借由二维平面与立体空间交错浮现,最终物品从社会表征概念中挣脱出来染上情绪与病征,他则从物体中追捕着时空的行踪。这意味着,诞生法定了万物的存在,这是另一个世界的游牧生活,而绘画是这个世界的大门,赵一浅扭开了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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