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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访川美院长罗中立:西南艺术阵地

来源:经济观察网杨吟 2007-10-26
杨吟:您后来毕业以后留校当老师,出国,离开的这段时间川美是不是走向没落?

  罗中立:现在川美分散了,川美的概念不是以前的概念,其实不然,我没当过什么干部,我当院长一步登天,怎么样管理这个学校。其实回头看行政而言我是一点都没有,但是我是做这个位置,是民选,大家呼吁的,希望我出来,因为知道我不愿意出来,前任院长也是让我出来,他是很出名的雕塑家。在他的主持下黄金时代了川美。后来我劝他不要干了,你只记住你的作品,行政有人干,但是川美多久才出这样一个美术家,中国有多少年才出你这个美术家,后来我被推这个位置上,实际上我是在毫无准备的时候,民意自发要求我出来,实际上我明白我出来对自己的牺牲和代价,最后我还是上台了,在没有经验的情况下我怎么来当呢,我就说我当年当学生当普通老师,希望学校是怎么样的学校我就这样办,宏观的管一定要形成一个学术氛围,开放包容自主,当年我们77,78届能出来,最关键的一个理由就是这个,凡是最后有理想抱负的人,在这个氛围里要出成果的。

  杨吟:那个时候大时代是这个样子,现在四川尽管离中央远,但现在的时代对人们的影响还是更多了,你川美还是像以前那样包容放任,和那个时候出来的效果也许还是不会一样。

  罗中立:现在看来我的方法还是见效果,现在川美应该说,几代人把川美学校就像酒窖一样,如果酒窖做好了,好的材料会出好酒,如果酒窖不好,没有优良传统学术学风,好的料也不不了好酒。今天的川美的新人一批一批的出来,我觉得,把握这个学校大的方向的时候,我非常荣幸看到了我所付出的一个回报,所以川美不仅看到了黄角坪,川美一块,成都一块,北京一块,这三个地方形成川美的氛围。川美现在正面对一个问题,传统的办学的体制和管理这样的情况,怎么来对待,也是对我提出的一个挑战,也是川美在全国面对的一个特殊的挑战。下一步,把这关系理顺,至少宏观上3块形成川美,人员不一定要留在学校,只要背景是学校,课时可以保证。他们都已经在个人艺术上非常有成就,在国外的发展对他有利的话,反过来,他的成就越高,对学校的知名度有提高,对考生一个吸引。下一个就是这些大师怎么来反馈学校的学生的教学上,这个是我们要研究的。

  杨吟:可能他们成名了以后就不是特别有时间的教学了?

  罗中立:所以我认为老师的发展如果没有适当的空间,那学校的老师可能会受到些制约,有些可能会发展,但由于你的体制制约在这个地方,那这种管理是不好的。在我的想法里,有的是松,有的紧,有的是手把手教学生,有的是大师的,成名的艺术家,无形的对学生的改造。是学生的榜样。

  杨吟:那张晓刚上课什么样呢?

  罗中立:按从前的管理早就该给除名10次了,我每年还给他发工资。

  杨吟:他每次还都回来上课?

  罗中立:他不一定要上课,大师怎么能上课呢,他下一步怎么带学生,实实在在的望着这些成名的艺术家,激励他们的精神层面,跟实实在在的教的老师,不一样,这样才让学生更丰满。才能让学生走的高走的远。所以说川美的主题是北上。其实不是,他们都回来上课。所以我希望我当年当学生的感觉放回到学校。庆幸的看到这些回报。他们的学生在一批一批的出来,成功的,成名成家的,奋斗目标。

  杨吟:您已经做了10年校长,你自己也牺牲好多,你想过退休在家画画么?

  罗中立:退休我想退休,这个感觉,我跟兄弟院校的校长在一起,我有十万二十万,其实这批校长年龄也差不多,经历也差不多,专业也都是非常多的展拉那计划啊走到行政上。所以大家交流后内心还是希望能干点自己的创作,所以这个牺牲就是个矛盾。

  杨吟:什么使你没有选择退休呢?

  罗中立:比如第一届。当时在低谷里面,我上面有个同事有个故事让我做了决定,他说如果你老子是皇帝,那你不要做,你无法超过他,如果你的老子是个要饭的,你可以做这个。所以当时常委出现一个比较低的,当时的故事,大家都还是爱学校,不希望学校倒下去,第二件新校区,非常重要。对母校的报恩的方式,多样的,多出2件作品,行政的牺牲,也是一种报答。

  杨吟:川美国画系冯斌老师曾说他以前在川美学习的时候,他正在画就有很多外国旅行团过来买画订画,现在画廊为了找新人,还没毕业就来挑人,您是怎么教育学生怎么看待这个市场?

  罗中立:你说得没错,我们当年他没有中国的市场,只是游客买产品,国外有这个需求,文化阶层的需求!前不久从台湾转过来一个信息找到我,我在学生时代卖的一张画,在学校小卖部卖的一张画,买它的人过世了,家族在打官司,据说这张画价本身在中国已经是天价了,当年兑换卷我卖了6000,我得了两千左右兑换卷!那时候中国人的工资才几十块,我得了两千块钱,已经是天文数了,我买了一个相机,全班轮着看,用了好几十年,那时候是不得了的大事,现在回过头来要打官司,我说的这个历史就是说中国这几十年的变化很大,由衷地讲,我们当时是非常兴奋的,很有一种被肯定、成功地感觉,从那时我就知道市场对我个人来讲是有用的,从那时起我不会排斥市场!你问我问题的时候这是一个很尖锐很尴尬的事,但是我不回避这个事情,我认为市场和艺术从来是一对互动的关系,不是矛盾的关系,市场现在有一种说法,说川美现在就四川这一批人市场上的表现都非常好,市场也很看好,国大拍卖公司每到春秋都来找川美,希望川美做品牌来提高自己公司的效益,不在少数,这是这几年不争的一个的现实!这个结果在学界就会反过头来问,会不会因为市场的好,影响牺牲掉或者杀掉我们一些年轻人!这是一个现实,但是我说从理论上讲,不是一个茫然,现实上讲也可以不是一个茫然,是相互互动的,像我说的第一个例子,对我是一个好事,我有了自信,但我不因为我得到那个市场我就迎合那个市场,我还是在迎着自己的艺术目标在奔,害自己的不是市场,是自己,如果在市场上,有自己的模样自己的追求真正成就,市场是追你的,反过来,你追从市场,谁的画好卖,始终画这种东西而放弃自己的目标,它是几种沉淀的市场对艺术的伤害,一个是你丢掉自己去迎合市场,一种你自己阶段性的东西市场认同了,你不再追求更高的,也是一种伤害,回过头来说,市场是我们艺术活动一对相互互动的有利因素,反过来会激励你肯定你改善你的生活和工作,但是你始终不会因为市场而丢掉你的艺术追求,真正的艺术,市场最终会认可,现在即便是很有市场和卖相,如果不是真正的艺术品价很高的东西,最终也是会被市场淘汰,你翻开美术史,哪个不和市场打交道。

  杨吟: 现在上学的都是生于1987,88,89年的小朋友,他们现在能不能达到你的要求?

  罗中立: 学校有这样一个义务和责任,教学生的能力上,技艺上的,适应社会的,做人的,其实也有一份责任,就是教他们。在自己创作,已经有人在帮你,建立展,帮你拍卖,这个时候你还是要坚持自己的东西艺术追求,又奔艺术目标而去,又有人买你的画,这个是最好的状况。这样的一种结果的话,对西南的包括对我们两地城市的文化建设中国美术的事业都是有益的一个事,那这样既然在全国既然有这样大概影响他的群体人数规模也非常大了. 而且我们这批人出来大概都是以青年为标志出来的, 所以我们就争取积极的推荐那么多的筹办一个重庆的双年展,有北京、上海还有广州的等等成都的双年展,如果重庆要做的话就做成一个青年会展,这样的一个定位他会区别出来这是其一,第二他跟他的意识跟他的发展跟他的出道完全是团结起来. 因为我们川美就是出新人包括我们这些已经快下课的老头,老头也是从青年出来的 我从这些回顾他都跟商业展的一个定位其实都有一个无限的联系的都在想他的所有的也没错,他的意识核心内容就是推新人,不仅仅是来自学院但是中国的美术这种新人出道的这种现象来看他主要上以学院为短体的一个现实. 他跟国外不一样,国外他完全民间的这种很多学院他都成了保守的一个代言了.恰恰中国不一样,中国的学院扮演了一个最革命性的角色,那么学院跟国外不一样,国外的学院现在成了一个保守, 它的先锋意识全都是从民间,都是横空出世的叛逆者,

  杨吟:但是国外的画廊嗅觉更灵敏一些,他能够在学校发现社会上这种人才,但是在国内,也许只能在学院推新人。

  罗中立:中国国情体系不一样,中国国情所致,所以你说民间画廊代理等等,但肯定是学院的人在,回头看画廊还是某种机构的,还是学院背景的人占多数。

  杨吟:那什么时候做呢,大概?

  罗中立:那真的要政府的投入,学院办不了这样的,财力上,学校的计划经济,我们都在贷款。

编辑:叶晓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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