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介绍
该展览通过一个比较硬性的手段,将三位毫无关联的艺术家整合在一起,形成一个本不该形成的展览,在整个展览形成的过程中,策展人通过撰写一份虚拟人物传记,代替了对于艺术家研究;而艺术家,被迫要完成一件以“高”为出发点的作品参展,其实是为了完成策展人虚构描写人物传记的一种道具,甚至是补充。
展览限定了三位参展的艺术家都姓“高”,并且他们参展的作品也是以“高”为出发点进行探索的。这一主题的来源,是建立在中国传统民间对于坊间流传的人物情况相近的一种概括,比如对于饱读诗书的四位才子,称四大才子“,对于五位能征善战的将军,称”五虎上将“。艺术上明确依照姓氏来概括的就有”三苏“、”四王“、”二王“、”二米“等等。对于地域名人的概括往往数字前面属有地名,如”海虞二冯“指的是明末清初虞山派诗人冯舒、冯班兄弟。两种分法的目的,都是便于传说,在文学中,作者也常常会借鉴这样的方法。宋马廷鸾有诗名《感二李》,近代老舍有小说名《二马》。《三高》的参展艺术家是高露迪、高岩和高宇,三个人的创作皆脱离了以往的成功经验。
“历史的温度:中央美术学院与中国具象油画”(以下简称“历史的温度”)大展是2014年即已启动的中央美术学院“百年校庆”工程的重要部分,旨在全面系统地梳理百年来“央美”及其前身国立北平艺专在20世纪中国美术发展历程中所取得的杰出成就。
油画西传而来,成为20世纪中国一道新的艺术与视觉文化的风景线。中国油画百年来的发展历程鲜明地彰显了几代油画艺术家的文化理想,他们在引进、普及与传播油画的同时,注入了自己的文化追求,使油画不仅成为丰富中国美术构成的新的类型,更成为反映社会现实、呈现民族文化精神的载体。从“油画”到“中国油画”,既在时间上穿越了世纪的长河,更在精神内涵上体现出中国文化借鉴、吸收、融合外来文化的强大的生命力。在中国油画的百年历程之中,中央美术学院——包括她的前身国立北平艺专和延安鲁艺——在油画的研究、创作和教学上占有代表性的位置。穿越历史的帷幕,理性地梳理中央美术学院这所艺术学府与中国油画的关联,展示中央美术学院几代油画家所做出的贡献,有利于对油画在中国的发展历程形成更透彻的认识,在当代文化条件下弘扬优秀的艺术传统,推动中国油画和中国美术新的发展。
“历史的温度”大展是从油画角度对美院百年历史的回顾和思考。大展的宗旨是:研究历史,继承传统,关注当代,放眼未来。从而确立中央美术学院在推动20世纪中国美术发展和建立“央美油画学派”的历史担当。
“历史的温度”大展自从在上海中华艺术宫成功启动、紧接着又在北京劳动人民文化宫太庙艺术馆隆重开启全国巡展的第一站以来,该展览带着由京沪两地持续增加的历史与当下的双重温度,如期巡展到有着深厚文化积淀与底蕴的“六朝古都”金陵。正如中央美术学院范迪安院长所言:“作为现代中国美术和美术教育的重镇,南京一度涌现出许多油画艺术名家。”仅此次大展中与南京有密切历史渊源的油画大家就有20人之多。如严格意义上第一位留学日本习西画的李叔同,曾于1915年任南京高等师范学校音乐、图画教师,并谱曲南京大学历史上第一首校歌;又如中国留学英国习西画的第一人李毅士,曾于1928年担任在南京成立的国立中央大学(今南京大学)教育学院艺术专修科的首任主任,在此之前,李毅士一直任教于北平艺专;还有徐悲鸿,这位曾担任过北平艺专院长和中央美术学院首任院长的着名画家,曾于1929年担任南京国立中央大学教育学院艺术科主任。徐悲鸿在南京国立中央大学任教时教过的学生在此次大展中就有10余位,分别是:吴作人、萧淑芳、王临乙、张安治、冯法祀、艾中信、文金扬、孙宗慰、戴泽、俞云阶等,以及先后担任过国立艺专西画系主任、南京师范大学美术系主任,留学法国习西画的秦宣夫。其中,参加过1929年在南京举办的中华民国第一届全国美展的油画家有:李叔同、李毅士、徐悲鸿等。并且,历史上有名的“二徐之辩”(徐悲鸿于徐志摩)公案,即源于第一届美展。徐悲鸿更是因为在南京时期创作了许多重要代表性作品,而与张书旗、柳子谷三人被称为当时画坛的“金陵三杰”。新中国成立后,由“留学苏联”时期培养出来的张华清、“马训班”培养出来的陆国英、中央美术学院油画系培养出来的毛焰,先后任教于南京的艺术院校。此次大展中,还有三位出生于南京的油画家,他们是杨松林、曹力、袁元。可以说,以上20多位油画家,先后历经近百年的风云沧桑,穿越历史的重重帷幕,再次回到“六朝古都”,也算是一次“回乡之旅”。
除了以上专门提及的于南京关系密切的20余位油画大家外,本次展览以中央美术学院收藏的20世纪具象油画珍品为主体,以及众多艺术家和家属、收藏家的藏品共200余件。展览主题采用“具象油画”来替代常用的“写实性油画”的表述方式,策展人殷双喜教授解释道:“新世纪以来,中国油画的发展十分迅速,面貌多样,传统的‘写实性油画’的概念外延有了很大的扩展,出现了象征性、超写实、超现实等油画样态,给中国油画的观察与研究带来了新的语境和难度,以‘具象绘画’来表述,更具有包容性和学术上的探索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