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terview with Alessandro Ludovico (Neural Magazine)
采访“神经杂志”的Alessandro Ludovico
Alessandro Ludovico是一名媒体批评家,1993年他成为了著名刊物神经杂志 的主编。(Honorary Mention,Prix Ars Electronica 2004)他写了很多关于数字文化的文章,并且合编了***。他是“网络时代”社团的主要开创者之一,也是Mag.Net(电子文化出版物)集团的奠基人之一,并且在Carrara艺术学院 教授“电脑艺术”和“接口美学”课程。
我想这些职务对于一个人来说已经足够了。当然,这一说法并不符合Alessandro Ludovico。他不仅穿着大T恤,而且还与UBERMORGEN和Paolo Cirio在一些艺术项目上有合作,这些艺术作品已经在世界上很多国家进行了展示:GWEI-谷歌将要吃掉自己(Honorary Mention Prix Ars Electronica 2005, Rhizome Commission 2005, nomination Prix Transmediale 2006))以及Amazon Noir (1st prize Stuttgarter Filmwinter 2007, Honorary Mention Share Prize 2007).
当我在几年前遇到他的时候,我意识到,我根本没有机会成为“新媒体艺术世界中最优秀的人”“感叹!”
神经杂志是怎么开创的呢?
在18岁的时候,我成为了一名职业邮件艺术家和杂志爱好者,之后,在1991年,我成为Minus Habens Records的一名图像设计者(这是产生于意大利Bari的一种地下电子音乐唱片公司)几个月后,我开始受理一种特殊的商品:一种早期的针对虚拟现实的印刷指导书,这部书发展的并不成熟(虚拟现实小册子 ),是从一些理论文本和资源中整理出来的,并伴有一个振奋的音乐CD。不到一年的时间里,这本书就卖完了,所以我向Ivan Iusco(这个唱片公司的所有者)咨询,要创办一个针对新科技文化内涵的杂志。
我们工作的十分努力,第一刊在1993年11月份出版了。话题设计很多方面,从网络朋克到电子音乐,电脑艺术和BBS网络(网络流行音乐前身)。即使很难将它和现代杂志相比,但是确实在调查交流方式和共享交流内容方便给了我很多乐趣。1995年,我继续和出版商实验一种混合印刷物/音乐产品。叫做 网络地下指导,这本书对上升中的全球网络中最难以理解的部分进行了解释,这部分中还有一部分只有通过电子邮件媒体得到的音乐收集(可能是网络上制作的第一部音乐收集)。同一年我被邀请去参观Venice Bienniale 研讨会,名叫>net.time<,在这个研讨会的最后,同名邮件目录诞生。在研讨会的三天时间里,我们的观念和看法进行了广泛的交流,关于一个真正的国际化人际网络,涉及到艺术,科技和政治。有很多相关的国际事件((下一个五分钟,1996美丽和东方 1997,网络堵塞,2000,意大利Hackmeetings,1998-现在,就列举这么多吧)以后的作品非常成功,我结交了很多关于网络艺术领域的朋友,艺术家,黑客以及理论学家,记录了一些很有趣的关于神经杂志内容的一些观点。
这本杂志挑战了很多新鲜的想法,并尝试着给这些想法打造视觉框架。我非常关注设计以及如何通过印刷界面来表现电子文化。所以,比如,页码的编排是二进制,零以及偶数,印刷者开始大声地抱怨,因为这种方式给他们带来了很多的麻烦。另外,从一开始,另一种“感官体验”就被摆在了中心位置,再次将光学作品和各种形式的理论重新印刷,使读者在阅读的同时可以享受一种美学体验。在 18期,这一惯例被彻底地打破了,造成了一种突然的冒充黑客者。包括由意大利黑客实验室网络创造的假冒标签,讽刺地假冒真正的标签表示的命令,而这些命令出现与在意大利销售的书籍和光盘中,代表的是当地的“版权保护社会”(SIAE)。在一本已经出版的杂志上写着“有关任何媒体的建议性重复”。1998年,我们改变了排版的方式,重新设计了内容,定义各个部分。它们是:通过一些激进的媒体入侵带来的黑客主义,激进主义,电子音乐,研究科技如何与音乐制造和享受联系,以及媒体艺术,尝试科技在艺术中的网络方面和观念上的应用。2000年,我使用“音乐神经”的内容部分写了这本Suoni Futuri Digitali(未来的数字声音),这是一个很有深度的研究,记录了改变我们发声的创新史。2003(当时仍然保留意大利版本),我开创了“神经杂志”的英文版,出版了4000份。事实上,这本杂志已经在世界上畅销了。读者中很多人都是博物馆管理员,艺术家,批评家,学生,教授以及图书管理员。网站开始于1997年,也就是10年前。每两周更新一次,从2000年11月开始,每天更新,2004年,开始了英文版(当然,意大利语版本仍然保留)。
Image courtesy of Alessandro Ludovico
你看到过一直以来“神经杂志”的读者群?
当然。在过去的15年间,读者群发生了很快又很巨大的变化,以前的印刷体版本突然被网上媒介的到来打破了,印刷体受到了数字影响。当我们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有很多“致编者的信”(相当于博客评论),里面有很多珍贵的资源,而这些资源只能在书店以及隐晦的订阅中看到。
“神经杂志”在1994年开创了一个“因特网新闻”专栏,但是几年之后,事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人们开始上网找信息,使用一切可能的搜索引擎。这彻底重新定义了杂志的角色,从单纯的内容承载者,到精选的,概念性很强,又比一般内容长的形式。另外,注意到读者群如何以及他们的需求变化是很重要的。
这并不是受不受市场影响的问题,而是将编者的兴趣与读者真正感兴趣的东西联系在一起的问题,特别注意到:语言发展,新科技“失误”(不需要解释的东西)以及兴趣的新领域。在最近的十年间,很遗憾,很多对独立杂志发展感兴趣的人都不能理解这种快速的变化,以及不得不关门大吉。对我来说,保存下来的文化策略是严肃地评价读者的反馈。我并不是说赞美。我收到过一些赞美,它们对于提高士气很重要。批评是重中之重,批评之后,才有改正,变化,实践或者撤销。这是一个民主的过程,因为最后我会做最后的决定,但是收到的又很大的帮助。所以杂志的编者说的话在每一期也有很大的改变,同样,网络也是如此。
Cover of the latest issue of Neural
即使在今天,一些博客和在线杂志等等都努力得到一席之地,“神经杂志”仍然是人们最喜欢的杂志之一。你是怎么使这本杂志保持这个地位的呢?
坦率地讲,我从来没想过要带来一次“狂热”,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肯定是偶然的。一些人甚至告诉我他们将“神经杂志”看成是一个艺术品。我不知道它到底是不是,但是实际上,这个网站在2004年的Prix Ars Electronica上赢得了“网络-视觉类”的an Honorary Mention(荣誉奖)。即使我对这个奖持批判态度,但是我仍然感到很骄傲,(不管怎么说,最后我觉得我的真正的荣誉在于数以万计的网站点击率)。
事实是:我只是运用本能,经验和外在的回馈来经营我的网站。有时候我把网站看成是一个信息展馆,我读过的最好的信息展馆。我甚至要将它定义为数字文化变革的个人诠释,由在一定空间内的大量信息构成。至于“一席之地”,我一直认为在讨论数字文化的时候,设计到越多的文化概念,我们就离实际的状况越远。但是正如John Perry Barlow曾经说过的那样:“你不能偷走我头脑中的东西”这对于每一种智力产品都是正确的(对于博客和杂志来说也一样)人们不止对一个东西关心,他们对不同的好产品关心,而且不止对克隆事物(除非你进入的是一个大型的商业市场)。进一步讲,经验也有很大的作用:不管工作是什么,我经常崇拜那些在某一种领域特别擅长的人。最后,我坚信“神经杂志”在时间的洗 礼中,经历了很多激情,也持有一定的原则。数字文化的主要特点之一就是它正在快速地传播强有力的信息。一个好的技术,正如声音的一种创新的应用,或者数字艺术品中的一个原始的观念都是有意义的信号。这些信号就是思想,可以在世界上感兴趣的团体之间共享的思想,都为了一个特定行业的发展。“神经杂志”的目的就是加速这些有意义的思想的传播,不管是在当地还是在国际的网络交流中。这也是我的最初目标。
我知道能写出这样一本网络杂志是一件很艰难有费时的事。你是怎么保持这样一种在线状态,很有节奏地出版这样一份杂志的呢?给我们讲一讲你在Grotta的工作情况,以及在发展中国家工作的时候,那里的工人是怎么和你一起工作的呢?
除了开玩笑,我觉得这几乎有点神经质。特别是因为我仍然着迷于关注生产的每一步,来达到我所能支付的最理想的内容质量。但是激情和不可估量的支持再次激励着我前进。我不会停下来将时间和过程达到最佳优化的状态,同时并且丰富了已得的经历。我仍然感到十分混乱,正如你可能会猜到的,但是我会全力投入继续将这个项目做得更好,尽我最大努力使它得到持续。现在 Aurelio Cianciotta是音乐合编者,我们每个星期都会处理一些事情。 Paolo Cirio是在线平台专家,所以这个人也将“可移动式网站”得以实现(在经历这么长时间的复制黏贴后),然而Roberto Orsini 在翻译方面帮助了我很多。在这些贡献者中, Valentina Culatti是最慷慨的人,她将她很多时间献给了“神经杂志”,同时有水平的作品也不时地出自Vito Campanelli之手,以及 Tony Canonico。他们都是意大利人,但是这只是一个巧合。我正在国外寻找有能力的志愿者。回到如何制作在线和网络的内容,我正同Simon Worthington(Mute magazine的合作创办者)着手建设一个工场,来分享我们和其他独立的出版商的长期经历。我是80年代晚期的“爱好者杂志”粉丝,所以我还在想独立的出版应该挖掘各种数字技术来讲可能的表达自由发挥到极致。
在你为The Mag.net 的读者写的美文“文章和像素,出版的变化”中,你谈到了印刷文章经历的变化。你能给我们解释一下为什么你要坚持印刷杂志的出版,而不是依赖网络版杂志呢?
我觉得文章并不会在一定时间内消失。在这篇文章中,我调查了“在一些主要的‘新型’媒体问世后,(比如)‘文章的死亡’是如何在过去不止一次的提出的”但是,这确实从来没有发生过。事实上,在这样一个“不稳定媒体”充斥的时代,纸质杂志是最稳定的媒介。一旦出版,它们不需要电子仪器来辅助阅读,正如我们的生活变得越来越移动,这种杂志也很适应我们的生活。但是,正如我上面所说的那样,我们不得不面对这样一个事实,纸质杂志在现在意味着奢侈。它意味着我们有时间以这样一种休闲的方式来享受阅读的乐趣。有趣的文章内容并不是诱发平庸的”翻纸”的习惯。这种消耗时间的方式是非常吸引人的,你不必要将眼睛一直盯在银屏上,还要时不时的敲击鼠标。阅读书籍可以使你很随性,什么时候不想读,就放下书;或者突然想读了,重新捡起。特别是对于特定的位置和艺术数据,书籍给你带来的这种稳定性和感觉是不可逆转的(这既是我在努力定义的‘文章的持续性’,这篇文章会在the Magnet Reader2 中的一篇出版的杂文中出现)如果内容和数字文化相关,那么这些过程会更加吸引人,因为这种媒介正处于被热论的地步。我之前被邀请与Andalucía in Seville大学的11个编者一起,在2002年,参加了一系列的研讨会和课程,命名为 后媒体出版,印刷出版,电子文化的网络时代,与Andreas Broeckmann合作进行。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和这些编者一起努力,创造非正式网络时代合作的新局面。所以,我们创立了 Mag.Net(杂志网络),电子文化出版社。我们的口号是“合作优于竞争”,我们在试运营的内容上进行合作,分享特定主题的知识(比如在线付款平台,或者是按需印刷技术),共同在一些课题上的工作,当然这些并不是同时发生的。最明确的努力是 Mag.Net的读者,这是一本关于数字/印刷内容之间关系的书,可以在 Mag.Net网站上免费下载,或者可以通过“按需印刷平台”购买。事实上,最活跃的 Mag.net成员是 Mute [UK], Springerin [AT], Zehar [SP], 3/4 Revue [SK] and “神经杂志”。在最新的 Mag. Net活动中,有一次在2007年1月举行的会议,地点在阿姆斯特丹的De Balie,叫做“在线出版:对电子媒体时代的印刷事业的热爱。”我和 Nat Muller共同编辑的Mag.Net Reader 2在4月的鹿特丹DEAF(荷兰电子艺术节)上运行,我同Nat再次合作组织的为 Documenta 12 Magazine 项目进行的小组讨论和展示的Paper and Pixel周是这个活动的一部分(涉及世界上超过90个独立的艺术杂志),我当时正在建议他们进行网上部分的运作。最后在今年9月,我被ANAT邀请为独立印刷的历史,网络和离线媒体之间的相同点和不同点以及这种开放式的文化资源是如何被应用到出版中的问题进行了小组讨论。我现在正在和Nat合作,编辑第三版的Mag.net Reader,将会在2008年出版。
Amazon Noir
对于最传统的艺术杂志仍在奚落新的媒体艺术形式这种说法,你是怎么解释的呢?
在(新)媒体艺术中,对于具体部分的盲目崇拜,比如市场上畅销的事物,经常被忽略掉。艺术作品的无限量再生产是一个还没有被彻底弄清楚的过程,甚至在现代艺术世界里也一样。所以那些主要受艺术市场资助传统艺术杂志就将现代艺术形式降级为边缘化以及外来现象,因为它所具有的经济范围。我们当然也会考虑技术方面。媒体艺术美学和叙述方式处理的是软件以及硬件方面的情况,因此对于艺术馆管理者和学院派学者来说是难以置信的(这些人通常是60多岁的人,或者更老一些)。最后,我们应该想到,视频艺术得到艺术世界的认可仅仅是在它登上早期舞台20年后,因为它遭受了同样的问题。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终端产品,这些产品毫无用处,在不知不觉中影响了全局;开始时,被称作“网络艺术”,然后改成新媒体艺术,数字艺术,网页艺术等等。不用说,这个“新媒体艺术”的“新”名词已经“过时了”。但是,这个建立在使用最新潮的词语以及应用于艺术的终端游戏变得更差。所以我们开始使用“浏览器艺术”,然后换成“设备艺术”“界面艺术”甚至“射频识别艺术”但是这些有意义吗?
我不这么认为,这种做法无休止地打破了一个超凡又问题重重的现状。William Gibson在18世纪晚期说过“世界上存在着人文科学斜线,让我们开始谈论一下斜线吧”我选择不被最传统的艺术市场迷惑,将“神经杂志”放置在新媒体艺术 “鄙视者”的对立面。所以我仍然关注个人研究的实体部分,这部分在所谓的媒体艺术的边缘位置,有一些关于垃圾邮件, 病毒, 对等网络等话题(后面两个由于Franziska Nori的支持得到了发展),以及”“完美的”网络巨人市场策略是如何被“黑客”入侵的。我的观念很低调,他们都有可能成为未来标准化交流条约的测试对象,所以媒体有潜力被用在宣传中以及大型市场研究中。
在意大利,电脑和科技基于艺术,你是怎么描述这一现象的呢?你能推荐一些应该在国际上得到殊荣的意大利艺术家吗?
不幸的是,意大利不是一个发展数字艺术的理想国度。我们有很多古老的经典艺术遗产,希望得到学院的支持(甚至比在数字艺术中的要少)。但是,我还是将我的艺术作品之路同一些人分享了。比如Scuola di Nuove Tecnologie dell’Arte’(新科技艺术学校,Carrara’s 艺术学院的一部分),由Tommaso Tozzi领导,是国家考察点之一。我将我在这个作品上的心得完全与他分享了(比如他正在发展一个重要的集体项目 WikiArtPedia,讲的是网络艺术历史),我很高兴能够加入到学校中,教授“电脑艺术”和“界面美学”课程。但是,有很多不同的小的方面的创意,近来,该学校有倾向在一个小型俱乐部中举办vjing周六之夜派对,作为“电子艺术和音乐节”。我最喜欢的音乐节是 在中南部的Interferenze和PEAM,以及北部的分享。在这个领域中,我的个人经历回到了1996年,那是我正在支持一个团队参加“第一届新媒体艺术展”的一部分,该展览中还有一些意大利艺术家,叫 Virtual Light(Aurelio Cianciotta是管理员之一)。结果很成功,但是管理者已经花费了两年的时间来说服市政府资助这个展览。我在90年代初的第一个参考对象是Decoder,这是一个地下杂志,介绍一些“网络黑客”的概念,并把它称之为政治运动,很大程度上包括艺术概念。事实上,邮件名单 AHA-激进主义,黑客主义,激进主义,是有 Tatiana Bazzichelli组织的,是意大利关于电子艺术的最流行的论坛。大体上来说,有很多意大利的数字艺术作品,它们更加体现美学观点(Limiteazero, 80/81, Luigi Pagliarini, Chiara Passa,就列举这些著名的名字,但是还有很多没有列举,)还有一个有着特殊政治背景的人。在后者中, Luther Blisset的想法(我认为是90年代最重要的文化事件之一)影响了之后的群体,成为the 0100101110101101.ORG, epidemiC, Serpica Naro以及很多其他人的先锋。在同样的浪潮中,有 Molleindustria,Candida TV和整个的Telestreet运动,伴随着全球新视野档案,Dyne.org免费软件,Sexyshock,我的同事Paolo Cirio,同样只列举这么多。最后,即使它不能被称作“艺术”,我也觉得 Hackmeetings确实是一个表演式的集体的艺术活动。这是一个完全自我组织的黑客会议,带着一种无政府状态的游戏精神,每年收集几千个不同地方的黑客,通过一个邮件名单来决定会议的各个方面,这样可以交流知识,建立人们之间的关系,提高政治意识。我从一开始就参加了所有的会议(除了最后的三个),由于我感受到的无与伦比的气氛和我所参与到的深刻的社会交流,我每场都会到。但是至于你最后一个问题,我觉得Luca Bertini还没有得到人们太多的主义(但是他真的很棒)。确实很遗憾,因为我觉得他是最有进取精神和开拓精神的意大利媒体艺术家。最后在2008年的春天,我将要开始“神经档案”方面的项目,创立有关自传方面的在线数据库,关于我在我自己的档案中收集到的各种材料(书籍,DVD,CD,等),来为研究者创造一种免费的在线资源。
Image courtesy of Alessandro Ludovico
与UBERMORGEN和Paolo Cirio一起,你已经学到了Google Will Eat Itself,这是一个旨在用从Google Adsense中筹集起来的钱收购Google的作品。google针对GWEI是如何反应的呢?
Google的官方反应是德国分公司的一封“停止,停止”的信件。但是这不同于我之前所看到的“停止,停止”的信件,这是一封机密文件,并不是平常的冷酷的律师语调的信。但是,更加的耸人听闻。大体上是这样的:“好吧,我们知道这是艺术,但是你现在一定要停止”这和我想象的他们“滑稽的指令者”的形象是一致的,正如我努力定义的那样。事实上,在这个活动期间,有很多神奇的奇怪的事实。我和汉斯做了一个完整的讲座/表演,在2006年(视频)v2的TANGENT_CONSPIRACY之夜。况且,google意大利公司确实终止了 Neural.it AdSense,而且不提供任何理由。我想这确实有点不可理喻,因为Neural.it并不是GWEI的一部分(这从一开始就已经很清楚了)。但是google意大利公司对这个视而不见,所以在我和Paolo受邀参加一个公众辩论时,他们只是拒绝前来,并终止了Neural,因为“欺诈性的点击率”。但是你会想到他们筹集AdSense资金,所以他们能够在任何时间决定终止你的账户,并且还不给出证据。这也是我定义他们‘为瓷器界面’的一部分。GWEI对于我来说,就是最刺激的经历之一,它在我看来是成功的,是我第一次体验到了在一个有能力的团队中所获得的艺术的熏陶,所以,和Hans,Liz 以及Oaolo分享所有这些时刻,我真的很感激他们。
我们来讨论一下Amazon Noir吧。最新的发展是什么呢?Amazon有没有对这个项目作出反应?
Amazon noir仍然有着很显著的成效: 被偷的书单。我们仍然以不同的形式重新体现它们。我们的一个作品物理上体现了这个项目(而且非常有象征性)。它包括两个投影仪展示了徽标和软件内部机能的图表,以及一个内部带有一个被偷的书的孵化器,数字化地被再次印刷了。象征意义上来讲,我们从70个由Abbie Hoffman创作的“偷这本书”中选取了美国反文化的经典。我们正在再次体现这本书(包括封面和Amazon中的具体内容),以一种转变后的物理形式。但是我们同时对这个孵化器进行了警告。是这样陈述的:“孵化器中的这本书是Amazon.com黑客行动复杂形式的体现,被包含在了挖掘‘书中的亚马逊搜索’这个工具中。要认真对待,因为这是诞生于亚马逊和版权之间关系的产物,还不成熟,也不合法。不合法是因为这是对受版权保护的一本书的非法翻版。不成熟是因为这种关系的产物的孕育过程远远都不能到达成熟的地步”这就是为什么我想到我们“偷了这本隐形的书”([http://amazon-noir.com/thieves.html])这个作品展示的是一个没有任何IT或者因特网连接的艺术品。实际上,很多人都努力地得到这本能够打开孵化器的书,声称他们只是做了封面上写的事情(个人来说,我们都很友善地叫一些人将书放回,有一个实际上在BaselShift开幕式中成功偷到了书,我们不得不找一本替换。)非常滑稽,也有证据表明,这个行动是“互相合作”的。
关于Amazon的反应,他们的反应很不同—-将软件机械化,使得机器人变得没有用处。我们确实将我们通过“peer-to-peer networks”下载得到的书进行的传播(bittorrent, gnutella,fast track, emule,等等)
Amazon Noir installation at the Share Festival in Turin, March 2007
这个作品在不同的博物馆以及不同国家的节日中展出,已经被提名为即将到来的2008“跨媒体奖”。我极力地将关于这个大型在线公司市场战略以及潜在的黑客行动的整个理论观点在《在线欲望经济》这篇文章中进行阐述。很快就会在网上登出来了。
谢谢Alessandro!
【编辑:袁霆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