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座空房子有人在歌唱----------
对于此,我能说些什么?
我想那是有关爱情的,也许你是上天赐予的爱,也许是一道不经易的伤口,一种钻心的痛,爱与谁无关?
对于爱我无能为力,当然,我可以佯装理性的上帝口吻,对着芸芸众生指点迷津,但疼痛却丝毫未减,又或许关于性的...........忍受是最好的注脚,伤口是鲜活的,迷人的艳丽。
虚设的理想可以支撑着我越过泥泞的夜路,我们信奉光明,我们更加信奉黎明的第一缕曙光必定会照在我苍白的脸上。
我该如何回答你呢,是告诉你我们茫然失措,还是庆幸於我们的快乐记忆,还是我的欲望是一道填不满的沟壑。
乐观犹如牛粪上生长的鲜花,记忆的尘垢在城市的废墟上挥发着那熏人的恶臭,尼采的空气固然清新,但它毕竟是无法净化现在的地球。
下水道里的咽呜
死亡一直尾随着我,他那锋利的尖牙正撕咬着我瘦弱的身体。
在逼进死亡的悬崖上,危险中我欢乐地颤抖,我潜伏在潮湿的阴暗处,斜觑着那个世俗的身体,它们正鲜活地犹如刚离开大海的鱼儿,我知道那是死之前的摇滚,但我毕竟只能待在这里。
理性的脚步声很刺耳,他总是无理而疯狂地践踏着我的肉体,时间的匕首划开一道道迷人的伤口,溅闪出日子的一朵朵幸福血花。我们载歌载舞地奔向那座坟墓。我们是如此感性地迷恋着我们制造的这座城市。
理性的彩霞来自于非理性的天空,那么我们必须坚信那感性的天空是无比的广阔与自由,在道德所虚设的现实世界中毫无真理可言,因为它总会令我们感到无处不在的彻底绝望。如果没有一个时代是适合於我们生存的话,那只能证明我们都在一直坚持地活着。
【编辑:叶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