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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能图像的水墨表达”蔡广斌艺术研究展

开幕时间:2017-05-19

开展时间:2017-05-19

结束时间:2017-08-19

展览地址:合美术馆(武汉市洪山区野芷湖西路16号)

参展艺术家:蔡广斌

主办单位:合美术馆

展览介绍


  影像水墨与当代呈现——蔡广斌的艺术之路
  贾方舟
  中国传统水墨在经历了自上世纪80年代以来艰难的现代转型以后,已经显示出其强劲的生命活力和柳暗花明的前景。走向当代的新水墨,已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在这一过程中,我们特别留意到,一些水墨艺术家与处在水墨界外的当代艺术家遥相呼应,从而形成一个特殊现象:在传统文化与水墨精神这个节点上,他们来路不同,却向度一致。一路从水墨之门内向外“突围”,一路从水墨之门外向内聚拢,从而形成“里应外合”之势。在这一富有戏剧性的进程中涌现出来的新水墨艺术家和寻求水墨精神的当代艺术家汇流在一起,形成中国当代艺术中一个特有现象:西方人把它称作“非西方的当代艺术”,而在我们自己来看,则是发生于中国本土的、从传统文脉中延伸而来的当代艺术,从而形成中国当代艺术中的一个重要分支:新水墨。
  蔡广斌正是这样一位具有清晰的当代取向的新水墨艺术家,并且是其中具有代表性的、成绩卓着的一位艺术家。
  所谓“当代取向”,即是指艺术家的艺术思考始终与他所处的生存现实联系在一起,始终关注的是当代人的精神困境和生存焦虑,他们不是画地为牢地把自己囿于水墨自律的各种规范之中,而是借助水墨这一传统表现方式,去呈现他作为一个当代人的生存感悟,以鲜明的人文关怀和批判立场,去展示他对人生价值的思考与人性多向度的表达。可贵的还在于,蔡广斌在思考水墨的当代性表达的过程中,不是直接借用传统方式,而是通过影像化的语言转换,找到了一种水墨表达的当代方式。
  蔡广斌在他多年的水墨探索中几经流变,但万变不离其宗,始终把他的关注点放在对生存现实的敏锐感受之中。特别是他移居上海之后,一个大都市的现代进程扑面而来,让他深刻感受到这个由水泥森林构成的空间对人性的扼杀:“连绵起伏的一座座山峰由无数个钢筋混凝土建筑铸造而成,重重复复的窗累积堆砌,圈住了一个个陌生而苍白的灵魂”。蔡广斌清晰地意识到,传统水墨在日益都市化的消费主义时代面临的挑战;意识到我们所经历的正是一个乡村文化的失落与都市文化的兴起过程。生存现实与文化环境的的转型,已经极大地改变了我们的时间概念和空间观念。传统文化所植根的土壤(农耕文明)被抽空了,在这种情况下,坚定地持守传统反而是不自然的。因此,必须作出新的选择。
  福柯认为,生活在现代都市之中的人们,共处于一个“同时性”和“并置性”的时代,人们所经历的和感觉的世界,是一个点与点之间互相联结、团与团之间互相缠绕的人工建构的网络空间,而不是传统社会中那种经过长期演化而自然形成的族群关系。在一个非人格化的陌生的都市空间里,人们的交往已经丧失了传统社会的地缘与血缘纽带,而按照一种新的规则进行。这种新规则,不再是寻找共同的历史根源感,而是取决于多元复杂的公共空间。
  这就是说,当代水墨画家与传统水墨画家的不同,首先在于他们所处的生存空间发生了巨大变异。在农业文明时代,个人的自我认同是在寻找历史的脉络感中实现的。相比之下,以都市文化为标志的现代社会,则更多地是一个以空间为核心的社会。传统的乡村社会是一个“熟人社会”,而来自不同地域、不同社会背景和文化背景的人所构成的都市社会,却是一个“陌生人的社会”。如原先那样在文化上的自然延续已不存在,必须摆脱自然的血缘、地缘关系,通过公共交往,在这个陌生的人造的公共空间中建构新的关系网络,并在这种空间网络中实现自我的认同。这种文化环境的巨大落差,也必然对画家的审美心理、审美趣味和艺术取向带来深刻影响。
  “水墨何以当代?”蔡广斌的艺术取向正是在对这样一些“尖锐的问题”的质疑中生成的。他就当代水墨的本质现象及个人作品的未来展望,自觉进行了剖析:“对于当代水墨表达都应该是今天的东西------即敏感的感受到时下人的心路与思虑、社会及文化思潮的律动等等。而针对当下水墨的大型展览、各种各样的个展我觉得可以划一条线,看它的价值取向是否赋予当代意义”。
  至此,蔡广斌的思路已经十分清晰:水墨与当代的关系,首先应该是水墨画家与他的生存现实和文化环境所发生的种种联系,以及这种生存现实和文化环境对他所产生的种种影响。当代水墨应该是对人类的一种新的生存方式和由此而产生的新的文化类型的一种思考和回应。当代水墨应该反映的是当代人的生存困境和焦虑。当代水墨应该是由传统水墨转化而来的一种当代方式,应该是具有当代人文内涵和当代形式趣味,并与当代文化相匹配的一种新的文化类型。
  正是在这个意义上,我们可以确认蔡广斌艺术的价值,确认他的艺术取向所具有的当代意义。可以说,从《窗》系列之后,蔡广斌在水墨的当代性探求中就越走越清晰,越走越明确。我们在他的作品中随时能够感受到当代生活的脉搏,感受到当代人的生存困扰和内心的挣扎。特别是当他将影像引入水墨之后,以影像的光影明暗取代了传统的笔线勾画,仿佛豁然间打通了传统水墨与当代人之间的精神隔膜,清除了被传统笔墨固化了的通向当代精神的屏障。当不带相机的拍摄成为当代人生活的常态,当影像成为当代人记录生活的无处不在的方式,这种来自影像特征的大面积均匀的铺染,就在视觉上有效地厘清了与传统水墨强调笔墨的关系,这种放弃笔痕的均匀的墨色,使蔡广斌的水墨新技法重新回到了水墨画的源头——王维创造的“水墨渲淡法”。至此,蔡广斌不仅赋予他的水墨以当代内涵,而且还以个人化的方式创造了一种水墨的当代形态。
  可以说,蔡广斌的艺术之路越走越接近时代的节拍。当他从“自拍”、“他拍”中走进当代人的内心世界时,他同时也获得了水墨走向当代的最佳、最有效的方式。蔡广斌显然是最早敏感到智能化的“手机”的当代意义。iphone,它几乎改变了人类的生活方式。当代人对它的依赖已经超过了所有的工具,就因为它集聚了人类生活所需的多种功能:各种方式的通讯联络:电话、语音、短信、微信,以及拍摄、阅读、录音、听音乐、看电视、游戏、娱乐……它的多功能让它充斥于所有的时间和空间之中,这样一个与当代人息息相关的小道具,很快成为蔡广斌水墨特有的图式和符号,不能不说艺术家对当代人生存方式的敏感。每一部手机,都匿藏着主人的全部秘密,包容着一个人的全息图像,记录着一个人的生活起居,编织着一个人的关系网络。这个巴掌大的屏幕无奇不有,无所不包,使拥有它的人不能须叟离开,也成为蔡广斌艺术灵感源源不断的发祥地,成为他走进当代人精神生活的通道,成为他艺术表达最切近、最有效的视觉方式。于是,当代人、当代艺术家、当代水墨就在这个只有十多公分的长方体中融为一体。
  2017-3-7于北京京北槐园
  真实虚幻间
  读蔡广斌的画
  冀少峰
  真正给蔡广斌带来声誉的依稀记得是那些小方块,十字线中的孤独的眼神、稚嫩的脸庞、忧郁的目光及令人回味的重复组合及漫游气质中所夹杂着的疏离和悲伤,这是久居封闭的地方对现代性的一种渴望与向往,是社会结构转型特别是都市化进程所带来的普遍弥漫着的焦虑的生存体验。蔡广斌敏锐地抓住了巨变的社会和人们的心理的变化,敏锐的感受到了生存经验和生存体验的焦虑与不安,忧郁与茫然,等待与期许……这无疑是蔡广斌迈向当代艺术领域的重要一步。
  时至今日的蔡广斌,思维触角不仅更加敏锐而且愈发深广,他不仅突破了传统水墨的藩篱,而以一种视觉知识分子的家国情怀将自我对当代社会的激情思考透过其水墨语言的象征性表达,清晰地呈现出来。蔡广斌以自我的艺术实践丰富并发展了当代水墨的艺术发展路径,并以一种炽热的激情不断点燃并激励着自我走向更广阔的艺术空间。
  探寻蔡广斌的视觉表达行迹和视觉叙事逻辑,不难发现,社会主义经验、都市化进程中人类的困境,身体叙事、自拍和他拍,到毕业季,显然构成了蔡广斌视觉叙事的基本元素。这些元素的重复出现,不仅把蔡广斌的真诚思考和盘托出,亦透过其激情而又痛快淋漓的彰显,让阅读者体验到水墨艺术发展的多样化的表达路径,如果沿着蔡广斌的核心叙事主旨研究,不难发现;
  一、社会主义经验的文化记忆
  当蔡广斌将白求恩这个符号用于自我视觉表达中时,很显然,社会化主义经验背景显然会扑面而来,利用历史图像来进行反思,特别是红色经典符号的借鉴与利用。带有很强的后现代观念艺术的倾向,蔡广斌将个人视觉经验和历史记忆相杂糅,所开发出的社会主义经验式的视觉表达方式,即展现出他对这一历史的重新思考与反思,又有对日趋国际化的社会现实及弥漫在白求恩身上但今天却又极为稀缺的国际主义精神对正义的一种敬仰与留恋。面对白求恩,儿时背诵“老三篇”的情景扑面而来,“一个人能力有大有小,一个人宗教隶属有不同,一个人所处历史有巨变,但只要有这点精神,就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填鸭式的囫囵吞枣式的背诵,勾起的不仅仅是无尽的乡愁,更有一种对正义的向往,而社会对正义的呼唤与渴求,不仅显得虚妄,更显必要和急切,因为公平正义才是推动社会进步的真正力量。如果探寻蔡广斌在白求恩作为视觉讲述后深刻的精神符码,就会发现这是社会转型之痛所必须付出的代价。往昔的国际主义援助和奉献精神、友善关爱情怀已成为往昔遥远的回忆,代之而来的则是金钱至上的物质主义,当中国社会从传统文明向现代文明转型时,当社会从农耕文明向现代工业文明转型时,特别是当我们快速从乡土社会向城镇化转型时,社会结构的转型所带来的必然是生活方式和思想方式的变化。反映在蔡广斌的图像中,其实他用白求恩的符号秩序揭示出了今天物质秩序至上的一种消费社会的物质至上的窘境,既展现出了他对历史的重新思考与反思,亦对社会现实有着深刻切入,但他又没有去还原白求恩那段历史,而是对历史进行再创造,这又构成了与历史、文化、政治、社会、集体主义经验与个人经验相交织的多重历史语境,进而深刻地表现了中国当代的社会现实与文化现实。而白求恩图像的变化,也是蔡广斌的水墨图像从静态开始走向动态,从二维逐渐走向了三维,从平面也走向了立体综合,由此亦看到蔡广斌的思维视角的转向。由个人问题局部问题,比如由对都市化进程中孤独女孩的脸庞,这么一个具体问题,逐渐转向了对整体的整个人类生存命运的思考,这无疑赋予了蔡广斌更加开阔的视觉文化情怀。而近期的二维码与红卫兵,更是社会主义经验记忆的延伸,由此更让阅读者体验到重要的历史节点为什么对艺术家创作影响的至关重要,很显然,“文革”与“改革开放”、“思想解放”又构成了蔡广斌视觉叙述的主要路径。在他的视觉叙事中,一方面最代表社会时尚风向标的二维码中,又清晰地出现了红卫兵标识,视觉叙事中所呈现除了对历史的反思和文化的批判,特别是充斥其间的社会主义经验的生存方式和文化记忆,实则唤起了一代人共有的文化记忆,而弥漫期间的精神的召唤,文化的重建与利用,都市化进程中人的生存状态与精神困惑,则昭示出他的历史使命和文化关怀,在其视觉表征背后,他有意识地将二维码与红卫兵相交融,从而构建起自我的图像体系,在彰显自我的同时,也让阅读者深深地思考政治性对艺术、对人性所带来的那种无法摸去的记忆。
  二、城市表情
  蔡广斌一方面延续着对都市化进程中人类的困境这么一条主线进行思考,熟悉蔡广斌的人都知道,他有着曲折的从艺和工作经历。出生在东北,求学在南方,毕业后回到东北,再转而迁徙到南方,东北和南方生活的差异,观念的不一样,不约而同会影响到他的视觉表达。当然,历史是不允许假设的,但假如蔡广斌仍然困居在东北,不迁移到上海,那会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蔡广斌呢?答案就是今天蔡广斌的视觉状貌恰好说明他的工作生活区域的变化所带来的一个客居他乡的,以漂泊者的心态所亲身体偿到的那种初进异乡都市的那种隔阂、疏离、茫然、冷淡、烦庸、无聊、冷漠……从孤独的眼神脸庞到扭曲的街景,扭曲的电视,美丽的像花一样的少女最终消逝成了一片颜色,具象的实存实境逐渐走向了虚幻、虚无。其实社会的发展就像生命进程一样,其激情速度来的迅猛,消失得也迅猛,当你还没有明白它是怎么一回事时,信息社会已扑面而来,各种各样的信息就这么把生命的真实和美丽悄然吞噬了……
  从凡庸的日常到城市生活百态……生活中的看不清与现实中的清醒让蔡广斌时时有着一种焦虑感,是融进了都市?还是都市与他无关……当人们举起手机开始自如的自拍和他拍时,没有欢乐,没有喜悦,有的却是冷漠和疏离,是什么让城市的生活变得如此光怪陆离而缺乏人与人交流的那种温馨呢。人与人如此的近距离,心却又是那么的遥远,这是现代性的悖论还是?一方面人们尽享科技所带来的便利,另一方面人们也日益陷于一种枷锁和禁锢中,因为今天是前现代、现代、后现代多元并存,价值认同、观念形态、身份意识、立场意识亦各不同,一方面来自不同时期的文化危机影响着社会发展进程,后五四时期的文化危机,后文革时的意识形态化及后现代文化都不可避免地影响着人们的思维表达方式,必然导致多元现代性并存这么一个生存实境。蔡广斌通过他的系列叙事深刻地表达出了这么一个文化现状,其文化关注点还是如何从科技对人的这种奴役中走出,因为科技越发达,特别是人工智能的超速发展,如果不节制,毁灭人类的将是这些人类亲手制造的人工智能产品。由此科技与人类的关系,被蔡广斌巧妙地揭示出,即科技越发达,对人类奴役越深重,但在奴役背后,人类还有艺术,因为艺术让人可以精神自由。由此,蔡广斌的系列城市叙事,比如身体叙事,碎片化表达,手机的自拍与他拍,其实还是回应着自我的始终如一的那种文化关怀,即透过城市的表情,关注的还是都市化进程中人类的困境这么一个恒定不变的主题。
  蔡广斌以一种面向未来的人文情怀和关注未来拥抱未来的激情想象、敏锐且前瞻性地预见到人类未来在信息泛滥人工智能甚至有可能超过人类行为本身所带来的一种危险性结局,终将使人类走向扭曲虚幻或灭亡……由此,蔡广斌利用其精擅的水墨语言和未来之天眼的敏锐表达,彰显出自我的观念、立场、态度和方法。
  三、毕业季:美丽像花一样
  蔡广斌近期的视觉讲述《毕业季》,让阅读者耳目一新,他带来的不仅仅是关于青春激情的思考,亦是自我视觉亟需蜕变的理由,《毕业季》既是一场青春终结的狂欢,亦是人生面临重大抉择的一个临界点。毕业季之前,尽享象牙塔的清净、单纯、青春畅想,毕业季之后,将面临初入社会的迷茫、痛苦、忧伤、欢乐……及茫然不知所措。为什么会选择“毕业季”这么一个文题,我想,毕业季是美丽的,又是忧伤的;是欢乐的,又是痛苦的;是期许的,又是茫然的;是面向未来的,又是亟需等待的……在毕业季之后,将会是生命的重生重启和再出发,毕业季又是短暂的、美丽的像花一样,转瞬即逝。如果说在毕业季之前还有丝丝的浪漫和虚幻的话,毕业季之后则是血淋淋的生存现实,就像网络流行语那样,“虽然我们没有认真的青春过,但青春已经认真的远离我们而去了。”亦有关于青春毕业季之类的电影流行,如《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和《小时代》,其实弥漫在毕业季之后的痛是生命之痛,是生命的危机和生存的焦虑,而焦虑再一次成为蔡广斌隐形的叙事元素,与自身而言,虽然都市化的表征成为自我叙事的符号、身体、手机、二维码、自拍、他拍,不断成熟并完善着蔡式话语体系,但如何以一种更加刻骨铭心的视觉体验和视觉表达,去激起人们一种对水墨的无尽想象,群像式的表达,带有一种社会主义集体主义经验的狂欢,稚嫩喜悦的表情美丽的像花一样,看不出半点的忧伤与彷徨,待之而来的是青春的激情飞扬。
  由此,阅读者看到了一个勤于思考、善于思考的蔡广斌,看到了一个勤于变化并且精于表达的蔡广斌,看到了一个社会主义经验的记忆讲述向着个体经验不断凸显的蔡广斌,亦看到了由水墨的单一叙事而走向了多元表达路径的蔡广斌,更看到了一个随地域的差异,身份的变化愈来愈走向广阔的公共空间的蔡广斌,也看到了蔡广斌在其风格样式的背后,其师承的接绪与叛逆,其交游的宽广与深厚,其敏锐的观察视角、个性化的视觉表达与激情讲述及弥漫并贯彻其间的由局部问题个体问题终于转向对于都市化进程中人类的困境,这么一个问题的深度思考,并最终转向对于人类的整个困境和人性的危机这么一个宽广深厚问题的思考。视觉上的转向,带来的不仅仅是精神的升华与发展,更是蔡广斌在阶段性的哲思与激情讲述,蔡广斌没有停留在自我风格化叙事的符号中,亦逃离了多年惯习的水墨藩篱,同时又和市场保持着一种距离。他以一种催不垮的意志和顽强坚守,挣脱出水墨单一叙事的窘界,而迎来了一个愈加开放的全球化视野和国际范儿表达的境遇。
  蔡广斌走的是一条通向未来并充满着鲜花和荆棘的艺术之路,当蔡广斌用青春的激情去拥抱世界拥抱未来时,未来也一定是美丽着的像花一样……
  2017.3.15上午11:35于
  东湖三官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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