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K·画廊“同感---新锐艺术家展”现场
策展人:俞可
记者:99艺术网 叶晓燕
记者:俞老师好,我99艺术网的记者叶晓燕,我听杨总说你是主推新锐艺术家的策展人,为什么会选择这样一个方向来做,或者说为什么着重推这一块呢。
俞可:私人感觉不一样吧。比如以罗中立与罗丹为例的话,罗中立早先是以乡城、乡土艺术为始发点,那如果是他的儿子罗丹同样以这个外始发点,不管从时间上或是艺术尽头都显得不合适,罗丹早先学习了老爸一段时间,然而我们只看到了他老爸的影子,到了现在有明显的变化,不管是年轻人也好,对艺术比较有感应的,关注今天社会变化的艺术家也好,其实年龄不是一个绝对的分界线,他能否真正去感觉时代的脉搏,然后和它一起脉动是非常关键的。
我觉得罗丹的转型,从部分上说明一些问题,他今天面对的现实状况和文化状态都是有明显的变化,其实我们从表面上看它是一种时尚、流行等等因素在里面,但这些还不全的,就说今天我们也有人对今天的画有不同的意见,没有生活化,不能深度去体验,而且还有反对的声音,它真正的深度是一种怎么样的深度,它今天的深度和我们过去的文化所讲的深度有什么差异,正因为这样,年轻人它所表现 的主题和上一辈潜在的深度问题又不同,从另一个角度讲,年轻人要到达一个成熟的阶段它肯定需要一定的时间,那我们为什么不给他们一些时间,让他们在过程中去思考,不断的壮大自已,不断的提高自已来对应一下我们今天所说一种文化深度,这点我们只能以包容的心态去看待今天。所以说,我在想,我们要做的工作是什么样的工作呢,把今天这些具有典型文化特征和朴实的一些东西呈现出来。在一个公共的空间里面,而不是在一个私密的空间里面让观众更多的参观者,他们来和艺术家产生平等的对话,在这个对话里面来获得一种收益或都一种反想。这就是我们选择新锐艺术家的目的。
记者:我看了前言里面你关于这次展览主题的定义,“作为展览的主题"同感”,旨在强调当代艺术与当下现实的互语关系”,通俗一点讲,就是有一个开放的空间来和大众进行交流吗?
俞可:因为年轻人他今天的体验和肯定和我们老一辈艺术家之间是不一样的,对于这种不一样,它也许感受得更深些,和我们的这种差异,从一个层面讲,他是丰富了创作,从另一个层面讲,他也许更真实,更确切的讲,他是经验和批判性的东西,而且从艺术史的角度来讲,艺术从来是一个不断的更新的,不断的发展,也就是不断改变的艺术,那今天我们在想,这些年轻人又要改写我们的依赖和一种视觉的经验。
记者:您刚才重点提到罗丹,您认为罗丹是新锐艺术家里面一个佼佼者,或者是代表者吗?
俞可:我说罗丹不是因为他父亲是罗中立,而是因为他父亲的画在中国这个艺术市场占有相当重要的位置,对于这种位置,我们已经无法与之对应,这种对应一个范例就是他们是父子关系,这样更有两代人对于艺术创作的对应。
记者:这批新锐艺术家大都是川美的学生?是不是说川美的新锐艺术可以领导全国了呢?
俞可:川美给我们的感觉,在当代艺术界的影响,有一定程度是被夸大了,今年川美的学生在很多展览上有都有不错的表现。川美在这一方面占有一定的优势,显而易见的,不管我们对于它褒也好贬也好,就是这个优势是肯定的,比如说我现在的工作,很明显的一个体验就是说:每天都有人,不管是喜欢他的还是不喜欢他的,来到川美与艺术家展开交流,不是说川美它今天代表什么,而是说川美它在崭露出的艺术家的人数上和课程上显得更明显一些,值得我们去研究或者去创作。
记者:最近全国的新锐展特别多,不管是雕塑的还是油画的都有,那您觉得今天这一批艺术应该都属于西南这一派画家了,算是“四川画派”的新生力量吧?
俞可:我从来不认为在艺术上有一个“四川画派”,我认为只是在一个特殊的异域环境当中,它是一种很突出的文化性质现象和一种艺术现象,它对我们今天这个艺术史的推广,有了一个人案或者它有了范例,或都说它部分的代表了中国艺术史的一个发展,而我不是一个很强调地域的人,但是我们必须面对,因为面对以后我们积极把我们今天所做的一切和努力放到一个国际的反馈,我觉得中国今天必须面对的不只是经济或者文化上的问题。
记者:新锐展览很多很多了,这个称谓是不是已经被滥用了,您又是怎么定义“新锐”这个概念的?
俞可:不。新锐它肯定代表前卫的意思,但是就说每个人所可以表出的是什么,新锐的人,包括我,自认是一个新锐的人,是不是能够就可以代表新锐,我觉得还是要那些去研究艺术史和人和策展的人共同去研索。
记者:如果撇开地域不谈,您觉得从全国范围来说,这个新锐的艺术家群体会超越以前.或者是已经老一辈的艺术家的艺术成果呢?
俞可:超越这个我不敢说,但是至少来说它和过去不一样,这种不一样,至少说明是到了21世纪以后,它是肯定可以引领一个时代的,就是我们所说的艺术创作所范例,这个肯定的,
记者:您可以说是为上一代艺术家的代表。。。。。
俞可:我的身份及其不明确,既不是艺术家,也不全算批评家,又做策展人,我是比较含混的一个,这点我是非常遗憾的...
记者:您就是做为艺术界的一个杂家,个人比较看好新锐这一代吗?
俞可:对,对。
记者:特别是80后的这一代?
俞可:不,我主要是觉得,每一个时代有每一个时代的艺术,这一点是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观点,然后我们在这个里面是不是能够发现些什么,我们是不是能够推动些什么?我觉得现就是我要做的工作,因为我的身份也是四川美院的老师,我们的身分迫使我们去做这方面的努力。
记者:作为这样一个主推新锐艺术家的一个策展人,您应该也会面对一些对新锐比较反面的声音,比如有的人说这些新锐艺术家画的艳俗,搞不懂他在画什么这样的声音,您是一个什么态度?
俞可:对,早期是有这样的反应,比如朱其,殷双喜,我听过他们的发言,我觉得他们的观点也许是好的,出发点肯定是好的,尤其是殷双喜的发言,是不是对现在艺术新形式的一个惊奇,我觉得应该把老一辈的这些人的观点,好好的体会一下,如果把他们的话,带着一个学习的心态去,去听、去寻找自已的在创作过程中的一些问题,还是有必要的,当然,肯定在今天,
也许他们会忽略一些东西,这还是有借鉴的地方,至少我是没有认为这是不恰当的,我觉得还是应该从多方面去学习经验。
记者:您作为这样一个比较综合,比较复杂的身份的这样艺术界的一个杂家身份,对新锐艺术家这一代人,在他们艺术事业创作中,对他们有怎么的希望或者寄语?
俞可:从我们这一代来说,如果说是要说的话,应该说是每个从事艺术的人,他有两个时期的体验,就是对二战以后的艺术史它应该有一个更深入的了解,这是一个最基本的认识,.因为我觉得这是艺术创作和对文化理解的一个参照。第二个体验我觉得就应该是艺术的现场,艺术的现场,一个方面是自已去从事这方面的一些工作,另外一个方面要把你没有的喜欢的文化现象,要把它作为一个研究的对象,我觉得这是年轻人该做的一个少不了的功课。更能把今后的艺术创作能成为一个标志,进入艺术史,这是非常重要的。
记者:谢谢俞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