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现场 摄影/杨凯
鲁虹:谢谢段君先生,他反映了青年批评家的综态,这个问题还是很好的问题。有请郑荔先生发言。
郑林:邹建平和刘鸣都是我多年的朋友,也是一直看着他们怎么走过来的,从界里界外这个展览的主题来讲,我看了以后觉得还是很好的展览。我觉得从这个主题上面提出一个问题,这个展览更多的是注重于做画的方法还是展览的方式。这个问题不单是油画也好,装置也好,雕塑也好,水墨也好,都存在这个问题。我们做了很多展览,认为我们是比较有尖锐,实验性的就是实验的精神,怎么做作品,怎么解决传统和当代性的东西。我们从油画、从装置,实际上也可以发现很多问题。都存在一个内容观念和形式的问题。我觉得一个艺术家不解决这些问题的话,最后还是没有解决根本性问题。当代水墨这一块,一直以来都有很多艺术家在做,像八五时期的,包括后来的很多艺术家,包括在座的许多艺术家像邹建平他们等,都在做很多实验性的突破问题,实际上水墨争论不仅仅是材料的问题,是做作品的方法问题。一个艺术家是根据一个计划、一个方案去实现一个想法,观念上解决一个传统的问题,在形式上用不用材料,有没有东方精神这个元素才是他真正行使的问题。所以我觉得界里界外这个展览,邹建平他们的作品,最大的问题是空间处理和做作品的形式有没有内容和形式改变问题?虽然不能达到马上预期的效果,但是至少走出这一步,我觉得在湖南当代艺术这个领域里面,在当代水墨这个领域里面是属于有想法的一个计划实施的。
鲁虹:谢谢郑林先生,与左正尧先生的发言有所呼应。结合他们两个人的展览,当代水墨的视觉呈现问题,看作品的表现,展出的方式进行了深入探讨。请湖南美术出版社的陈荣义先生发言。
陈荣义:我谈三个与此相关的问题,我是湖南美术出版社的编辑,邹老师是我的领导也是我的朋友,我很感谢他在关心我的同时,更多的是跟我探讨艺术。然后刘鸣先生也是我的好朋友,因为他们两个好。我的三个问题,界定在我对他们的了解和熟悉的基础上,包括他们展览,因为这个展览我了解的比较多一点。首先是一个身份问题,刚刚很多老师说了一个身份焦虑问题,他们两个同样摆脱不了身份之苦,从他的题目可以看出,界里还是界外,是以水墨方式这样一个做标题。我听到一个艺术家朋友跟我说到一个问题,在欧洲的一个技术家很年轻,从开始画画还不到两年,又是水墨画的小孩子,但是这个艺术家以前是学版画的,画插图等等,并不是水墨艺术家出生,他的画在纽约,多地方展览,多观众都跟他交流,都看得懂。但是一个观众告诉他,在西方做展览看不懂,身份问题还要具体讨论的话,这个例子给我们提示到底什么样的艺术才是世界超越文字的,就是世界都共知的。
第二个就是市场,市场之苦现代艺术家不管是油画还是中国画,还有很多艺术家,同样都是遭遇这个市场的焦虑,因为昨天的展览,我发现主持人也好,市长也好。我发现市场的问题他们强调很多,当然艺术家也不能回避这个问题,这样的情况下,他们有两个焦虑,一个是身份,一个是市场。前面有一个艺术家在车上聊天,他告诉我他在广东的时候,有一个从事几十年的油画艺术家,而且在业界我们都知道,在我读书的时候就知道他,广东的一个艺术家,然后他非常焦虑跟紧张的问这个批评家,现在金融危机来了怎么办?接下去应该怎么做?当然批评家是跟我说,我觉得这个批评家还是机警的。我觉得艺术家很奇怪,80、90年代的时候没有艺术市场的时候,很多艺术家是专心的做艺术,然后二十一世纪很多艺术家 已经得到了第一桶金,生活很富裕,他们都非常的焦虑和在乎这个市场。我认为市场还是可遇不可求的,做得好的艺术肯定也是好的,而且价格也是成正比的。我就不明白这个艺术家干了一辈子的艺术,不说还好,反映了一个现象,怎么会问这种问题?不是一个艺术家的问题,而是普遍的;
第三个问题跟第二个问题有关,说到邹老师跟刘鸣的艺术,我在里面发现他们的焦虑和第一个问题扣在一起,他们很在乎当代,为什么要做装置?除了邹老师过去有做过装置,想在艺术上有延续之外,刘鸣也是做装置的,这一点他们区别于很多的水墨艺术家和湖南的艺术家。在这一点来说,我觉得他们的观念,在观念上他们没有问题,但是同样的,前面两个问题会纠缠着他们,影响到第三个问题。也就是说,刚刚段君提出了一个期待,能不能提得很高?我也是讲点内心的话,现在我觉得在他们应该要更沉下心,但是艺术作品,前面几个专家提到,还是有很多不够深入的地方,原因非常得多。我觉得他们两个是非常有才情的艺术家,才情艺术家非常的重要,但是很可惜一点,很多才情的艺术家都自我放逐了,非常可惜。我们必须要面对一些东西,而不能回避,他们很强调市场,艺术家完全不应该也没必要对市场躲躲藏藏,你想站得高,你想成为大师,必须要把作品做好,这是最基本的。有一个看法跟有些人不太一样,年轻的人非常急着赚钱,但是年纪大的艺术家,40、50岁的艺术家解决了生存的基本问题,生存很好。相反,现在很多40、50岁的艺术家思维非常混乱,不知道怎么办?抵抗诱惑和干扰能力很弱。有两个问题是艺术家不能回避的,一是从事艺术或者是当艺术家的风险性跟残酷性不能回避,必须要面对,当你选择这个行当就是不能回避的,我心里是想他们两位真的是很有才情,也许这个时候是他们迈向更高的起点。
鲁虹:谈谈的市场的问题,身份的问题,谈得非常好。最后一个嘉宾请李小斌发言。
李小斌:说一点直观的感受。我和建平、刘鸣一样,我们也是一些水墨的实践者。他们的作品实际上直观的一些感觉,也是特别的迷盲、无奈、挣扎。这种无奈、这种挣扎,这种探索实验,实际上都有这方面的痕迹在里面,从作品里面不难看出来。这种挣扎,实际上我们可以从他们这次展览作品的两个方面感受得到。一个就是水墨怎么进入当下,关注当下,也就是说当代性的问题。还有一种无奈就是一个语言的新的方式问题,怎么在传统和当代里面,怎么做一些新的表述,新的阐述、方式。实际上建平和刘鸣先生,他们的困惑,实际上也就是整个今天水墨画界的困惑,包括我自己的困惑,因为我们一直是多年的老朋友,也一块在参与水墨实践。所以,这次展览里面反映出来的这些直观的感受,也就是大家共同关注水墨,今天大家无穷无尽的探讨,无穷 无尽的理论的一些问题。建平和刘鸣做出的这种努力,已经在今天的水墨方式里面做了很大的推进,也像余丁说的那样,这种推进可喜的是在路上,路上这种东西对未来有一个非常期待的一个希望。那么,理论上大家对建平和刘鸣的作品做了非常多阐释,我之所以做水墨实践,我再讲一个直观的感受,我实际上也跟他们探讨过,我说刘鸣的东西可以往大了画,建平的东西可以往小里画,也就是说大家谈这个问题可以更精致一些。还有一个,我自己的感受,我觉得建平的东西,很多人都在关注他的人物,实际上他的花鸟,还没有作为一个话题,非常好,甚至在某种语言表述上,我觉得比他的人物要更加精致一些,这是作为一个画画的人的一个感受。谢谢。
鲁虹:谢谢银小宾先生,他是湖北美院美术馆副官长,提出两个概念无奈和挣扎,提出一个问题就是水墨画如何进入当下的问题。今天时间有限,还有很多嘉宾没有发言,以后大家可以书面发言的方式交给主办方。两位艺术家有没有要讲的?
丁则根:大家都知道,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会议。一般中国美术家的展览,每次展览都站在旁边看,今天坐到会场里面来了。刚才大家说得非常好,本来做了准备,因为建平给我打电话,由于时间问题,简单地把我的几个提纲说一下。在说之前,今天闻到现场里面有点火药味,作为一个严肃的学会研讨会,从艺术家的修养、学养来讲,今天这种现状不要再看到。今天要为建平和刘鸣说几句话所以来了。本来我想说的话题,是从外国的环境、关系的变化来谈论邹建平和刘鸣的界里界外的展览。
外国的环境我们都知道,现在中国受国际经济的影响,大家谈论的话题很多,在这里无法展开,提一下就行。不过我想指出来美术界的有些同志,在媒体上面发言,我认为破坏了我们中国艺术家们辛辛苦苦建构起来的这么多年的一种局面,我认为中国艺术家是努力的,因为这个原因,上个月18日—22日,我受中国人民银行的委托,在深圳举办了一次中国银行和当代艺术品投资理财的一个讲座,在这里面我严重指出在电视上面的发言有点妖言惑众,中国艺术品的投资面临全球经济的走低,我们不必惊慌失措,恰好是一个自然的调整,是一个洗牌的自然的机会,可以帮助中国艺术家更冷静的面对我们的创作问题。所以界里界外,在这个时候产生,我觉得它具有前瞻性,前瞻性的原因是什么?进入第二个话题,我认为探讨艺术的作品,应该回到背景去谈论,这也是中国美术界所存在的一种问题,从图象解构艺术家,我觉得应该从人本身去研究艺术家,才能够回到艺术本题研究问题。邹建平和刘鸣两人的身份,有人说到他们是很尴尬的,建平一直处于战斗的姿态面对体制、理念的诸多元素,想在自己的艺术创作里面回到当代性;刘鸣曾经是在体制里面的,刘鸣这几年接触得比较多,接触比较深,包括所有的绘画都比较了解,在长沙都有很深的交谈。从刘鸣的身份来讲,既是处在一个体制里面,同时他们又想去关注在当代社会情况下,给人带来的人性上的扭曲。刚才同志们谈到的焦虑的问题,还有一点除了焦虑以外,还有忧患。第三个问题,从两人存在的背景中,就是文化精神的问题,刚才有同志谈到湖湘文化问题,我认为要研究邹建平和刘鸣的作品,我们不能够忽略这样的问题,下一个话题,本来做了很丰富的准备,不能够展开。具体来讲,建平的手枪,开始王林提到了他的肯定,必须跟女权主义发生关系,另外一点要充分注意到一个问题,在今天的展场中,他们两人都想给社会治病,都想充当郎中,他们两人在内心世界里面,一个精神趋向的问题,也是一个艺术家的责任。刘鸣的装置作品和建平的装置作品,从语言的转换来讲,刘鸣的装置作品,想提一个意见,中医里面的药方,我认为在这次展览过程,布置展场中空间关系没有布置好,还有语言方面要注意,真正好的艺术品是需要通过语言黑暗我们提供。还有水师水瓶装置,前天晚上看了展场的情况,水的装置由于展厅的问题,环境没有充分展现出刘鸣精神思考的慎重,如果可能转换一种环境,在重新置放,可能更宽泛。建平的纸上作品,作为界里界外处在这个时代里面,在9月份以来,全球经济急剧下降以来,这个时候叫界里界外具有更宽泛的含义,可能他们俩是有佛在帮他们,截取了这么好的时间。
鲁虹:谢谢。今天时间不早了,今天会议到这里,谢谢大家。
【一】 【二】 【三】 【四】 【五】 【六】 【七】 【八】 【九】
【编辑:叶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