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沉迷游戏的玩家,许多艺术家也是“像素死忠”,他们拿起一个个小方块,完成了艺术创作。
“流动的像素”
艺术家Kelly Goeller在美国波特兰市区安置了一根“像素水管”,她认为所有事物的形态都可以改变,像素和现实生活也可以完美地融合。这个装置目的在于利用立体像素块组成的水流,更加生动地提醒人们珍惜地球上的淡水资源。
“像素鲸鱼”
加拿大小说家道格拉斯·柯普兰(Douglas Coupland)对电子游戏很是上瘾,他小说《Player One》就是以类似游戏攻略的手法展开故事。为了大声说出对像素的爱,他在温哥华会展中心前,完成了雕塑作品“数码逆戟鲸”(Digital Orca)。虽然亮相仅有两年,这只像素鲸鱼已经成为全球闻名的城市雕塑之一。
“吃豆人”
2008年,瑞典艺术家拉斯·阿雷纽斯(Lars Arrhenius)在斯德哥尔摩的Thorildsplan地铁站,用瓷砖拼贴出一组名为"Playtime"的作品,车站入口、台阶及月台四周布满《吃豆人》、《超级马里奥》和《太空侵略者》中的像素图案,至今已成为斯德哥尔摩独具特色的一个景点。
“杂志人像”
意大利艺术家Paola Bazz将回收来的过期杂志、目录、报纸等废弃纸品,按照颜色、厚度和排版风格进行分类,制作成大小不同的"像素模块",最后拼贴成巨幅的人像作品。
“像素人”
来自法国的涂鸦艺术家化名Invader把香港街头变成了上世纪80年代的游戏,其灵感也来源于游戏人物和城市氛围的完美结合。Invader喜欢给人带来惊喜,同时也希望自己的作品给人们心中留下些许烙印。这些“像素人”作品中包括3D李小龙、粉红豹等人们熟悉的人物或卡通形象。
“可乐罐”
2011年,加拿大女设计师艾丽娜·麦奎尔(Erin L. M. McGuire)设计了一组可口可乐易拉罐图案,包括普通版、健怡版和零度版三种像素化的可乐包装。见到包装时,还有人以为这是可口可乐的限量版。
“最IN(硬)发型”
2012年,荷兰设计工作室Elroy Klee推出概念设计"Mindplay: bricks on me",利用黑、红、黄三种不同颜色的乐高积木在三位模特的头上搭建起层次分明的像素发型,这大概是史上最IN(最硬)的发型了。
像素艺术还能陪伴我们多久?
马克·法拉利(Mark Ferrari )先生创作的像素艺术在业界饱受称赞,他参与制作的 “猴岛的秘密”、“Loom”等游戏都曾风靡一时。然而这位像素大师对于像素艺术的未来发展却持怀疑态度,他认为这种较为“老派”的艺术形式会随着像素游戏玩家的减少而渐渐从人们的视线中消失,5到10年后像素艺术或许就将成为过去。法拉利指出“像素艺术界需要更优秀的艺术家来做出一些根本的改变,而当下正是最好的时机。”如今的游戏界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传统的冒险类游戏被第一视角的射击竞技类游戏取代,因此游戏的内容,操作者的技术要领都发生了改变,游戏的主题不再以故事叙述、角色扮演或是迷宫破解为主,更加强调玩家操作的动作类游戏已经占据了大片市场。
另一位像素艺术家布雷克·雷诺兹(Blake Reynolds)也表达了同样的担忧,他认为,“像素艺术目前的社会地位就如同诗歌、爵士乐或是歌剧一样,无法在商业上获得任何优势。”对于目前的像素游戏,雷诺兹认为,目前大量的战争游戏和策略游戏都枯燥而无趣,画风拙劣,每个单位看起来就像蚂蚁一样,而他要努力做的就是改变这种状况,吸取日本游戏的经验,提高游戏质量。
美国插画家迈克尔·布莱恩(Michael Bryan)则说,“从事像素艺术的工作者能够有能力支撑这种艺术形式继续发展下去。像素艺术是一种更为繁复的表达方式,它始终吸引着一群有‘怀旧情愫’的人,不断开发其潜能。”
扩展阅读——
“小霸王”显然是不能随身带的,但人的怀旧情绪却不能控制。突然想回到过去怎么办?3款流行手机像素游戏拯救你。猛戳链接下载:
“Flappy Bird”
英国App Store将其称为“新愤怒的小鸟”。虽然《赫芬顿邮报》批评此游戏是一个“疯狂地恼人、困难和令人沮丧的游戏”,只有“超陡峭的难度曲线、差劣无聊的画质和生硬的动作”,但这些都无法阻止"Flappy Bird"成为2014年最受欢迎的游戏。
Twitter上的玩家这样评价:“这个游戏好玩到我已经疯了”,“玩了一年,每天都玩,感谢这个伟大的团队”。这是一款清新的沙盘游戏,沙盘游戏是什么?我们小时候玩的搭积木就是沙盘游戏的一种。人们说玩这种游戏可以增加自信心、完善自我性格、提高人际交往技巧、有效的宣泄消极情绪、释放压力等。
“Fist of Awesome”
游戏里,你是房子被人烧掉的可怜Tim,在充满危险的森林里,你开启寻找真凶的旅程。一点不夸张,开发者Nicoll Hunt在这个游戏的制作上“纠结”了17年,完美的设计让游戏玩家在格斗中体会真正的紧张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