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瑞.卡尔自画像
艾瑞·卡尔分享他的故事:
“从我记事时起,就喜欢画画。我还是个小孩时就知道,将来会成为画家一类的人。那些可爱的感觉,诸如铅笔和纸张的触碰,蜡笔在速写本上画出星星,在鲜艳的水彩画上的落下画笔——这些在今天带给我的欢快感觉依然和很多年前一样。”
卡尔,与很多具有了不起的创意能力的人一样,包括苏斯博士,舍伍德.安德森,和温蒂.麦格纳腾,经由商业设计进入插图画界——他的情况,平面设计,对他的作品有着显著的影响:
“我的风格源自我作为平面设计师的作品。我在白色背景上用鲜艳的色彩画出简单的形状,试图非常清晰地表达我的故事和理想的本质。你可能想到我的插图,尤其是封面上的,像是小幅的宣传画。”
在他的插图画书里,卡尔凭着情感的感染而非运用逻辑思维,始终倾听内心孩童的声音,把那份想象力清晰的表达出来:
“我尽量做到简化和精炼,合乎逻辑而又和谐。但我还要保持开放的思想,来倾听我的直觉并且允许未曾期望的巧合,甚至奇奇怪怪的东西进入我的作品。最终,我的目的是要取悦,有时是要给那个依然存在我内心的顽童以启迪。这是我创作的出发点。”
“就像我在孩提时代,画画是我表达最真实情感的方式。”
昆汀·布莱克自画像
昆汀·布莱克自画像:
著名的昆汀·布莱克,在其他名作中给西尔维娅.普拉斯小有名气而又可爱的儿童书作插图师,揭露了一个导师的重要性,以及收集影响创作的多样素材的重要性:
“我认为我所受的教育和训练与其他那些艺术家和插图画家没什么不同——只不过我没有按着正常顺序来接受。我上学的时候喜欢画画,喜欢任何与幽默有关的事情,还喜欢写东西。十四岁时有幸认识一个人,他给报刊杂志画水彩画和漫画,其中包括《笨拙》这样当时英国最有名的幽默杂志。他叫阿尔弗莱德.杰克森,每隔几个月我把我画的东西拿给他看。现在回头看,认识到这些其实就是课程和辅导,而且他不仅仅谈到当时《笨拙》的漫画,还有米开朗基罗和莫迪里安尼。”
因为杰克森的鼓励,布莱克开始在《笨拙》上投稿自己的幽默画作。两个“不那么好的”作品最终获得认可,那时他仅仅十六岁,这成了漫长而又成功的事业的发端。但尽管有了这早期的认可,布莱克没有去上艺术学校——而是进入剑桥大学学习英国文学,成为一名教师,后来他以顽强的毅力和反复的磨练了他艺术:
“我曾想如果我不能作为一位艺术家谋生,至少我不会挨饿。”
“当我学习完成课程,我认识到我不能画得如我喜欢的艺术家和插图画家那样的好,因此,我曾在两年时间里,每星期画两天画——画切尔西艺术学院写生教学的模特。我真正发现了人们如何看,如何走,如何平衡,尽管现在我几乎不用速写本只是随意而成,那些在写生教室里的日子才是这一切的支撑。”
爱丽丝·普洛温森自画像
爱丽丝·普洛温森自画像:
艺术家爱丽丝.普洛温森和丈夫马丁一起为诸如《动物传说》,《荷马史诗(儿童版)》,詹姆斯·彼尔德的一本烹饪书,还有《伊索寓言》,这些悠久而愈加有名的著作画插图,她九十多岁仍在创作——为着创造的目的与人分享令人心灵欢悦的丑小鸭样的故事:
“人们看到我的作品,常常说,“你的画真好。我连一条直线都画不了。”我认为人人都能学画。重要的是不断尝试,不断地画。”
“儿童们能画出神奇的画。没有什么他们画不出的。他们绘画自己的想象,绘画自己身边的世界。他们不怕画任何东西。”
“我看过一个小孩的画,画的乡村风景。上面画着15棵树看上去像小人国,太阳和月亮都在天上还有一条奇怪的河在画中流过。那画不是很真实,但那是一个了不起的设计……而且当小孩画别人和自己的时候,哪怕是只是如火柴棍儿摆的小人,里面总有一种连专业画家也不常有的气质。”
对早期鼓励的重要作用她说:
“我妈妈鼓励我的努力。笔,纸,胶水,剪子,蜡笔,油彩和画布总可以得到。我六年级的老师把我的一幅画送去参加比赛。我赢得了芝加哥艺术学院为公学设立的奖学金,从那时起我开始了专事绘画。”
“相反,成年人的挑毛病让孩子们消减了那些让他们的画如此神奇,珍贵的、无拘无束的想象。直到成年人对画的批评并且作出负面的评论……孩子们失去了信心,于是不画了。如果孩子们花很多时间学习绘画,就像花时间学习字母表一样,他们就会画出很好的画。 ”
保罗·奥·泽林斯基自画像
保罗·奥·泽林斯基:
“古老的大师油画通常是在黑白画底上一层透明油彩上所作,这层东西通常是鸡蛋清。我见识这种技法始于给水彩画上底色,那也像鸡蛋清一样快干,然后我用一种清晰透明的不反光的有机物盖住底色,这样让接下来画的油彩不会洇入纸里,变得界线模糊。相反,薄薄的透明油彩可以润染进明耀的色彩中,让画质清晰,表面具有光泽,显露空间感和层次感,我觉得没有别的办法能获得这种效果。那做起来很难,但等它起作用的时候,结果还是让我惊奇。”
莫里斯·桑达克自画像
莫里斯·桑达克自画像:
莫里斯·桑达克能悦己,而且能让一代又一代的人们感到同样的愉悦——用他热心的插画图书,用他富于文采的解释,用他的画作分享阅读的快乐。他的震撼人心的故事,回荡着琼.迪第翁有关带一本笔记本重要性的坚持,是将又苦又甜对艺术的颂扬作为自我治疗:
“小时候我身体弱,沉浸在书籍和画画中。十几岁的时候花了几百个小时在我的窗前,画邻居家玩耍的小朋友。我边画边听,那时候的笔记本成了我以后作品的滋养之地。我画过的图画,写过的文字都有他们的存在。”
他证明那个见解,情感回忆的反复锐化是成才的关键:
“我有一种不平常的天赋,不是我比别人画得好——我从来没有那样欺骗自己。而是我记得其他人回想不起来的事情:声音,感觉,影像——那些童年的特别时刻的一切。我梦想的生活仍然是生活在童年的时光中。”
表达对插图画书的故事讲解艺术,桑达克分享他关于图画和文字的互动的强烈观点:
“插图是一种放大,是文字的解释,为了读者将更好地理解文字。作为插图画家,始终为文字服务。”
“你一定不要只说明写出来的。你必须从文中找到图画能够发挥作用的地方。然后你还必须让文字占据文字最能发挥作用的地方。这是种有趣的杂耍。”
像赫伯特·斯宾塞,他也对写作与桑达克有共鸣,桑达克觉得把自己局限在一种艺术风格是对创造力的磨灭。他以对有志向的艺术家的无价建议来做结束:
“艺术风格仅仅意味着结束。陷入一种风格是失去全部可变性。如果你只有一种风格,那你将不断重复,那是非常枯燥的。多种风格使你可以进出书中。因此,发展一种精湛的风格,一种丰满的风格,一种骨感的风格还有一种粗糙的风格。”
“作为一名有志向的艺术家,你应该寻求影像的本源。有要说的和一种新鲜的说的方式。若不是想象力的成果,那就没有故事值得写,没有插图值得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