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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巴塞尔艺术展(Art Basel)的日记 Day4 Pt2

来源:artspy艺术眼 作者:Kenny Schachter (马姗姗编译) 2013-06-21

当然啦,一场艺术展没有老虎爱好者LDC(Leonardo DiCaprio) 徘回其中怎么算完整呢。忘了Mugrabis和现代艺术博物馆吧,今天是名人明星在负责操纵市场和声誉。连我自己都做了一件关于LDC的作品,他近期在佳士得主办了40万美元义卖活动去拯救濒危物种。我就开始(出于某种原因)将它发给了拉里·高古轩(Larry Gagosian),有人愿意花6万5千美元买(钱花得真值)我那个以明星为背景的数码拼贴。如果这还不够,我就不得不告诉Gagosian不要卖,过几天再在Three Kings的楼梯上提醒他。

在艺术展中又一次亮相的是一层的Gerhard Richter的画,在几年前的一场拍卖会上被买下(一个典型的际遇),底部画得过头的蜡烛还隐约可见。这东西已经被拖到那么多艺术展、博览会,应该是会掉漆的。如果那个蜡烛还在,在这个尺寸来说应该是无价的,但是没有的话,就被证明是卖不掉。也许他们应该恢复并重新画上那个蜡烛,只要别跟Gerhard提这事儿。

传奇人物Nahmads,我崇拜他们王室贵族跟艺术的关系(,而且他们要买就买很多!)他有一个典型的高水准展位,充满了美丽而重要的Miró, Calder和Bacon的作品。那甚至还有一个全白色的房间充斥无与伦比的家具和地毯,像艺术世界的白色特辑(The White Album)。它们都被在200万元到600万元之间售出,一张Calder甚至叫价10000万元。我猜纽约一些画廊因为法律纠纷而愁云惨淡,他们头顶的“云”肯定跟这个房间一样洁白。

一度,Nahmad的展位为了一场私人参观而被拉上了警戒线,那里好像变成了Fontana Fortress,就为了给一个似乎非常有钱的收藏家单独看一个作品。当另一个同样身怀巨贾的人出现,我不敢相信那个助理居然没能认出他,而拒绝让他进入。这可不是明智之举,在被他的保镖不那么巧妙的提醒后她才迅速发现这一点。我打赌她下次肯定记得了。

几个值得注意的报价出自peanut画廊:“艺术家跟 Gumby 和 Felix the Cat关系很好”,以及“看那幅画!她正在度过一个巨大的高潮。”你甚至可以在周围这些谈话中听见钱叮叮当当的声音。“你买了什么?”是一个流行的问题,一次又一次被遇见,也毫不含糊地提醒着每个人你当时为什么来到这里。

数百万美元的交易就在一次握手和走出信任的一步之中完成了,这真是惊人。据说有一件价值2亿美元的作品出现,那就将会有很多握手,而且要跟这么多人握,最好配备几大桶抗菌洗液。

我碰上很多收藏家、画廊,还老碰见艺术作家Adam Lindemann,我们就会进行一场长时间的讨论,关于艺术市场,和许多价格变动和趋势被监测和跟踪的新奇资源。当然还会聊聊老爷车,这是我们共同的爱好。

虽然,我不会透露我在展会上买了什么,甚至买没买,这些都是专业领域的商业机密。你懂的——扣扳机时总会有一个不肯否认的高调的嗡嗡声。没错,这是物欲横流,想要以这样或那样的东西填补情绪的空洞诚然可悲,但一个有趣的临时修复总不错。我猜你肯定知道我是否买了什么了吧。

一般来说还有一句艺术世界中被反复重复的句子:“这是独一无二的,是的,但她可能会做一些额外的版本。”交易商们没给你说的是,绝对会有无数类似的作品被做出来,而且做得跟你刚刚买的这一件同样惟妙惟肖。

领导一场艺术展,一个超过一天以上的博览会,是一场持久战。这些场合提供了难以置信的学习机会,收集信息和观察。说到“看”,一个由不知名的德国人运营的纽约画廊,把自己的超巨大的名字印得满墙都是,导致你不得不眯起眼睛才能找到艺术家的名字。

艺术世界是由一连串分层的同心权力圈构成的,其中最精锐的晚餐只有四人。即使像我这样的老兵也时而遭遇冷落和打击。但艺术本身在很大程度上是免费观看的,而且联结者所有人。这种在一个艺术展的场合里吸取所有艺术的经验是无法描述的。经常有一种反驳意见说“没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出现在艺术展上,但这里至少没有虚伪的姿态。

总而言之,我从巴塞尔幸免了,其中包括巴塞尔的一辆电车差点把我铲平,当我的鼻子顶在它的挡风玻璃前它才停下来。我也克服了其他打击,比如当有人告诉我,如果我不是这么多话我就能增加很多业务,还有一件我买的作品居然被要求重新竞价。

二十年来,我都没有从头到尾呆在一场艺术展过,每次都会早点退房离开。谁又能责怪我吗?你以为我肯定学乖了。但现在,在我们刚刚经历完一连串的双年展和博览会后,当然,还有拍卖会啊!我得回到家去翻堆成山的目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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