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吉尼亚·奥弗顿(Virginia Overton)对话Fabrice Stroun
Fabrice Stroun:你在伯尔尼艺术馆的展览被构建成了一个相互映照的系列。在展厅中央,你建立了一件地板上的作品,与柏林天花板上的图案相同;楼下的地板则回应着你挂在墙上的木图案。
Virginia Overton:那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过去一年半的时间内,我去了伯尔尼艺术馆参观了无数次,就为了准备这个展览。一旦我开始做装置,我就会开始尝试。那是一个反复试验和出错的过程。这个作品的设想是对于这个空间和我在其附近找到的素材的一种回应。有时候作品可以是空间的文学化反映。
FS:那些镜子的游戏不仅是光学上的试验也是概念是的体验这一点令我很有兴趣。你的作品往往没有任何幻觉的特质。
VO:是啊,我不认为它们是某种花样或者炫技;它不是一个游乐园。我希望我的作品的经验是实体的,同时也是客观的。那些作品就是它们本身:地板和墙壁的厚木板之间的楔形。真正的镶木件挂在墙上。我觉得我做的作品可以存在于博物馆或车道上或在一个谷仓中或任何地方,而且它们始终都会像这个世界上的真实的东西一样起作用,它们可不是那些被放在一个底座上展示的外来物体(extraneous objects)。
FS:但是在一个专注艺术的空间内的被观看的木头,已经不再是那块在公路边发现的木头了。
VO:其实,我认为他们是相同的东西。
FS:哈!那么这些物体和材料,从它们原本的位置到艺术馆的这个途中,究竟背负了多少文化或社会的伪装呢?你最近在纽约的那个作品使用了来自田纳西州的雪松木材,那是你长大的地方,你让人用卡车穿越大半个国家运去。这个木材有着特殊的颜色,而且最重要的是,特殊的气味,这导致一些评论家把你的作品描述为一种对南方农村的抽象再现。同时,你制作你的雕塑的很多素材都跟DIY联系很大,非常工人阶级的文化产物。
VO:那些方面肯定都是有的,但我对映射出美国通俗语境美学并不感兴趣。我喜欢跟我熟悉的材料打交道,而南方农村纯粹就是我的家乡。但我也可以适应其它的语境,很多我的作品都是以在当地发现的材料和想法制作的。但我因为做展览在旅途中,我就喜欢用当地的材料。这使我不必从全世界各地把东西运来。
FS:材料以及图像都是这样。为了这个展览,你还决定加入了一个我们机构名称的灯箱广告牌,还有一张它的外墙的老照片。
VO:那个灯箱标志跟我去年在纽约的The Kitchen做展览的时候,给他们做的那个用了相同的尺度。我喜欢这个为空间做标志再把这个标志放在这个空间内的想法。而那个艺术馆的照片我是在地下室找到。在这种情况下,我仍然是在与我所熟悉的材料打交道。这个艺术馆无处不在的形象我已经非常熟悉了,甚至在我来到瑞士之前就知道很多年了。
弗吉尼亚·奥弗顿(Virginia Overton)出生于田纳西州,目前生活和工作在纽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