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们将为大家展示世界名画是如何被这群人给玩坏的。请各位一定要戳开看大图!才能看出其中的奇妙的细节。
小编表示被这张图吓出了当年由Doge的精神污染引发的狂躁症
这张图的原图是澳洲的一处湖泊
他们给这些图片起了个名字——Inceptionism。没错,就是《盗梦空间》的那个Inception。这个神经网络的原理小编也是看得一知半解,不敢贸然翻译。大致意思就是,每一张图片都被放进一个“输入图层”,并与下一个图层相连,通过10-30层图层的分析,最终“输出”一个新的图形。比如第一张图片是悬崖,到达下一个图层时,它可能被识别成了了一张类似一扇门或者一片树叶的图案。而最后一个图层会把这些图形组合——这些神经元会将其组合成一个极其复杂的东西,比如一个完整的建筑或一颗树。
这很令人脑洞大开:有一张比较抽象的图片,如果它和某个东西有那么一丁点儿像,你就可以用这张图片生成那个东西。有多抽象呢?看看下面这个例子:一个满是噪点的图片居然也可以生成香蕉(虽然也不那么像啦)。
这些图片的例子就是告诉我们,可视化(visualization)的运用能帮助我们判断被测试的神经网络成功与否。如果这个神经网络最后确实呈现出了一只叉子,那就说明成功了。
如果在处理过的图片上,清晰地看到了你之前给该神经网络“学习”过的物品,那么就说明这个神经网络成功了
在一些例子中,我们可以看出这个神经网络并未达到我们的期望。比如,我们想让一个神经网络“学习”一个杠铃的图案,但很显然,这个神经网络是个“学渣”——它失败了。
虽然我们确实可以在这些图片中可以看出杠铃的形状,但每一张图也都能看到举重者的肌肉,所以我们可以说,这个神经网络并没有“学习”到杠铃的“精髓”,同时忽略其不重要的地方。
除了检验一个神经网络的好与坏,我们还可以反过来运用——用其来选择出最好的神经系统。在这个例子中,我们随机把一张图片或照片给这个神经网络“学习”。然后,选择出一个图层并让神经网络展示它。每一个神经网络的图层都不同程度地抽象化了这张图片,接下来,我们就可以从中选择出呈现得最为具象的那个图层,因为它的效果是最好的。
这就形成了一个“反馈环(feedbackloop)”。它可以把本来不那么“像”的东西变得“更像一点”。如果一朵云看起来有点像只鸟,那么这个神经网络会让它看起来更像只鸟。
这就形成了一个“反馈环(feedbackloop)”。它可以把本来不那么“像”的东西变得“更像一点”。如果一朵云看起来有点像只鸟,那么这个神经网络会让它看起来更像只鸟。
被Google的AI分析数次之后,一张简单的图片上出现了一群神兽
云的原图
“这个结果非常有趣。就像当我们是小孩子时,我们会把想象的云想成其他奇形怪状的东西。因为这个网络处理的大多数图片都是动物,所以它将图形理解成动物的可能性更大。但因为数据是被高度抽象地储存的,所以最终出现的结果可能是它们的一组混合体。”
团队还在试图将更多的图片加入这个神经网络系统。“你可能看到地平线上出现一座塔。石头和树会变成房子。鸟和昆虫会长在树上变成叶子。”
团队还在试图将更多的图片加入这个神经网络系统。“你可能看到地平线上出现一座塔。石头和树会变成房子。鸟和昆虫会长在树上变成叶子。”
这群臭屁的研究者们甚至觉得有些作品已经达到了艺术品的水准。
由神经网络创作出的图,的确如梦似幻
梵高的《星夜》
这种新的艺术形态是不是让你想到了后印象主义?它是不是在解构人类的创作?人工智能是否能进行艺术创作?
《三体》作者刘慈欣以多年前的一件趣事验证了这个说法。他曾经编过一个写诗软件,不到1000行代码,在老式的286计算机上运行,写出了许多现代诗。他将它们打印下来,放进一个编织袋,寄给了一家诗刊编辑部。看到诗集的编辑大吃一惊,写信回复说:“您的诗作思维跳跃很大,水平很高,产量也非常惊人。但只有一个问题,这些诗风格雷同,多年下来没什么进步。基于这点,我建议您可以放弃诗歌创作,去写散文。”
“你看,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发现,这是计算机写出来的诗。”刘慈欣说。
人脑和电脑的PK大战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设计师们,你可敢于向它们发起挑战?
《三体》作者刘慈欣以多年前的一件趣事验证了这个说法。他曾经编过一个写诗软件,不到1000行代码,在老式的286计算机上运行,写出了许多现代诗。他将它们打印下来,放进一个编织袋,寄给了一家诗刊编辑部。看到诗集的编辑大吃一惊,写信回复说:“您的诗作思维跳跃很大,水平很高,产量也非常惊人。但只有一个问题,这些诗风格雷同,多年下来没什么进步。基于这点,我建议您可以放弃诗歌创作,去写散文。”
“你看,从头到尾,他都没有发现,这是计算机写出来的诗。”刘慈欣说。
人脑和电脑的PK大战是一个永恒的话题。设计师们,你可敢于向它们发起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