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专业当代艺术资讯平台
搜索

“乘物游心”当代水墨作品展学术研讨会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2013-06-13

研讨会现场

主持人冀少峰

主持人(冀少峰):沈勤先生把南京的学术力量带到了河北,季酉辰先生组织河北的力量,使得两个城市间也进行了互相的交流。这次展览引起了很多学术界的关注,我们现在进入正式发言。第一个 从铁扬先生开始。

铁扬先生发言

艺术家孙小东

铁扬:首先对本次展览表示祝贺,石家庄当代美术馆在我们省会石家庄有特殊的意义,也有特殊的作用。号召组织当代一些美术家的交流活动,我觉得这个对石家庄这个城市来讲,作用是不可低估的。这次展览,有六位艺术家,他们“八仙过海,各有特色”,石家庄当代美术馆做了一个很用心的展览,我觉得是很有意义的一个活动。说到文人画,我确实是外行。但是每次站到这些画家前面,是一个什么感觉呢?我觉得作为一个观众,面对艺术作品你总要受它的陶冶。我想这是一个画家、艺术家最终作画的目的,是希望别人受到自己作品的影响,这也是我们所追求的最终目的。

 

在他们的作品中也确实受到了陶冶,下面展开一点说,有两种内涵的陶冶。

第一,带来中国文化扑面而来的气韵,即使没有看懂也好,了解的肤浅也好,一知半解也好,但是毕竟受到了中国文化的陶冶。这是我每次站在这些画家面前的第一个感觉。

第二,心静。这个是我觉得绘画界这个群体更有特色的一个特点,它让人心静。我们刚从浮躁的城市开车过来,闻着尾气,受雾霾的影响,停车也找不到位置,进门也挤来挤去,但是站到这些画家面前,马上心就静下来了。我觉得这两种陶冶,对于一个观众、一个城市、一个民族来讲,都是非常有意义的。所以这样的画家群体,不管是什么题材、什么形式,都是来承载这个使命的。

所以我说无形中我受到了两种内涵的陶冶。这是第一点。另外我要说的是当代美术馆在一个城市里的作用和观众的这种感觉是密不可分的。就是说我们画家之间的交流、画家跟观众之间的交流、艺术家与评论家的交流,这种是民间的交流,因为我们不是官方的,这种交流对于一个城市来讲意义也是不可低估的。我觉得石家庄当代美术馆,虽馆址不大,面积不大,但是所组织的活动对于一个城市的意义应该是不可低估的。这种民间活动我想它是一个休憩、悠闲的交往,我想这种形式在一个城市里面不应该忽视和低估,这种活动不应该少,应该越多越好。我希望石家庄当代美术馆这种活动越来越多,对整个城市的意义也越来越大。

费正:我从我的感觉来说起,先说一下季酉辰先生的作品。我们原来在出版社是同事,那时候也没见他画国画,后来去美术学院进修,我说他走对了一步棋,他现在画的这些国画,一开始看凭我的感觉,先不管他是什么题材。他的画面看着非常舒服,所有的东西非常通灵,我非常喜欢,细看里头有很多文章可以说,他很多东西都是用符号来表达的。比如说石与梅花,就画一棵树,画几个白梅,然后画几个石头,底下还有一些动物。另外还看了他的石头与荷花,还画了小鸟,这样让我想起了八大山人的荷花,非常通灵。感觉他有八大山人的笔墨以及传统,我觉得他对国画的传承非常好,而且他也写字,跟他画的草一样,不细看看不出来,上面题的字也非常好。他的画面非常统一,我觉得他的国画作品还是很多的,再看下去,他都有这个东西。一个石头就是这么几下,八大山人也有这样的东西。还有一张画就是黄公望的《九峰雪霁图》,它不管原来的画是什么结构,但是他画出来是这个意思,底下有水、上面是山,我觉得他有这个意念。他画的这张画也很好看,通灵剔透,跟其他的国画是不一样的。我看过他以前很多画,我都很喜欢。

还有一位就是孙小东先生,他的山水画画的很实,“乘物游心”,强调主客观世界的比例。他的主观能动性就比较多一些。孙小东的画就画的很实,但是仍然是有他自己的心思感受,他师承贾又福先生,我还认识另外一个朋友也是这位老师的学生,但特别像贾又福。如果你的画不那么像老师的,就说明你有自己的主观能动性。我觉得孙小东这点做的比较好。刚才在下面交流的时候也说到了这些,国画里面的皴法很多,孙小东先生所用的技法也是特有的艺术语言。对于画树的技法,是提起毛笔细细地勾,所以他画的树特别好看,我也特别欣赏。而且他把亮光集中在最中间的地方,他说是有这些个意思,他说就是吸收一些西方的东西。他的山、水、树、空间和笔墨安排都弄的非常好,我都很喜欢。

艺术家沈勤

对于沈勤先生的画,我记得上次“墨隐田园—沈勤当代水墨展”的时候我已经说了很多,这次就不准备细讲了。这次展览的《黑水墨•白房子》画得特别好,也突破了以往的一些风格。

坐在我旁边的是张小夏先生,他的画也比较空灵,我也比较喜欢。我从油画的角度讲,好像有一点亲近山水的味道。其他的道理我就不说了,还有好多老师画的画,我都觉得很好,看着也都挺喜欢,有的实,有的虚,有的空灵,就是掌握了主客观的自然规律在里面。

刚才还探讨了禅和佛。这个佛,就在季酉辰的作品里。他的绘画,有一种天人合一的感觉。他的画还一种禅的味道,这也代表了他自己的为人。如在道家学说里就是道,道就在你的心里头,在你的脚下。

冀少峰:费老师可以当批评家了,从他多年的绘画经验着手,把每个人的作品点评了一下。我们今天还邀请我们著名的美术批评家,艺术国际网主编,对中国的当代艺术作出了重要贡献的,同时对推动河北的当代艺术也付出了很多辛劳,有请吴鸿先生。

吴鸿:我原来学的最早的是国画,后来感觉水墨作为一种文化的象征,也是当代艺术中非常重要的产品。我先说一个插曲,西安的彭德先生觉得开会这样的方式太正规了,他就发起了西安雅集,模仿古人雅集的方式,我也参加过,后来他也邀请每一个人写一篇散文,所以我也模仿文言文,写了一个整体有逻辑性的文章。他很快给我发了一个邮件,说他一直希望有这么一个人既有传统文化的修养,又有所谓当代文化的视野。他希望有人把这两者结合在一起,说白了就是运用文言文的方式去作当代艺术的批评。他说你行,后来我看了他的邮件以后就在想这个事情,我们在记叙一个事件的时候,是不是适合用文言文的方式抒发出来。好比我们今天开会,3点钟在几楼开会,文言文就不能这么写,写的过于精确以后就不能失去了文言文的经典。当然现在出现了这些物体,汽车、飞机这些东西,如果我们用文言文的这种语境似乎都不合适。我们的生活越来越精细化,我们要坐火车,时间都要精确到几小时几分几秒,现在的社会结构已经越来越精确化、逻辑化。文言文所包含的文化系统和运用是一种模糊化、不精确化,后来我把我的观点说出来,用文言文和表述的生活方式已经很难写了。从科技开始到整个的文化形态到价值观包括一些标准越来越建立在西方文明的工业背景下,我们的生活已经越来越精细化和逻辑化。

我刚才说的跟展览没有关系,但是是一个引子。同时这个展览的名字很有意思,“乘物游心”,就“物”而言,我觉得可以从几个方面来说。第一个层面从文化材料上说,作为造型的媒介还有一种意象,就是从造型媒介这个层面上看待文化材料,相当于跟文言文一样。墨笔落在宣纸上晕染开的这样一种美术形态也反映了不精确化或者是模糊性,所以像以前那种界画固然很精确,但是品味不是很高。作为传统文化来说,都是那种似是而非的模糊性。从第二个层面上,从造型材料的意义上说水墨的材料,我觉得在当前如何反映现在所面临的现实生活或者是现实的社会形态存在了很大的局限性,国画的材料和西方油画材料也好、版画也好、雕塑也好,相比较而言,材料本身有一种意境。就像我们喝茶一样,英国人很早也喝茶,但是他们喜欢把茶磨碎,放到咖啡杯里喝,中国人除了喝茶之外还要体会茶叶和水交融的形态,我觉得这就是一个审美系统的不同。

它的这种系统又是依附于完整的文化形态,从上个世纪初以来,整个的国内系统所依附了整个文化系统,在非常自卑和缺少文化自信的前提下,它整个文化系统实际上已经坍塌了。所以我觉得今天如何来看待作为传统文化的象征或者是承载了传统文化很大一部分地域系统的水墨的形态。

第一,正视文化系统被改造的事实。我前几天和苏州的朋友说,他们也非常感兴趣,从美术的角度来说,之前国画没有背景的,都是看完了以后实施组合。所以说把艺术家和这个对象固定起来,实际上就真的是一个象征,都是有变化的。在这个系统之上还有一个文化系统,今天所面临的社会存在、文化的态度事实上已经被改造过了。今天看水墨画,我觉得应该正视文化系统被改造的现实。

第二,创造了一种文化交流越来越国际化的背景。以前考察文化形态或者是艺术的形态,过多的把它放在一个孤立的、区域化的系统里,今天虽然有很多艺术家用国画的材料在进行创作,但是我觉得审美情趣或文化视野已经通过国际化的文化交流的背景下,你很难去想象在国外生活过十几、二十年的人还能保持一个像中国古人的心态去面对文化改变的现实,所以不可能会这样孤立文化形态。

第三,现在来看水墨也好,国画也好,一说美术馆,现在的生活给我们心理带来的压抑和烦燥,到美术馆看传统国画的时候,似乎心情就会得到整修。这样的说法有点过于简单化,或者是掩耳盗铃似的自我心理安慰,我觉得应该重新定义人和自然、人和环境以及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是简单地回到那种封闭式的文言文的背景时代。如果真是把我们中国传统文化的意识形态放在之前的背景下,作为一种文化态度或者是文化事业,我觉得可能会抒发出不一样的意义。

今天这次展览叫“乘物游心”,我们从材料的角度解读这个“物”。除此之外,结合刚才后面说的商业背景下考察国画,我们如何来看待现实,如何表达象征生物,象征生物和现实生物在今天这个展览里有它各种不同的角度,也是在抓一个切实的具体的一个对象。但是他看待一个回廊也好,看待一个传统的园林的亭子也好,它的角度和所依附的一种文化心态和西方油画的表达方式是不一样的。同时在表达出这当中的差异又有象征性的处事。象征性的处事经过这种重复关系,这里面包含了文化态度和审美情趣。由于时间关系,不一一列举了,总而言之,“乘物游心”这次展览的主题依附于物,表达了怎样的自主情感或者是怎么样的自主情趣,心到底放在什么样的位置上,可能在当前特别是今年以来,在拍卖市场表现非常强劲的水墨,我觉得艺术家应该比较清晰,容易把问题过于形态化。十年前,全国政协每个省的展览有点过于把水墨作为一种材料或者是作为文化象征的载体,主体意识形态化对于艺术来说有点不合适。

去年也有一个展览,重新强调传统的价值,似乎都是版权,后面一个简单的词都是从传统的文化到传统的审美情趣,再回溯到皇权时代专制的价值观,为我们今天找到文化上的合理性,这样的话对艺术来说反而是一个不好的趋势。我觉得今天的展览虽然不大,但是从艺术本身来看,能够引发的问题是值得我们去探讨的。

冀少峰:吴鸿他提出的问题让大家警醒。今天南京来的朋友罗戟先生在这方面有很精细的研究,有请罗老师。

罗戟:真的没有想到在这个地方,南京和石家庄这样的紧密,其实我们讲表面上是文化的原因,背景上是呼应的非常紧密的,超过一般的关系。石家庄给予了沈勤这么好的滋养。今天看了河北的博物馆,开了眼界,以后石家庄要变成南京艺术家常来的地方,给咱们几位南京来的画家提供这样的场所进行交流。谢谢大家!

冀少峰:罗老师比较谦虚,南京的艺术家在国内有一批很有影响力,南京的文化厚度也不是石家庄能比的。确实因为沈勤和振文石家庄当代美术馆得结合,把两个城市结合在一起,以后的交流更多,下面有请刘鸣先生。

刘鸣:出国二十多年回来想到处看看,所以很多机会都不想错过,沈勤给我们这样的机会,来看看私人美术馆。我走的时候中国还没有画廊,只有一些很大的美术馆,很正式的。1991年离开中国,在法国从事艺术,每次回来都特别想看看国内的状况,比如说画廊是什么样子,他们是用什么方法来做的。还有一些我们说的富豪他们的家是什么样的,这是我很高兴看到的私人美术馆还有一些会所,这些对我来说是挺有意思的。可能也是出于一种好奇,这次来感觉挺好的。虽说美术馆不够大,但是我觉得跟巴黎的画廊比起来,这个场所已经不算小了,已经相当大了。

我觉得这个展览做的挺好的,但是话又说回来,可能是因为我工作的关系,我一直比较感兴趣的是当代艺术。中国画在我们的话语中间经常把它和传统连在一起。在国内有一些参照系数的时候经常想到中国画。并不是对中国有偏见,恰恰相反,我还是很佩服这些从事中国画的人。但是有很多东西作为一种文化或者是美学方面的考虑,经常需要有参照系数和当代艺术作比较,所以水墨画(中国画)把他们和传统艺术连在一起。什么是当代,什么是艺,这都要重新定义和分析,有很多说法是过于简单的。

如果我们把文化作为一种包袱,如果我们有批判精神的话,假设传统文化是一个包袱,假设它很光明、很灿烂就会缺少这种批判精神。假设它是一个包袱的话,这些人实际上是一种很勇敢的人,他们承载着这种很难走出来的沉重的东西,想从中探寻一种新的东西。从这种意识上讲,我很佩服这些从事水墨、传统文化,有走出去愿望的人,我很敬佩。从某种意义上说,如果宽泛了当代艺术这个概念的话,这也是他们的一种精神。

这个展览我觉得也不能像诸位老师那样一个个来评述,因为我和他们主要是私人感情,当然我也注意到他们绘画中间的变化。比如说像石晓、小夏和沈勤很早就认识了,不需要分析他们的作品。但是我看到了参展艺术家的一种愿望,一种从传统形式、传统美学思想中走出来的愿望,这很重要。

冀少峰:刘鸣老师也太谦虚了,他有旅法背景,他喜欢当代艺术,他也做过江苏画刊。他提出喜欢当代艺术,我在做“再水墨”的时候谈了三点,第一个就是刘鸣先生提出的传统水墨,我们把它叫失落的传统水墨,它和失落的民族文化心理是相对应的。那么在失落的过程当中是在全球化进程当中,我们的水墨跟不上现代进程,我们在现代的水墨当中是失落的。第二个阶段叫尴尬的现代水墨,在90年代中期比较活跃的一批抽象水墨,完全借鉴西方现代主义的,抽象主义、表现主义,这批水墨作品,它们比装置、雕塑慢半拍,其定位是“传统中的前卫,前卫中的传统”,处于一个不尴不尬的状态。第三个是日益走向开放与多元的当代水墨,这时候就出现了与水墨有关的装置,与水墨有关的影像,就是无笔无墨的水墨是个动态的,它是水墨从静态走向动态,从二维走向三维。还出现了像油画家画水墨,非水墨画家的表达。他已经抛开这种材料的东西,做完全是观念的表达,不能以单纯的水墨画中来谈话。

当代水墨反倒是给我们带来了比较大的冲击,重新建构了一个场域,这样的水墨原有的评价标准和体系失效了,跟不上了。用我们的空灵、意境,形与神,拿这些来评价的时候没有效果,这恰恰就是当代艺术的魅力。我也在反复琢磨这个概念,其实你用其他人的概念在解读的时候特别不容易让人信服。我就一直反复引用毛泽东的一句话,他说“作为文艺作品,都是一定的社会生活在艺术家头脑中反映的产物。”我想这个是没错的,我们可以借鉴一下,当代艺术就是当代的社会生活在当代艺术家头脑中反映的产物,一下子你就通透了。

今天河北也来了很多学界的学术代表人物,徐福厚老师是我们的学术支撑,而徐老师特别爱写诗,当代技术电影和哲学是永远不会死亡的,现在每个大学都在开这个课,叫视觉文化课、视觉传达课。视觉传达是什么,这就是当代艺术,过去很多搞批评的都跟当代没关系,现在都在搞视觉文化研究。什么是视觉文化?图像时代来临了,大众文化警醒了,消费文化到了,怎么办?所以我们有请徐老师。

徐福厚老师:刚才的这段话我这样想,在绘画界面临两个问题需要回答,一个问题就是一部分画家在从事观念性非常强的现代艺术、前卫艺术的创作;另一部分画家是从事着高度关注自己精神形象、关注自己精神追求的一类艺术家,这是两种类型的艺术家。我刚才说的不太准确的话,或者可以这样说,有一位老前辈曾说过,有一种画家是诗意型的,这就是我刚才说的第二分类。还有一种特别明确的分类,我认为最权威的学术性说法是吴鸿先生大约在四五年前的展览上有一段话,吴鸿先生说“有一种艺术家是社会学的工作方式,有一种艺术家是语言学的工作方式”。就是说,这个是绘画界需要回答的问题,如何把语言学和社会学能做的比较好一些。还有一个,尤其是在油画界,希望把中国传统文化、传统绘画放到中国当代油画里面去,很多前辈们很早就做这个事。有些艺术家从董希文开始,大家一直在做这个事,谁能回答这个问题,一个是关键性和语言性的问题,一个是在油画现代化进程中如何融合传统文化的问题,有一个艺术家相对成功地回答的这几个问题,那就是尚扬先生。

关于这里面的思考,我一直想寻求一个比较恰当的描述方式。前不久,他在清华的展览,尚扬先生的创作回答了这两个问题,这个问题同时也是水墨艺术家面临的问题之一。第三个问题就是刚才说到的值得我们警醒的,我们面临问题时大家常常会想到回归中国传统,以为回到老子那,现代遇到的所有问题都会解决。那是不可能的,所以这个问题怎么回答,我刚才说有三个问题需要回答,说这段话的意思就是说,很高兴在这个展览里面有一部分艺术家不同程度地也回答了这个问题。举个例子,季老师的画是最呈现中国传统文化,似乎跟当代艺术无关的,我认为季老师的画是面对当代性这个问题,在这个困惑之下翻身去向往中国传统文化的精神。值得警醒的一点就是大家都知道,提倡国学,于丹天天在电视上讲得神采飞扬。甚至有的人开始怀疑五四运动、新文化运动,面临这样的问题艺术家怎么做。著名艺术家及我的导师尚扬先生从不同角度回答了这个问题,这些理论我们深刻去思辨是重要的,但是我们一定不要忽略了每一位艺术家。如果这个艺术家面临当代生活,不断提供新的东西,只要你认真判断都有它的价值。

这时候就想到那句歌德说的话:“理论是灰色的,生命之树一直常青”,只有你一直不断地在创造,你心是真诚的,有你的智慧,你提供的东西都是鲜活的,那这就是正规的。

我就说这么多,谢谢大家!

冀少峰:他提的这个尚扬先生,包括季老师的例子也非常恰当。季老师的笔名就是北鱼。一说北鱼,大家都知道。戴奎教授,也代表师大各位老师表达一下您的看法。

戴奎:我简单的说两句。因为南京来几个画家,在刊物上,见的挺多的。之前有一个讲座,提出水墨的新概念。其实这个讲座听了以后,对我来讲感触挺深。从我的观念里边,我往往总是强化笔墨,在语言上可能更让它所谓的视觉效果强一点,就是把它加强一些语言的元素。那个讲座完全我让从原来的想法里面又让我重新认识了当代美术。

今天也是带着那个想法来看展览,南京来了几位画家,也是非常当代的。平时的作品让我印象非常深,来到这让我感觉我的观念跟当代拉得远了一点,从水墨这个点来讲,张扬的技法或者是略显技术性的,可能把原来的笔墨加强了,但是真正的文化层次,具有当代性的文化就远离了。今天的展览本近距离看看南京画家中的这几位画家的作品,对我来讲我是近距离观展,我的感受是语言气息或者是里面给我传达的一个观念是很清新的,在平淡里面给我传达了一个信息是具有现代性的。里边的语言方式或者是元素对我来讲触动挺大。我自己的感觉淡化笔墨可能使你的语言更清晰,表现力强,视觉力更直接一点,传达出来的意境让你更有想象。我看了画以后有些东西说不出来,我能想象得挺多,可能这就是语言是更单纯的魅力。我的感受就这一点,我认为这样的活动,远距离和近距离的结合应该多做一些,尤其是石家庄,离北京近,但是有些信息或近或远。这个城市里更需要当代艺术的交流,说的更严重一点,就是冲击一下。

冀少峰:谢谢戴老师,水墨不能光在水墨的圈子里,我们想从雕塑的状态也来谈一下,有请师大美术学院副院长,也是著名的雕塑家黄兴国老师。

黄兴国:我是做雕塑的,我的本科是学国画,我从虚无到物质,我现在更多的是来呼吸了,来感觉独特的中国式的文化心态是怎么样的,中国的文化形态是什么样的。最近在这方面考虑比较多,南京我很熟,这次看了南京来的几个艺术家,因为本土的艺术家,季酉辰老师、孙小东老师、戴奎老师等我们都经常看,在感觉到南国六朝古都带来的有点异域风采的国画对我影响很大。我想我从虚无到物质,我想我是不是把物质削减掉,再回到虚无来。今天对我有一些刺激,以上的这些思考是我要说的,有一天我可能要重操旧业。

冀少峰:崔海先生是搞水墨的,他跟季老师也是很好的朋友,自己也是河北师大毕业的,也是我们的学术力量,有请崔海先生。

崔海:季酉辰老师是我的先生。这么多年石家庄当代美术馆里每次活动看了以后我都特别激动。因为他们选择画家是非常认真的,每一次活动的格调都非常高。就拿这次参展的画家来说,每一个画家都很用心,而且在风格上都有自己的追求,所以对中国画的认识,就我们现在来说可能还是受西方的影响比较大,可是这些展览的画家他们好像都自我追求得比较多,我觉得西方的绘画把中国的绘画糟蹋的很厉害。他们的审美习惯把中国的传统的审美习惯都打破了,其实绘画的特色是由审美习惯养成的。拿西方绘画来说,在一个地方达到极致以后会产生否定,从果断主义到意向派,因为它也开始否定。可是我们中国的绘画,这么多年我想它的发展是讲究传承的,听着这话比较保守,但是细想传承是什么?只有传统的东西才能把血脉沿承下去,而且它是很包容的,传承就是包容,不是简单的否定。像我们河北搞理论,在中国画和西方画中都进行了思维认识,有时候大家也在一块交流。南北方的一些东西我觉得差异还会有,但是越来越小了,从历史上来说,我们会有一些画派,都是靠地域产生的。现在有一个绘画的现象出现以后,马上就影响到一个大环境里面去了。所以这一个画家来说,能够踏踏实实地还在追求自己有品位的风格,我觉得特别不容易。

这次看了几位先生展览,有几位南京的我不太熟悉,像沈勤和小东都是我的好朋友,他们的绘画都在变,都有了新的突破,这是我感觉到特别惊喜的。我不好意思去怎么表扬大家,一开始开座谈会的时候,说他有这样的风格、那样的风格,基本上他的风格超过了八大和石涛了,我觉得都有自己的血液存在,都是自己来创作的,这样的状态非常好,这是对我最深刻的感染。

冀少峰:崔海先生刚才提出了一个问题,我们往引深来讲,他说是季老师的学生,我觉得你这个学生还是非常优秀的。讲原创是一种危机,为什么我讲原创性呢?河北美术出版社出版过一本易英先生的书《原创的危机》,在今天艺术创作当中,衡量艺术能不能打动人就是看有没有原创,原创的意思是今天缺乏原创的时代,原创性在哪里。但是今天参展的六位艺术家大家还能够区分的,小东一看就是典型北方的,沈勤,一看也很明显,小夏包括常进都有很强的辨识性,这个可辨识性就是自己的东西,也是艺术当中很珍贵的,就是原创这么一点,就足够了。有了原创性和可辨识性就会为阅读者留下很大的印象。他们之间的区别在哪里?这就是我们可贵的地方,石家庄画院的院长王稳苓是比较年轻有为的水墨艺术家,在水墨人物探索方面有自己独特的语言,有请王稳苓女士。

王稳苓:刚才听了好多老师的发言,对我以前的认识和看法有了反思。我还是想说一下结合我以前的和这个展览说说自己的感受。当我看到“乘物游心”这个题目的时候,并没有把这个名字和文人画这三个字联系起来,但是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并没有觉得就是文人画的东西,但是看到这个展览的时候也不全然。包括观展的人,确实把文人画这几个词联系起来了。

我始终认为文人画是思想境界层面的还是视觉效应呢?我觉得现在的人,我指的是别人的认识,孙小东老师不是文人画。但是我认为不管是文人画还是当代水墨也好,包括古代的一些东西,我认为应该超然世外,是必须做到的。是一个艺术家达到一种程度的时候应该做到的。无论是画面效果是什么样子,这只是一种媒体,最终反映的是对客体的一种关怀而已。所以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当我看到每个画家都有自己的面貌,但是我就是想说一点,我认为文人画不要停留在表面的简单的形式上,包括清代大师的山水绝对是文人画,也许这个词根据我说的这个点不太准确。

艺术家也好、科学家也好、文学家也好,科学就是他们对社会带来有所价值,怎么样才能有所价值?就是必须站在当代才有所价值,我们对古代有传承但是也必须有创新,无论是艺术家、科学家还是文学家,他们的共同点就是必须有创造力和想象力,怎么表现出来呢?只是有了不同的媒介。科学家要创新必须要有想象力,必须先想到才能研究,只不过需要的是严谨;文学家需要创造力和想象力,需要的是语言上的逻辑,把它的想象力呈现出来;所谓艺术家,我认为在这两者之间是“1+1”不等于2的,有语言逻辑表达出来的时候,画面效果出不来。这三方,只要站在当代表达出自己的内心关怀之后就能够留下来,而当代的过多少年之后不一定是传统,如果不是当代的将来可能也没有存在的价值。

我为什么说这次展览的命名很好,就是必须把自己的精神解放出来,必须自由发挥,我认为尤其在当代物欲横流的年代,节奏比较快,所以说能做到超然世外是很难的一个事情,就是它怎么样能够既站在圈外,但是又不背对它。我认为我们应该站在圈外还应该关注它,不受这个圈子束缚自己的思想,一定要解放出来,一定要自由,站在圈外看的更清楚,更加透彻。这个题目定的很好就是抵制所有的诱惑带给我们那些欲望,当你欲望减低的时候才能放轻松,所以这次展览的名字以及策划的整个感觉都非常好,就是有一点文人画和画面的面貌应该是区分开来,我刚才说的那些都是应该存在的。

冀少峰:什么是文人画?精髓只有八个字“人品、学问、才情、思想”,你一直在表白的是文人画超然世外,本身他就是不入世的,所以它会要追求一种淡定、淡然、天人合一,这个到任何时候都没有错,其实最后都会回归到很自然的状态,不断给人带来焦虑的体验,西方艺术也在追求的是一种自由的精神,抽象艺术的精髓即作为现代主义的核心问题,也是强调了自由。我想真正的什么是自由?吴鸿先生是真正的自由,讲身份首先是独立的,才能追求精神的自由。比如说我做展览,就要考虑拿俸禄的问题,因为人家是有规定的,弘扬主旋律等等。吴鸿就可以发表自由言论,另一个就是说牵涉一个问题,我们习惯于把坏画讲是一种境界,坏画里头有好的也有坏的,在这里头把自己的心性、自由表达出来了,是不是原创都不重要。我们是雅集,大家从南京跑过来,你也从北京过来,有请吴鸿。

吴鸿:刚才王稳苓说的文人画,我认为它首先不是特定的风格样式,更多的是一种文化特征,所以我觉得少峰也讲了,文人画是非职业性的形态,这个人不是靠画画为生,画一张画不考虑别人喜不喜欢,也不考虑这张画换多少两银子,而是抒发自己情感的需要。

第二就是,文人画和画匠相比较,文人画更像一个综合艺术。画本身可能在作品里面仅仅占一部分,书法、绘画和诗,其他三方面的修养我觉得可能传统的工匠式的画师是不同的心态,一种整体式的修养。季老师的画我很喜欢,虽然之前了解不多,但是如果把他的画抛开对象和工具、材料,他的画是非常高级的抽象画。即使今天不管作品形态主要是以国画材料还是油画材料,我们一定要放在从20世纪初中国主体的价值观、文化形式已经坍塌的前提下,另外要放在全球化交流的形态下,今天艺术家的作品已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能按照传统单一的形态去分析今天艺术家的作品。徐福厚老师是用油画颜料在画布上创作,他的作品更多像传统的文人画,体现出来的是一种综合的文化修养。我觉得我们今天谈的水墨不仅仅是局限在物质性的材料,不仅仅是局限在特有的表现性和既定的技法的形态上,更多的是同一种文化态度或者是文化视野。冰徐有一个作品是从正面看像一个中国传统的文人山水的意境,但是你从后面看,它又是一个我们现在的一个生活垃圾。从作品的艺术形态上讲,今天更多的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更加融合的形态。传统更多的是体现在精神状态上,不仅仅是把传统局限在某一中材料、某一种具体的绘画语言风格中了。

艺术家季酉辰

季酉辰:这次展览是很好的一个机会,是南北方互相交流、互相学习的。南京的几个画家都是画得非常细腻,北方的画家画的比较粗犷,我的观点是北方的几位画家还算比较细腻。但是我们几个人了解起来就感觉比较粗犷。他们细腻的地方确实很值得我们学习,石家庄当代美术馆得这次活动确实挺有意义。从个人的角度,从艺术的探索和学习的这种角度来说,我觉得像私人的展览馆,小型的可以搞多样的、灵活点的、对艺术的学习探讨方面有意义的这种活动。前面几位都提出了很多问题,我自己也有几个。

徐福厚老师把艺术分为两类。我的理解就是一类是思考的,一类是感受的,他的词不是这么说的。我觉得他这个东西讲得很好,实际上我认为艺术界是很混乱的。艺术有两种要素,一种是思考的,一种是感受的。严格地说,思考的东西不属于艺术的范畴,可以是艺术的单系,但不是本质。感受的东西才属于艺术本质的属性,思考的东西不属于艺术的本质属性,属于思考的本质不属于艺术。区分是一个故事或者是一张画还是艺术品是有区别的,如果有故事、有内容,可以思考这是一张画或者是一个故事,但是它不是艺术。必须里面有可以让你品味和感受的东西的时候才算艺术,所以说我不知道观念艺术不太清楚,观念艺术不属于艺术的范畴,是理念的。但是西方对观念艺术是怎么解释的,我没有研究过。我从自己的知识面来了解的话,因为我也看克莱夫•贝尔来说,艺术的本性不是内容不是思想,也不是观念,它就是一种纯感受的东西。艺术作品里可以由思想、内容、观念,但是这都不是本质属性。有了艺术的本质属性,不管是什么思想和观念都可以是艺术的,如果你不具备艺术的本质属性那你就是一张画、一个故事,我觉得我们中国对这个东西特别缺乏,所以说出来的东西可以是歌、画、故事,但不是艺术。

比如说电影可以拍故事,现在的电影大部分是故事,没有达到艺术的电影。因为没有人研究过这个东西,实际上音乐、诗歌,包括建筑甚至都是这个样的,都有艺术的本质属性,但是没有人研究什么是艺术的本质属性。我们总是分不清一张画和艺术区别在什么地方,一个故事和一个艺术电影区别在什么地方,这是有区别的。尤其是研究理论的学者,在这方面做的研究非常少,因为我知识面很局限,不一定对,但是提出来供大家参考,我觉得他讲的是中国绘画界的现象,思考和感受的东西以为都是艺术,实际上不是这样,思考的部分不是艺术,只有感受的部分才是艺术。这是我自己的理解。

吴鸿:我大概十三年前在中央电视台有一个讨论,设定了一个讨论就是行为艺术的讨论,主要从正统和官方的角度。当时他提了一个问题,就是如果我们在说观念艺术的时候,有一个黑点就够了,就不要艺术家了。我当时肯定是不赞成他这个观点的。刚才说的这部分可能跟季老师有比较类似的地方,季老师说的是现在处于一个阶段,之前的艺术依附于文学、宗教或政治,现在的这个阶段是把艺术自身的特征独立出来。之所以视觉艺术从现代主义向后现代主义转变,一个是因为单纯按照形式主义的方式可能极简是一个归宿,我们把画面极简到一张画布上,这个东西在画面上可能只是黑或白。如果把形式语言过分孤立起来,那艺术只能走向象牙塔,这跟人和社会都没有太大的关联。从现代主义向后现代主义的转变并不是说回到传统艺术为宗教服务,而是说艺术家在后现代主义的前提下,艺术家更多的是知识分子,他思考的结果可能并不是艺术,艺术家的价值在什么地方,贡献在什么地方?艺术家把思考的过程通过艺术的方式体现出来,这就是艺术。

季酉辰:我说的内容都是供大家思考的,不一定对。还有一个供大家思考的就是我们几个人虽然形式不是太一样,但基本上都可以说不是这种死学传统的。在咱们几个人我是最传统的,但是现在怎么借鉴西方。

吴鸿:季老师想表达的意图也不错,他针对的是主题创作。

季酉辰:不是这样的。艺术的本质属性不是空的东西,不是去了思想和内容,那就没了,并不是这样。艺术的本质属性是可以感知的东西,但是不可思考。再谈一谈怎么借鉴西方的问题。这也是一种现象,大家可以思考,尤其是搞理论的。西方早就开始借鉴东方,从我看的书里面,西方现代艺术就是西方借鉴东方的结果,我认为西方借鉴东方的时候从精神的层面上借鉴的,而我们借鉴西方是从形式上借鉴,我们总是想从精神的层面来借鉴,但是大部分人做不到。西方借鉴东方都是从精神的层面,几乎没有人从形式的层面来借鉴东方,没有看到一个西方画家临摹齐白石等,所以产生了西方后面艺术的发展。我再谈一个问题就是文人画的问题。

一说文人画就是要有学问从这个角度,这并不是错的,而是文人画的起始是这样的,文人画产生的时候确实是搞学问的一帮人拿来谈话,是业余的,但是随着文人画的发展已经成了专业画家。在我理解的文人画就是一种形式,这种艺术形式就叫文人画。当你把文人画理解成艺术形式的时候,你就会发现文人画是中国绘画里面在审美上走的最高的地方。所以说我认为艺术的发展是审美的发展,是审美的不断发展。这样的话你会发现,文人画是中国绘画里面审美发展到顶峰的地方,中国画再发展就得从文人画走。这样的话文人画的意义就不一样了。

我这个观点是从西方过来的,西方的古典绘画到印象派、后印象、现代派,就是这么一步一步走过来的,艺术的发展不可能跳跃,不可能没有经过后印象一下到现代,这是不可能的,他从审美上来说是一个阶段一个阶段来向前发展的,而这里面都有因果。比如说印象派的时候已经有了后印象的影子了,印象派实际上在古典绘画里面很多就已经有了印象派的影子了,所以有了后来的印象派,在印象派里面已经有了后印象的影子了,所以它就有了后来的后印象。在后印象的时候很多绘画里面已经有了现代派的影子,所以产生了现代派。这是艺术发展的规律,但是中国人现在是一股脑地乱学,喜欢谁就学谁,所以就造成了整个艺术比较混乱的现象。所以说我觉得我们自己也是这样的,文人画是中国审美上达到的高度,再往前发展只能从那一块往前走,你不可能跳跃它,跳不过去。那我说我们直接把西方当代的东西拿过来可以,但是不是中国的当代,是西方的当代。这是我自己的观点,咱们都是画画的,可以在自己绘画的时候做参考,有不同观点做交流。我就简单说这些。

孙小东:我在这里面感受到了一种学术氛围,一种讨论的氛围,各抒己见的氛围,我想这是这次展览的成功点。至少给我提出了这样的思考,传统可能用某些语言来说,传统是一个包袱,但是是不是把当代这个词放起来也是个包袱呢?我会把这个思考下去,我就想说这一点。

冀少峰:我觉得小东说的非常好,就是想让南方看一下,石家庄还有一个搞艺术的地方。因为毕竟不熟,讲得深了大家觉得卖弄,讲得浅了又不太好,所以推了一个代表,就让沈老师讲。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他在河北隐居20年,都不跟任何人交流。隐了27年,然后去年他到广州做展览,有一个批评家说石家庄有人到这边作展览,后来说沈老师真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我一定要去看看,所以到现场了。后来沈老师跟石家庄的就熟悉了,展览机会也越来越多。你代表南京站在了河北,你的发言很重要。

沈勤:我真的是一半时间在石家庄,今天非常感谢石家庄。我在广州见到冀少峰以后顿时有一种找到组织的感觉,当天晚上就跟他非常熟悉了。我觉得所有事情都是有缘的,大家关系很好。刚才讲新文人画,其实如果不是河北教育出版社出那套书,也就几个人做展览,文化区散了就散了。季老师在文人画的历史地位很重要的。石家庄有这么一个地方,季老师有这么一个想法,我觉得这是交给我的一个任务。以后我可能还想引进南京的,因为其实南京的水墨比较多,因为本土一直不停地像传宗接代一样发展,所以我想为我的第二故乡做一点实实在在的工作。

冀少峰:今天的气氛比较好。通过看这些作品,有八个字“钟灵毓秀,南北交流”。这是两个城市的文化交流很重要,这两个城市相比,南京有江苏美术馆、江苏国画院,但是河北没有对应的,河北画院不能和江苏画院相比。江苏美术馆是全国九大重点美术馆之一,而且在国民党时期,是最老的美术馆,而且南京做过首都,也是古代名都之一,但是石家庄都不具备。搞批评的,从搞艺术的力量来讲,什么都没有,对一个城市的文化生态影响特别大。所以从这个方面来讲南京是可以帮助石家庄的,也没有什么需要谦虚的,应该说文化的厚重度的确是公认的。但是有一点,沈勤是一个纽带,石家庄当代美术馆虽然馆不大,但是意义重大,雅集在过去也是文人相处的方式,还有更重要的一点是,学术不是放在第一位的,友情是第一,友情让我们在这相聚。本次活动也得到了南京艺术家、河北艺术家、河北艺术机构特别是河北师大的支持,虽然没有南艺这种综合艺术院校,但是河北师大也是人才辈出,它的这种艺术力量也是我们的强力支撑,在此对所有坚持到最后的来宾表示衷心的感谢!

 

 

【编辑:李程】

相关新闻


Baidu
m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