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K:所以你懂得。那就像被关了监狱一样。你必须把所有个人物品都装在一个褐色的纸袋里,脱掉全部衣服,穿上病号服。真的很奇怪。他们把我关在房里,我在Beth Israel医院——
CC:你那时还在哺乳吗?
MK:是的!糟糕透了,糟糕透了。
CC:是啊!
MK:那时非常艰难。他们本来是要帮我挤奶的,结果完全没有。他们完全忽略了。我只能一直找他们提醒他们我必须挤奶。因为他们不让我在房间里挤奶,说怕我自尽。他们把我放在地下室的一个阴冷黑暗的房间里,白墙,但又很嘿,还有…(笑)
CC:哦天哪。
MK:很可怕对吧?这就是这个社会对待有精神疾病的人的方式。你能想象吗?
CC:这听起来可一点都不像我想象的那样…比如自己登记进精神病院(笑)比如我曾经幻想自己要登记入住精神病院,这可一点儿都不像。
MK:是的,你要很有钱才能去那种高档的康复中心之类的...
CC:(笑)
MK:这还不是最糟的地方!那里事实上还是不错的,只是那个环境让我感觉更糟糕。他们要你独自躺在一间黑暗的房间里,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我吓坏了,因为我没办法和我的孩子在一起,Jason来看我时候,我身上全是奶渍。好吧,把人们从外界的干扰中隔离开就能让人们痊愈?也许这是他们的哲学?对吧?你在一间空荡的房间里,什么都没有了。我甚至跟他们讲:“这环境太闷了。”他们说:“正是要这样。”这一点儿都没让我感觉更好,我感觉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