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发自拍不发美食美妆
不炫富不晒游艇
但在Instagram拥有1126万粉丝
是一个什么概念?
Banksy的IG截图
尽管kaws+村上隆+霍安·科内拉+奈良美智+aiww+蔡国强——的IG粉丝总数还没有班克斯(Banksy)一个人的多,但他并不是一个勤奋的up主。emo少年常用的黑色头像,0关注,上一条IG更新停留在2021年12月20日,带货一件自己设计的T恤。
发售日,排队买T恤的有数百人,网上很快就开始有人转卖。如同中国网友线上线下四处寻觅玲娜贝儿和冰墩墩,一T难求的局面下竟有买家开出了9000英镑(约77310人民币)!
这件售价25英镑的灰T恤上印有“BRISTOL”(布里斯托)字样和一个空荡荡的铜像基座以及一条绳索——回溯到2020年,美国非裔人士佛洛伊德遭白人警察压颈窒息死亡,掀起全球反种族歧视潮,布里斯托的示威者们拆除了当地科斯顿(17世纪靠买卖黑奴致富的富商)的铜像并扔进布里斯托港。有4人因此遭控刑事损害,在他们受审前,班克斯宣布自己做了件T恤——“所有收益全归这4名被告,让他们能去酒吧畅饮。”
这件售价25英镑的灰T恤上印有“BRISTOL”(布里斯托)字样和一个空荡荡的铜像基座以及一条绳索——回溯到2020年,美国非裔人士佛洛伊德遭白人警察压颈窒息死亡,掀起全球反种族歧视潮,布里斯托的示威者们拆除了当地科斯顿(17世纪靠买卖黑奴致富的富商)的铜像并扔进布里斯托港。有4人因此遭控刑事损害,在他们受审前,班克斯宣布自己做了件T恤——“所有收益全归这4名被告,让他们能去酒吧畅饮。”
在刚过去的2021年,班克斯的作品成交数达到了966件,成交额为4.4亿元人民币,荣跃2021胡润全球成交额涨幅最大的艺术家前十名(第四名),与全球艺术榜前十名(第六名)。“班克斯”已经存在了二十余年,时至今日,无人再发出“我们就不能承认班克斯很棒吗”式的过时提问:强大的号召力、持续抓热点输出、拍卖场上拍出高价的同时兼顾事件营销、粉丝购买力如此之强、卖啥啥火;如果任何一个市场行为与班克斯沾了边,那它听起来就已经成功了一半。
班克斯
当班克斯入选时代杂志全球最有影响力的100人, 他给出了一张这样的照片
当班克斯入选时代杂志全球最有影响力的100人,
他给出了一张这样的照片性别:男(如果没有异装癖的话,应该是这样)
身份信息:生于1974年的英国南部城市布里斯托
家庭背景:老爸是一个影印机厂的技工
配偶:资料缺失职业身份:
本来想做一个肉店屠夫,被搞艺术耽误了;
1992-1994年,是家乡的一个涂鸦艺人;
2000年之后频繁在伦敦活动,涂鸦、画画、拍电影。流调信息:
近20年来行踪莫测,信息无法抓取
为什么匿名且不露脸?
“如果你希望别人听你想说的话,你必须戴着面具。”因为露脸可能被捕......
英国人给了班克斯足够多的爱,他们不仅曾将他的作品推上最受欢迎的艺术品Top20的第一名(就是那件“女孩与气球”的涂鸦版,也是“垃圾桶里的爱”的前身),还将之评为仅次于达·芬奇、梵高和米开朗基罗之后第四受欢迎的艺术家——尽管他们都说不出谁是班克斯,但班克斯的涂鸦出现的地方立即就可以在短期内使当地成为旅游热点,引流标+发声筒+乐善好施,谁能不爱?
女孩与气球的old street版,2004
Think Tank,2003
匿名者在某种程度上是被动的,一个抽象的物体/人无法激发人类强烈的爱恨情绪,但他却打破了这个窠臼,成为一个疯狂的作品输出者与话题制造机。
他的讽刺和幽默尖锐又直戳笑点,他对着时事和政治火力全开的样子像个热血挑衅的街头少年,他似乎一直在反抗,名副其实的怼神一枚:反战、反恐、反虚无主义也反存在主义;他偶尔也会很温情,流露出对生命的悲悯和无奈——那个时候,你总会确定班克斯是个有血有肉的大活人。然而他也不惯着这种思维,不久后他就会回归人设继续开炮。
手机恋人,2014
位于布里斯托的《温和的西部》,1999年
据说这是他有据可查的最早涂鸦作品,画面中一只泰迪熊正向三名防暴警察投掷汽油弹,据说是班克斯在光天化日之下(后来名气大了就变成昼伏夜出了)用了三天完成的。画作是对1990年代布里斯托周围废弃仓库举行的各种无牌狂欢活动和派对的回应,然后,警察就盯上了他。
《接吻的警察》,2004
Love Is In The Air, Flower Thrower, 2005
照片:CC BY-NC-SA 2.0 by jlevinger
班克斯的作品总是深入社会矛盾,他多次在约旦河西岸隔离墙上留下涂鸦,称“隔离墙将巴勒斯坦变成了世上最大的开放式监狱”。
On the beach临摹自苏格兰艺术家 Jack Vettriano 油画《唱歌的巴特勒》,Banksy 将背景人物替换为两名正在丢弃核废料的工人。
Bombing Middle England,2003
2007 年,他的一幅作品在苏富比以 57 万美元的价格成交,第二天他就在自己的官网上贴出一幅画,上面写着“我真不敢相信你们这些白痴会买这种垃圾”。
“气球与女孩”经典的自毁瞬间
在班克斯早年的艺术生涯期间(1992-2001),还只是一个徒手绘图的涂鸦艺人。他改用模板源于一次为了逃避警察追捕而躲在垃圾车底时,注意到车体上由模板刷上的数字编号。当他发现模板可以大幅缩减制作时间后,便决定使用模板进行创作。很快,他便获得布里斯托和伦敦艺术圈的关注。
由班克斯引发的迷思之:
没有互联网,就没有班克斯;
有了互联网,怎么还找不到班克斯?
对于自己是谁这个问题,班克斯在其鉴定机构Pest Control网站的Q&A上这么说:
翻译过来等于:什么也没说/我就不告诉你。
班克斯公布在个人网站上的唯一一张照片
班克斯的个人网站SHOWS一栏,满屏幕列举了班克斯的打假行为:一些打着班克斯名号的收费项目被他打上FAKE的标签公示于众,活脱脱一面耻辱墙。
作为一名涂鸦艺术家,作品极易被改写或销毁、不易储存,加之一直在匿名的路上走得很坚定——艺术市场以这种独特的身份起价,但除了被私人收藏的作品有明确所属外,冒名顶替与版权归属也让他一直头疼。
但关于街头涂鸦的迷思一直存在,作品的所有权就一直难以理清的问题——在公众空间进行创作大多是非法的,市政清洁人员有权利以影响市容市貌清洗掉这些图案;若侥幸存留下来,政府将之视为公共财产,创作者在版权问题上就更为被动;再次,每个人都可以在开放空间拍照打卡,咔嚓一声后,路人也可以对其拥有相关权利。
而最关键的一点是,即使班克斯的律师再巧言善变,在法律追溯的过程中,匿名身份带来的不便就是:不亮明身份,就不可能成功。
猜测之一
网络上关于班克斯身份的猜测有许多种,毕竟他没有公开的电话号码,最近一次登记在册的伦敦地址还是十几二十年前的。但有一些推测或许纯属为了搞笑,比如这一条——“班克斯是达明安·赫斯特”!支持者的理由是:班克斯2008年以116万英镑的价格成交的《保持一尘不染》,作品风格像极了达明安·赫斯特。
班克斯与达明安·赫斯特的作品对比
此推测吹弹可破,正常人都不会仅凭灵长目动物都有四肢且会抓握就得出“人=德氏猴”的荒谬结论。实际上,作品是班克斯对其好友达明安·赫斯特的“药物”系列作品的涂鸦版创作。
每个人都不是一座孤岛。
既然达明安·赫斯特是班克斯的好友,那么你一定会想:达明安一定知道谁是班克斯!或者,总有人与他是有交集的:某个拍卖行的工作人员、他的邻居或女友?这个思路没错,但达明安闭口不提,其他人也闭口不提,网上冲浪选手们检索不到任何信息。无疑,他的真实身份是被刻意隐匿及被保护的。
班克斯的多年好友史蒂夫·拉扎里德斯出版过一本摄影集《活捉一只班克斯》,两人有同样的出身与爱好,在班克斯涂鸦的开始,常常一个人画另一个人放风,有时拉扎里德会冒充电影导演,伪造委托信给班克斯以应付警察。
工作中的班克斯,头部被打上了大红点 摄影:史蒂夫·拉扎里德斯
这本摄影集收录了许多班克斯创作的瞬间,但涉及到其人时也都只拍摄了局部,并未露出庐山真面目。但这本书上架几天内便被抢购一空。
猜测之二
有文化评论员指出,班克斯的绘图风格跟格扎维埃·普鲁(Blek le Rat)相近,指向二者是否为同一人。
Blek le Rat从1981年(班克斯生于1974年,当时才7岁)便已经在巴黎开始从事模板印刷的艺术工作,组过朋克乐队,时至今日仍然活跃于伦敦的涂鸦艺术界。
上图为Blek le Rat的IG截图
打这个假也很容易,Blek le Rat的作品风格与班克斯乍看之下相似,但班克斯的作品内涵所表现出的社会对抗性较强,大多建立在一种意识形态的对抗或阶级斗争上的冲突感上,Blek Le Rat的冲突性就弱一些。
班克斯本人的一段话已经是最好的解释:“每当我想画一些略显原创的东西时,我发现Blek Le Rat也已经这样做了,但他早了二十年。”(建议该文化评论员可以多多上网)
猜测之三
有人猜测瑞士艺术家大师迈特尔·德卡松(Maître de Casson)可能是班克斯,德卡松的一幅草图似乎可以佐证:
但其本人于个人官网上否认了这一点,或许被问得烦了,网站干脆开辟一个页面解释自己的身份:即使我的昵称发音也是Bank-Si,但我真的不是他呀!
网站关于Banksy的页面醒目地写着:
Maître de Casson is not Banksy
猜测之四
有人认为,Massive Attack乐队的德尔·纳贾就是班克斯。
德尔·纳贾被誉为“布里斯托尔第一位涂鸦艺术家”,也被认为是模板涂鸦运动的先驱,并于八十年代中心开始玩说唱,班克斯于2006年匿名接受采访时称:“我来自英格兰南部小城。当我大约十岁的时候,一个叫3D(罗伯特·德尔·纳贾 Robert Del Naja)的孩子正在为街道涂鸦。我认为他去过纽约,并且是第一个将涂鸦带回布里斯托尔的人。”
3D为唱片创作的封面
虽然3D同样激进且才华横溢,但实际上却是一个色盲:在 2010 年的一次采访中,Del Naja说:“绘画对我来说很困难,因为我是色盲。过去,我不得不在我的喷雾罐上标上它们的颜色,因为我不知道。这就像皇帝的新衣服:人们告诉我这很棒,而我假装这就是我的意图。”
左:《给我看莫奈》,Banksy,2005年
右:《睡莲与日本桥》Claude Monet,1899年
班克斯2005举办过一场名为《原油画》的展览,在一间废置商店里展出了22幅他创作的油画,其中就包括于2020年以755万英镑成交《给我看莫奈》——若说这些画作是出于一位色盲画家之手,或许也只有色盲才会信了。
介于这些莫名其妙的推测毫无可信性,笔者曾于一年前加入了一个有114万成员的班克斯线上社团。
这个社团非常活跃及宽容:除了搬运IG上班克斯的最新作品,还不时考古班克斯的古早库存、或是基于班克斯的恶搞作品的再度恶搞(有些真以为是班科斯自己做的),或者分享随手拍到的涂鸦,乃至各类土味心灵鸡汤——观察了一年,对于“谁是班克斯”这个问题不能说毫无收获,只能算是颗粒无收。
该社团的评论区聊什么的都有,却都对讨论班克斯其人这个话题没太大兴趣——大家早就放弃了,爱谁谁吧!或者说:我们所热爱的是班克斯精神,不论他是谁我们都表示salute和respect!
回到正题。用脚趾头排除掉上述几种猜测,目前存留的最大可能性有两种:
01
很接近了
应该就是他——罗宾·甘宁汉
这个世界不乏班克斯的好奇者,早在2008年,《每日邮报》自称“经过一年的辛苦调查”,将班克斯锁定为一个名叫罗宾·甘宁汉(Robin Gunningham)的大哥。甘宁汉1973年出生于布里斯托尔郊外,许多老同学都认为他就是班克斯,据说甘宁汉在学生时代就是一个很有天赋的插画家,经常画漫画。而班克斯也证实过自己对绘画的热爱在上学时就表现了出来。
2004年,甘宁汉在牙买加拍摄的照片
2016年3月,《空间科学杂志》的新闻稿称:调查小组把班克斯和能找到的甘宁汉先生的信息进行对比并发现了极为一致的相关性。
调查小组由伦敦玛丽女皇大学的一组科学家们组成,他们使用了用于侦破连环凶杀案的“地理学犯罪心理画像”手段:犯罪学中一种用于定位“反复作案的罪犯的精密数据分析技术”,并调查了分布在伦敦及布里斯托尔的140件班克斯作品之间的关联性,对大量相关地点进行分组,以找到可能成为所绘制活动起点的“热点”。
调查小组的数据分析图
随后发现,在具有嫌疑的10个人中,利用公开信息搜索甘宁汉的相关信息,如他居住或常光顾的场所在这两个城市的地理概况中得分很高——结论再次指向并几乎锁死在:甘宁汉就是班克斯,班克斯就是甘宁汉!
当匿名者遇到科学家,神秘感还留得住吗?
科学家中有一位Dr. Kim Rossmo曾是警督,也是地理剖析领域的先驱人物,而研究者们也都是班克斯的粉丝。当一个仿佛在掩盖着什么的匿名者遇到一组凡事都刨根究底且掌握硬核手段的科学家粉丝,相信什么都会被扒得底朝天吧!
摄影集《活捉一只班克西》中的一张照片 摄影:史蒂夫·拉扎里德斯
然而——小组原定的调查结果发布却由于班克斯的代理律师提出异议而撤-稿-了。而校方也听取了律师的意见:班克斯的作品在英国涉嫌犯罪行为,如果这个研究可以作为呈堂证供的话,班克斯将面临大麻烦。据说后来大学就弱弱地发声明称,虽然研究方向指向了罗宾·甘宁汗,但不能说明就是罗宾·甘宁汉本人。
就这么妥协了?说好的科学精神呢??科学家向艺术家低头了???
团队称:他们惊喜地发现自己的研究吸引了很多关注,但是也有人指责他们“暴露了班克斯”,“这确实表明了一种我们总体来说都需要担心的趋势,要想知道该相信什么,这有点难。”
问题一直存在
班克斯律师的担忧一直存在。70年代初期,在欧美国家的很多公共场所,随处可见个性鲜明色彩鲜艳的涂鸦,早期的涂鸦创作以文字为主,创作者通常是匿名的。
伦敦国际涂鸦艺术节聚集了来自世界各地的涂鸦艺术家
涂鸦行为本身是一种对权威的反叛,起初喜爱涂鸦的是一些街头少年,当有造反精神的非帮派画家出现以后,真正能称之为“涂鸦艺术”的涂鸦才为众人所知。这些有想法的艺术家并不称自己为画家,而是作家,这也成为了”涂鸦是不是当代艺术“的划分界限——即作品本身具不具备有思想性。
ONE NATION UNDER CCTV,2008
班克斯在闭路电视摄像机对着的墙上写下“你在看什么”的字样。之后不久,市议会表示:无论该画家的名人身份如何,都将对其涂鸦进行粉刷,因为这是非法的。市议会以其为无牌商业广告为由,下令将该作品撤下。
英国在2003年通过一项反社会行为法案以对付涂鸦,次年的“清洁不列颠”运动鼓励对涂鸦者采取零容忍态度,并建议对涂鸦者施即时罚款以及禁止售卖喷漆给青少年。123名支持此运动的英国国会议员表示:“涂鸦不是艺术,而是罪行。我们将为我们的选民把涂鸦从我们的社区驱赶出去。”
但这项举措反而增加了大家对于班克斯作品的兴奋和狂热。传记作家威尔·埃尔斯沃思·琼斯在2013年写道:班克斯是一位艺术家,他使得人们在城市中四处奔波,大家迫切地希望在被粉刷前看到班克斯的作品。
02
不是一个人
而是一个团队
考古到1992至1994年,班克斯与朋友加藤(Kato)和泰(Tes)组成一个叫做“DryBreadZ Crew”的创作团体,他们活跃在布里斯托的地下圈子里。而今另外两名成员仿佛人间蒸发,能找到的资料都在班克斯的早期故事里。有爱好者称,他们其实并未消失且一直在以团队的身份继续创作。要证实这个推测也有难度,我们甚至连Kato和Tes的名字真伪都无法辨别。
以那个只存在了36天的“迪士马乐园”(Dismaland)为例,2015年,班克斯搞出了这个反乌托邦式的黑暗系游乐场并大方介绍道:我们是英国最令人失望的游乐场。
虽然游乐场早已不复存在,但所有相关网络信息都表明:工作人员态度恶劣,设施粗制滥造,连城堡也是旧的,售卖的气球也在气人,居然印着“我是个弱智”。池塘里的小船翻了,坐着南瓜车的公主也翻车了,简直能吓哭小孩。
但是布拉特·皮特及不少明星都去了,名人效应的加持下,快闪店“迪士马乐园”为当地带来了三千多万英镑的收入——这其实是班克斯策划的一个群展,包括达明安·赫斯特,珍妮·霍尔泽,吉米·高迪等人的作品放在这个游乐园里,破败的黑色幽默是对大众文化、财富分配以及潮流艺术的嘲讽。
班克斯做过诸多这种对于大量社会资源进行调度的作品,包括我们耳熟能详的“垃圾桶里的爱”的爆款营销,这些作品及事件的完成似乎的确很难出自一个人之手;若说这个团队由艺术家、策划者、营销高手组成,也能立得住,甚至很行得通。他们思路缜密深谙传播之道,有人负责创作有人负责公关:班克斯的作品所涉及的展览、宣传、公关、对接、法务等一系列工作,都做得极为专业。
匿名者的痛苦
匿名对于班克斯来说是一件被使用得很好的武器,他遮蔽了身份,留出了巨大被猜想的空间,他洒脱大度,称“版权是失败者才会在意的东西”,并鼓励他的爱好者们在不以商业为目的的前提下充分发挥创意再度创作。
嘴上说不在乎,身体却很诚实,他仍然在为许多知名作品以匿名的方式在欧盟申请版权。曾有一家贺卡公司抓住这个漏洞抢先将班克斯其他作品申请版权,并授权给其他厂商再次创作。班克斯以他的公司 Pest Control将涉及到的美术馆告上法庭,但败诉了:
因为班克斯的真实身分未知且其拒绝出具真实信息,因此也不能确定他所绘制的作品“就是他的”,因为没有人知道“班克斯”是谁,也正因为班克斯这个人设从不妥协的性格, 此类的官司他惹上过不少。
上图纯属恶搞
读到这里,关于“班克斯”是谁你或许已经有了自己的结论,或许你也会觉得,班克斯的身份其实没那么重要,他将拳头砸向那些复杂尖锐的问题之上时,已经是艺术家用创作介入公共关系的有力诠释。
是的,班克斯也不认为你的在乎很重要,他实在太忙了,忙着打官司、刷新纪录、创造新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