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的童年
文|王晟芦
童年,简单的生活,快乐的成长。每个人的童年有无尽的故事,孩童的快乐我还不知道怎么形容,因为还不曾感到困苦......
我把新发的课本叠了飞机,结果被爸爸狠揍了一顿;
我和大人说我骑着猪飞上了天空,他们都笑了,后来知道那是在吹牛;
夏天把吃完的西瓜壳当帽子,很凉快;
我们在稻草堆里载跟头,稻毛转进了衣服,扎的皮肤很刺痒;
屏气凝息,蹑手蹑脚地躲在花丛中捉蟋蟀,不曾想却踩在了牛粪上;
光着脚丫,奔跑于长满嫩草的林树间,捕捉刚出窝的小鸟;
摘了许多西瓜吃不完,喂了牛,我和牛都很高兴;
小溪边摁着羊头喝水,最后它还是没喝,当时我很难过,今来想想很高兴。
愿后悔长大的人带着想长大的人一起快乐着......
有画的童年无话的故事
文/孙玺祥《艺周刊》总编辑
我还不能把他的故事全部讲给你听,但是我可以把他的画全部展示给你看,故事的结果就是这么美丽澄澈、静谧安祥……
王晟芦是一位诚实可爱的青年,命运或许于他有些不公,但终于还是关上门打开了窗,美丽的色彩透过心灵之窗,撒满了他整个精神世界,在绘画中他找到了回到家乡、回到童年的小路。美丽人生绽放出灿烂的光华,全部定格在那一时刻,那无忧无虑的童年,斑斓瑰丽,梦幻奇异,不管生命有多么漫长,王晟芦的童年足够他用全部生命去回想。
在王晟芦的绘画世界里,他就是王子,他精心缜密地打理着自己的王国,他用绚烂的颜色来打扮自己的精神故乡,热烈,酣畅;他把栖身之所都放在山脚下,周边环绕着小树林,既安全又隐秘,一条田埂或是一条小路连接里面的世界和外面的世界,那是他和周遭世界联系的通道,外边的世界不会一涌而入,他也不会倾巢而出。月光下的故乡或许就是他月光下的童年,幽蓝幽蓝,蓝得触手可及,蓝得幽明恬淡,蓝得有些让人凄惶,蓝得让你能梦到……嘘,安静,安静,安静是一种炽烈的情感灼伤。
王晟芦虽然不善言表,但谁会说他不浪漫,你看他那组黑白作品,浪漫得没有一点矫情,自由得一塌糊涂:人躺在牛背上,飞鸟滑过天空或是站立在牛角上;柳枝放牧着牛羊,牛羊放牧着的心情;玉米地里,牛在偷窥人的世界,所以高一眼低一眼;树上的少年抛下果子喂饲着树下的羔羊,“喵”地一下,小花猫窜到身旁……
故乡茫茫又茫茫,童年遥遥复遥遥,但不会阻断梦想,不会阻断思念,也不会阻断春天的脚步,“吱呀呀”栅栏门打开了,颜色铺展,霞光万丈。他是个诚实的诺者,他总会准时等待在诺言的尽头,等待姗姗而来的你,一如他等待艺术花开
这是一个有画的童年,却是一个无话的故事。关于晟芦,也许就此可以讲一个新的故事给你听。
王晟芦和他的田园梦
文/王东声
人类之于恬淡自在的田园生活的向往似乎与生俱来。这一点,东方西方莫不如此。通过作品来表达内心里无限的田园情结,是诸多文艺家追求心灵愉悦的一种方式。
“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是陶渊明归隐南山的生活写照;辋川别业既是王维隐居之地,也是他心中的美好家园之所在。据称,孟浩然招待朋友都要选择在菜园边上,所以他诗句中有“开轩面场圃,把酒话桑麻”的浓郁田园风味。高更把人生最有价值的岁月留在塔希提岛;莫兰迪之一生避居于波隆那乡村描写桌上的瓶子和窗外的风景;夏加尔画关于童趣与爱情的记忆与梦想;亨利·梭罗用文字记录自己在瓦尔登湖畔的亲身经历和思考;卡夫卡的写作则是基于内心深处对另类田园的探险;托尔斯泰为了纯粹个人的写作而离家出走,如此等等,都体现了一种田园式的“绿色”生态心理。
古代知识分子有着“归去来”的仕途幻想、彷徨和苦闷,现代人也一样。只不过,现代人的生活方式更为复杂和多元。然而,现代文明和商业文化使人们渐渐远离了乡野,钢筋混凝土结构的城市高楼阻隔了人类与田园之间的亲近关系,加大了科技与诗意之间的距离。但是,人们心中的那份田园情结注定难以割舍,与田园有关的向往和记忆仍在继续。
王晟芦(事实上我还是习惯于叫他大飞)大学时所修中国画专业,但他课余却画了大量的油画作品。这让我既吃惊,又欣慰。如今,这样主动兼修中西绘画的学生并不多。大飞对于故乡和童年有着一如既往的深情,他心仪那种充满阳光和绿色情调的田园记忆。他的毕业创作是水墨画,所画的题材就是有些幻想意味的片段式的乡村记忆。
大飞说自己作画常常是让画板很长时间闲置起来,只是“兴来一阵涂抹,兴去止笔,全靠着记忆创作。很多作品是回忆梦境得来的。”“艺术家只有情深了,作品很自然就通过笔端流露出来了,无需冥思苦想,刻意捏造了。”这里有他的绘画观,也有他的价值观。大飞的油画不取雄浑与高古,无意于观念与前卫,而是心平气和的去画一湾溪水,一缕炊烟,一弯月色,一畦菜地,一段山坡,画面简约,色调和谐,气氛宁静。应该说,他的画是一首首清新的田园诗,是一曲曲静谧的小夜曲。
希望大飞的笔下永远留住这一份清新与静谧。
2012年8月于北京
王晟芦的童话世界
文/禹至
我常常用“干净”两个字为观者概括王晟芦的作品,是的,干净是我对王晟芦作品的总体印象。但我所说的干净,并不局限于他的画面所带来的质朴清新的视觉感受,更多的,是对王晟芦不染尘埃的童话般的内心世界的赞许。
“论画以形似,见与儿童邻”。苏轼在道出此论画绝句时,显然是心向稚趣的。他借童真的稚拙,在似与不似之间,在红尘之外,道出了艺术应有的独尊的品格。时至今日,早已演变成名利场的画界乱象横生,这种独尊的品格要比此前任何一个时代都更为弥足珍贵。
对童真的理解是因人而异的,而且与根性文化相关。在这个问题上,最浅显的例子就是性本善与原罪说的文化对立和思维差异,东西方的艺术观和包括审美在内的价值观的差异,根源上就是由这两种相互对立的根性文化所铸成的。
在中国,河北石家庄的辛集农民画算得上中国民间艺术的一面旗帜。辛集农民画取材于民俗,形式不拘,敦厚、纯朴、稚拙的风格自成一体,既不能以工、写区分又难于以六法四品去衡量,但却洋溢着浓郁的乡土气息和人文关怀,并在一定程度上揭示了艺术的本真。王晟芦就生长在这里,从小耳濡目染,画乡人钟爱绘画的风气不但激发了他对绘画艺术的兴趣,还让他通过画画将朴素的民风和铸成这种民风的根性文化融入到自己的血液里,成为生命的组分。长大以后,他考入了专业院校,四年的研习,他对绘画艺术有了更为系统的认识,国版油雕也都过了一遍,手上的功夫自然也高出此前的自己一筹。但透过王晟芦艺术作品的风格样式及其审美观念和创作态度,不难看到,四年的科班历练对王晟芦的影响远不能与辛集农民画相提并论,那是一种润物无声的侵润,一种文化沉淀的亲历,一种不可折返的对艺术的忠诚与热爱。
藏巧于拙是许多画者的追求,其中不乏名家、大师。不同的是,王晟芦的艺术并没有这种大巧若拙的刻意,并不是非要把熟练的绘画技巧替之以拙。当我从王晟芦的作品中感受到辛集农民画的气息,甚至看到白沟泥塑的一些特征性元素时,我体会到民间艺术在区域文化形成中的作用、意义和力量。王晟芦正是受到这种地方文化的影响,在不经意间,将近乎童真的质朴看成一种境界,并希望用自己的艺术让自己趋近这种境界,由此将自己的艺术带进一个童话般的世界。在他的童话世界里,或许没有感人的故事,但却很干净也很本真,像一块从未接受过酸碱改造的泥土。
有人说风格的形成本质上是一种习惯,我虽找不到什么依据赞成但也提不出反对的理由。既如此,如果说宁静清澈和纯朴稚拙就是王晟芦的风格,亦即习惯,那么他这种习惯的由来又是什么呢?王晟芦从小少言寡语,包括
理想在内的他的许多愿望都是通过画画去表达,甚至自己喜怒哀乐的情绪,也是通过画画去释放。但他的作品里并没有多少故事,他的愿望和情绪又是如何去表达和释放的呢?事实上,绘画和文学的区别正在如此,同为艺术,但各自有着不同的语言体系。与文学语言相比,绘画语言更依赖于想象力,包括色彩、造型甚至技法,都是绘画语言的要素,都依赖于想象力。王晟芦从小受到辛集农民画的影响,他的想象力很早就被激活。更由于辛集农民画大多取材与民俗,很接近他的生活,使他在不知不觉中养成这样一种思维习惯:将现实生活领入童话世界的想象之中,并稚气地认为这是最美好的世界。于是我们看到他的作品即使描绘的是穷乡僻壤的荒芜之地,也是那样的安宁祥和,甚至让观者思游思居。这是否就是王晟芦形成自己的艺术风格或习惯的原由其实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艺术,或者说他的艺术里的童话世界,让我们看到了他洁净的内心。同时,他的艺术扎根于中国传统文化,得益于民间艺术的启迪,这对我们进一步认识民间艺术及其根性文化对艺术发展的作用和意义也很有帮助。
2015.11.21
王晟芦
原名王永飞,1983年生于河北
毕业于河北师范大学美术学院
个展
2016年
呱呱的童年---王晟芦作品展梅地亚艺术中心(北京)
2015年
深圳国际艺术博览会(微个展)深圳会展中心(深圳)
2014年
诗意----王晟芦个展艺乐成画廊(北京)
童年.童伴.童忆——王晟芦艺术展梅地亚艺术中心(北京)
2012年
物语心说(双个展)熙丰艺术空间(北京)
获奖
意境?中国第三届全国画展(优秀奖)
独立的品格——2013潜质艺术家提名展(优秀奖)
生长——2013上海青年美术大展(沈柔坚艺术奖)
作品《童年》系列出版发行邮品(邮币,充值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