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介绍
门票:单人票/ ¥ 68 双人票/ ¥ 100
蒋友柏每天都要花两个小时画画,画画已然成为了他生活重要的一部分。对于艺术,蒋友柏说:“艺术的一种诚实的表现。不真的艺术,无法长久。所以,我的创作,完全是从过去人生中的真实找方法。现今的艺术,已经很难出现「创」。世界已经变平了,所有的过去与现在,都是公开的。但,少了创,艺术就缺乏新意。”
对于这一个问题,他选择回到最基本:东方山水的新诠释。东体西作,是他的解答。将宣纸体会成画布、泼墨替换成水漆、毛笔替换成刮刀、水彩替换成丙烯、中文的诗替换成英文的词。一切,都是他的表现。一个有着东方思想,却是用西方的举止过活的人。一切,也是他的人生写照。诚实地把极端,呈现在他的艺术中。
他喜欢动物,也坦言道从小就与动物接触,他希望他的作品可以直接带来动物的动感与情感表达,触动、引发观看者的情绪。
他说:“自幼身边就没有缺少过动物。带孩子们出游的时候也都会特别去注意动物。更会因为一个念头,飞越海洋,去看动物。动物,有着最真的眼睛。除非是为了生存的必要,要不然不会出现凶狠的目光。而我会把重点放在眼睛上,也是因为童年的时候,去林顺雄老师家画画,第一个课题,就是画一千隻眼睛。当时,被提醒,眼睛是动物的成败。眼睛画得好,其他画不好,还可以弥补。因为这一段过去,我常会想:「我眼中的你,是否是你眼中的我?」这,就是我在动物的眼中所看到的自己。”
他在绘画上有很深的积淀,这次展出的作品在水墨的基础上,又加入了油漆、水彩等多元材料。西方的生活背景与东方文化的碰撞,展现于画布上一览无余。
“我第一个思考的,是如何创造出不可控的可控?这,我用了水与漆来解决。水,是一个富有及丰富东方哲学的元素。在水上,用漆画,再利用各种技巧:折、翻、拉、斗、转等,把水面上所画的「势」捕捉到画布上。刚开始的一年,这一种不可控有着很高的失败率。一整年下来,几乎没有一张画是我有办法缝进「我的意念的」。到了第二年,才开始了解到,水质、温度、油漆的状态、白铁缸的状态、时间、这一切,都会出现不同的「不可控」。这时,才开始掌控水上画漆的感觉。”
此次展览的主题为CHIANG画,取自音"蒋画",英文意译为Soul Whisper,这来源于他坦言在作画时,坦言会享受着绝对的自私——
“我只会为自己而画。画自然地就直接反应了我当下的心情。画多了,发现原来自己,还是一个责任导向的人,许多的心情,都是与小孩连结的。不论是担心、快乐、期待、盼望;也有很多的心情是与当时自己的想像相连,不论是无奈、急躁、果断、承受;我的话,变成了我的日记。每一幅画,我都记得。每一次画完,我都会对它们说声谢谢。
而画上的诗,就是我对自己的耳语。提醒自己,人生故事还在继续,但我,现在就是活在当下。再悲伤也要继续。再快乐也无法停止。我的画,其实治愈了我。设计,给了我行走江湖的夹克。艺术,治癒了我心中的伤。与其说我是在创作,更恰当的说,我藉由创作,在与自己的心灵对话。”
当谈到艺术与大众的距离时,他说:我希望艺术是近看为诗,远看为意的创作。让每一个人都可以投射自己的生活经验与体验在里面。看到不同的东西与画面。我常说,我的画其实是国王的新衣。
“创作时的做法并不简单,先在水上面画,再用布或纸去染,染了之后很奇怪,明明我是这样画的,可染出来好像又跟我原先想的不太一样。要怎样用较具象的东西把我看到的让你看到?但我又希望你看到的不仅仅是我看到的。简单来讲,就是一个只有画框的画,但又有想象空间。
对我而言,画画是一个过程,艺术的重点在于过程而非最后是什么样的,这个过程中你的东西有没有办法变的有感染力?所以我一直在试,可能过几年又会有新的想法,当然一定会有。”
蒋友柏是一个不安于室的人。但也是一个不喜欢变化的人。
这两个衝突的个性,缝合出今天的他——思考时用中文,但说话时却会跳出英文,但他一直用西方举止,却坚守东方价值。他的每一张作品,都用到了独特的用英文书写的诗性语言,似乎这些就是画面中动物的喃喃自语。这就是蒋友柏,一个诚实如他,只要还有可能性,他就会持续进行创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