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林善文引用我的话是主观想象出来的,如果是要写学术文章就要严谨,引文要注明出处。请不要用八卦记者的方法来虚构艺术家的谈话。请告诉我什么是"大意"?
张小涛已经开始了他的装置和影像之路了,他说,"我与很多艺术家不同,很多艺术家挣到钱以后就把钱放到自己的口袋里边去了,而我与他们不同,我把我挣到的钱都投入到我的艺术创作中去。"(大意)这一点,无疑是让我们这些艺术爱好者们感动不已,如果每位艺术家对艺术的探索和投入都有那么执着,那该是怎样一种繁荣的景象呀!
2、林谈的观展直观感受只能代表他自己的理解和感受,不要以个人经验来代表"大多数"的这种说法来评价一个展览和作品。"试验"、"混沌"、"矛盾"是非常中性的评价,这些也是我在《迷雾》作品中想表达的。谢谢林关于展览现场中装置部分的描述性联想,也许这是林的欣赏习惯问题和看展览的角度,但这和展览现场本身没有任何联系。我建议林在解读作品时,少一些文学性描述,多一些分析,重实证和数据,别轻易的下结论。我至于是不是林说的"从宗教中去寻求灵魂的居所生命的意义,成为张小涛'艺术着'的根本点和心灵归属。",如果一个当代艺术家的工作是这么简单的视觉答案,那就是教徒的事而不是艺术家的工作了。也许是林解码器版本还要升级?
3、跨媒介、跨学科是一种工作方法和试验态度,不仅是画家,任何媒介的工作者都有超越单一的学科背景局限的基本诉求。这是一种融合和交流的必然。不要一来就把绘画定为旧媒体,装置和影像是新媒体。这种初级简单的划分媒介的先进与落后的"进化论"在90年代末期很流行 。这些都是媒介或工具,具体选择什么工具?完全看表达的需要。我通过林对我绘画的评价可以知道其实是林的审美很学院趣味,没有画完在你看来都是"大逆不道"的行为,请问绘画必须要完整吗?"并不是说一位画家就具备做任何艺术品的潜质",我想说的画家为什么不能做其他的学科试验和尝试呢?有什么规定吗?这是常识性问题还需要回答吗?林去调查一下中国的各种媒介当代艺术家,有多少不是画家出身?也许我们把绘画的边界模糊是让绘画获得更多的自由和空间,请不要用传统绘画捍卫者的口吻来简单评价跨越绘画边界的工作,我建议我们多做研究工作后再发表意见。
4、林用洋洋洒洒的上万文字,其实就是把左靖的问题加了点水而已,左的关键问题是:这个片子应该拍成纪录片,而不是动画片?片子太美有大片的感觉,花这么多钱在这个展览里干嘛?
我想这个问题林应该问左本人,我提供基本的背景材料:左是伊比利亚当代艺术中心的艺术总监,这个展览是左邀请和艺术机构批准后才启动的,左曾私下非常诚恳的邀请巫先生做《艺术与投资》杂志的学术顾问,表示对巫先生学术的钦佩。但是在研讨会上左却极力否定"微观叙事"展览完全是"宏大叙事",左私下对李一凡的装置作品也是持否定意见。我真的不清楚左到底是什么学术立场?如果从策划人到艺术家左都是完全的否定,当初是谁邀请我们来做的这个展览呢?伊比利亚当代艺术中心花钱投资这个展览的意义是什么?
我还想补充一点纪录片和当代艺术的动画是两个系统,是不同的工作方法。不要以"政治的正确性"来否定其他学科和媒介的建设性工作。并不因为纪录片的地下状态就很牛B,今天重要的是艺术作品本身,不是政治态度。我们每个人都是从自己的角度展开工作而已。
用工厂生产作品就是问题了吗?现成品的概念你知道吗?装置作品重要的是场域的关系,而不在乎在生产的现成品花钱的多少,如果按照林的逻辑我还要去自己生产大卡车吗?这是常识。
今天的拍卖是中国当代艺术的"主流",全球化市场让不少艺术家有了名和钱,但是艺术家有了钱以后怎么办?艺术在今天的意义和本质是什么呢?问题的关键不是花了钱,重要的是为什么要花钱?怎么花钱?是炫耀财富?还是用饱含智力和心血的工作来展开?我和李一凡做这个展览最初的想法是希望通过点滴的碎片的工作去展开"多重叙事"的工作方法,去真正的做一些建构工作。我们不能改变别人,改变自己总是可以的吧?
5、关于语境的问题,解读艺术家和作品是需要上下文关系的。
张小涛在他的博客写到:"似乎一个时代的画家真的要超越一个时代是几乎不可能的,时间久远了,几乎是很微妙的差距。反而那些看来'有明显错误'和'缺点'的画家在以后的时代反而脱颖而出,历史真的由后人来评说吗?"我要问的是,我们今天普遍评价很差的作品他可能以后会被说成是好的吗?!我不相信差的作品他会变成好的,我倒是相信做出差作品来的艺术家在将来他有可能做出好的作品来。
什么是"明显错误"和"缺点"?在西班牙的古典艺术时期时期,格里柯和戈雅的语言相对正统的古典主义艺术来说就是"明显错误"和"缺点",但是这也是创造性语言的开始。"差作品"和我谈的"明显错误"完全是两回事,请尊重原文中的语义。什么是"大多数持保留意见"?大多数意见不代表什么!太多的历史经验证明大多数意见往往是不靠谱的!我确实是悲观主义的,但是我没有白求恩大夫的"救死扶伤"的伟大精神,拔高了!我只是想强调从个人的"细胞"出发,去看人和世界。如果悲观都成为"罪证"的话,我想我们讨论问题的前提就已经毫无意义了。
【编辑:栋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