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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野性与文气之间——我想乱来:陈志光个人书写项目在山上艺术空间开幕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2022-05-09

《我想乱来——陈志光个人书写项目》

艺术家:陈志光

策展人:洪隐

主办方:山上艺术空间

展览时间:2022年4月23日-2022年5月15日

开放时间:周二至周日10:00-18:00,逢周一闭馆

门票:免费

展览地点:厦门市思明区环岛南路2687-45号山上艺术空间


 

2022年4月23日,展览《我想乱来》在山上艺术空间正式开幕。

展览《我想乱来》并非是一个书法展,而是展现一种口语的、日常的、民主的书写。策展人洪隐将这种“民间波普”概念延续到了展览的现场中——邀请每一位到场的观众书写“我想乱来”。以一种行为的波普,来呼应着俏皮的玩笑和艺术家的态度。

【展览现场图】

 

在野性与文气之间 

我想乱来:陈志光个人书写项目

这是一次用传统笔墨纸创作的但远离书法领域的书写项目,"我想乱来"既是陈志光借由该书写项目尝试表达的入世态度,也是项目本身与展陈所在"山上艺术空间"看似不协调产生的差异指向。陈志光以根植于民间的、闽南在地为主的、日常的、口头的、碎片化的、部分重复的语言转化成文字书写,通过对自身生活的幽默解构和对庸常世俗的调侃与挑衅,做当代艺术的探索和创作。如果说陈志光广为人知的大型蚂蚁雕塑关于"蚁民"的隐喻和放大是对约瑟夫·博伊斯"社会雕塑"的践行,他的关于民俗语言的书写,仍可放在约瑟夫·博伊斯"艺术介入社会"的范畴来理解和思考,"人人都是艺术家"在民俗语言的演绎上,持续发生于当下的、具备区域性广泛群众基础的、充满生命力的表达,的确呈现出陈志光所理解的相对民主的、自由的、反精英的特质。显而易见的"野性"糅合着似有若无的"文气",并且不受限于某种阶层、重复出现的部分表达,或可视为"民间波普"。

评论家冯博一曾高度总结陈志光的创作,"他回到了民间传统和日常生活的趣味,却以他的超现实的想象力,冲击着在都市生活里已经太'雅'的文化人们。恰似将我们这个时代在社会转型过程中的文化处境,以及陈志光作为一位艺术家予以的审视与转化,反映了他对中国传统和这些社会现实问题恣肆的想象力和质疑的态度。"这段话不仅仅是对陈志光既往作品与展览的解读,也在"我想乱来"中得到多角度的印证,正是"民间传统和日常生活的趣味"滋养着陈志光的创造力,并不断激发其与生俱来的"野性",带着问题意识,以破局者、不合群者的姿态,自由穿行于雅俗之间。这种自由度离不开"文气"和"野性"的相互碰撞、和而不同,纸本书写与陈志光此前《拴马桩》、《中国狮》、《古戏台》、《盆景》等雕塑作品所呈现的"文气"一脉相承。笔墨纸砚是陈志光的部分日常,他的理念或可循脉闽南大家黄道周的"重笔法但更重内容",表达什么才是关键。"冻袜条"(受不了)、"无代志"(没有事)、"免惊"(不用怕)等,均是常见的重复出现在闽南各阶层世俗生活的词句,这种"民间波普"具备陈志光反复强调的语言的民主性与自由特征,就像安迪·沃霍尔关于总统和平民喝的可口可乐并无分别的经典论断所诉求的那样。

如果说雕塑是陈志光的坚硬铠甲和重型武器,书写则是柔可缠腰的钢剑。看似理性决绝的陈志光,以刚柔并济的方式积极应对荒谬无常的世界。此中觉悟与知行,恰如黑格尔在《小逻辑》所写的"与其理解为对传统的叩问,不如说是对自身生活与创作的双重回归。" 在这个维度上对创作做出更深层次的理解,潜藏着理性之外的思维惯性和感性动机。古斯塔夫·勒庞在《乌合之众》中直言"我们以为自己是理性的,我们以为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有其道理的。但事实上,我们的绝大多数日常行为,都是一些我们根本无法了解的隐蔽动机的结果。"这正是之前陈志光用《乌合之众》命名由蚁群构成的作品的出发点之一。有趣的是,《乌合之众》的展陈群体究竟是蚂蚁还是蜘蛛,于2016年在乌镇西栅景区展现之时曾引发过一些观者的争执。这种争执似乎可以理解为三维立体语言通过"感知场"抵达观者的不确定性。与生活各方各面融为一体的口头语言,倘若从其延续性、生动性和实效性来看,陈志光对母语精准表达的笃定归于日常化,却也是信念化的,"闽南语让我有一种安定的感觉"、"历史由平民创造"等,某种程度上,如此这般的基于在地性和民主性的语言表达,既是克尔凯郭尔式的,也是维特根斯坦式的。

"我想乱来"展览现场,游弋于野性和文气之间的"民间波普"氛围中,蚂蚁雕塑退身一隅,成为放置角落的背景烘托。它们沉默依旧,又似蠢蠢欲动,在新冠疫情仍然反复的春夏之交,或许酝酿着另一种可能。

——洪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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