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传统派和实力派画家都痛斥那些前卫绘画“瞎乱抹”,从技术层面上也许不无道理,但是历史新起点往往从“垃圾”中突颖而出,何况现代艺术的开放性已不拘于材料成色和风格手段,虽然表面上混乱无序,其开放的多元尝试性决定了其未来意义。这段程美信在《清算实力派美术》的文章中的话,正好为舒阳在策划的《绘画之乱》做了很好的注解。
6月2日,一场由舒阳策划、多位艺术家参加的绘画表演在映画廊上演。此次画展除赵夜白一幅照片《白石》是已经完成的作品,其他参展画家都在现场“表演”艺术作品。现场表演从2点开始到5点结束,持续3个小时。展会上还专门辟出两个空间让观众参与。
表面上看起来,这场绘画表演极尽“乱”之能事。无论是年轻一代向凡·高致敬的《我爱凡·高》,还是白须飘飘的长者的《瑜伽画心理疗法》,亦或是《蒙起眼睛的绘画》,都在一种瞎涂乱抹的形态下制造着绘画之乱的现场。然而,当尘埃落定,我们再回头看看这些在玩的心态下完成的作品,只能实行于绘画的冲动,为什么不可以乱画呢?绘画本来就起源于游戏,这些发乎情止乎兴的作品,为什么不是轻松的乱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