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海啸引起的飓风,艺术品市场骤然降温,拍卖行的槌声细细的沉吟逐渐低落,不妨,我们到充满梦幻诱惑的长沙遛遛。嘿!哼!呵!夜晚的长沙街头灯迷酒醉是如此的迷人,星城欢迎你!我的朋友。
嘿!哼!呵!八卦的语言,新的世纪以后我居然学会了些许网络白话,这种方式可以解压。
文化在这个世界变得愈来愈苍白,心灵却是如此的无助。抑或,绝望之底便是天堂的边缘!
50岁以后,我一直想在自己的家乡做一个展览,自生日那天承诺到
生命就像竹子,长完一节就长下一节,但春天过完就不会再长了,生命是有限的。
从30岁开始至今,我把自己像产品一样交给出版单位使用。因为出版我编撰稿件,多重身份纠缠着我:A、出版人B、美术评论家C、水墨画艺术家……嘿!哼!呵!从20世纪转到21世纪以后,自我几乎完全迷失!
我:天性孤独、敏感而多疑?随时像猎狗一样竖起耳朵听危险,张大鼻孔嗅侵害,是一个对生命充满恐惧又很怕痛的人。前些日子在宋庄,偶尔听音乐人洪启唱起一曲《流浪人》,嘿!哼!呵!那种凄美苍凉感戳在我麻木的神经,似乎一点一滴在诉求我已逝去的生命:“我走遍海角天涯,总想念我的家,当我漫游在荒野,凝望天边的月亮,好像看见我的母亲……”未毕,已热泪挂腮,多少年来,我知道我在追求什么?搓麻将、K歌也许只是排解苦涩的一种方式,选择艺术犹如一场生生息息之爱,让生命放任自流,那种精神渴求对于我是如此的奢华,只有经历过绝望后的人才能觉悟!
在出版社一干就是20多个年头,上个世纪80年代至90年代,我主编过《画家》丛刊、《国外现代画家》译丛、《当代艺术》、《中国当代艺术倾向丛书》;至到这个世纪,延续一种精神宿命,我编辑和执行主编过《吴冠中全集》、《毛泽东时代的美术》、《抗日战争美术图史》、《中国当代艺术文献》、《新世纪中国当代艺术图鉴》、《艺术史中的艺术家》……
伴随着许多不眠之夜,不灭的灯火,伏案执笔,拾遗补阙,不以案牍劳形之苦,而以创造和求知为荣;其一字千钧、精心加工!编辑这一普通的职业,关注新人,披沙拣金,伯乐一顾。在精神守望前,为当代文化之建设披肝沥血,鞠躬半身。
也许,我的境界并没有上述崇高,但生活由不得你去多想,总有没完没了的书稿让你去批阅,总有接不完的电话打过来求你出书!嘿!哼!呵!我晕!执守的领地一时成了寂寥的天空,总是那么遥远!如此清冷,创造的敏锐和才思犹如晨空滑落天际的流星雨,溅起瞬间灿烂,留下惆怅、孤独和无奈。
我的作品从20年前的《神圣家族》至到今天的《长沙寓言》,一步步地贴近自我的生活,也是在巅波起伏的历程中走过来,我从不怀疑自己在创作中才思敏捷以及由生俱有的叛逆勇猛,如果将生命中最豪华奢侈的年月还给我去做艺术!我艺术生命的辙印抑许会更加厚实而富有质感!
这种煎熬让我无法逃避,我生活在当代,思想和编辑操守决定我放达的容量,而创作中的东方情结挥之不去,由此成为当代艺术队伍中的“游牧的部落”中的流浪人。此孤独,我愿意承受。但我的当代身份,则是不能轻易消解掉的。
今天,有如此多的艺术同仁相聚长沙,有国家文化部门对当代文化生活的推广新定义,重新酿造了我的勇气和激情,地方和中心文化的相互配置,嘿!哼!呵!在艺术金钱较量的展览嘉年华相会中,我只企望,重拾旧日的果敢,冲决西方殖民主义文化的奴役,让东方水墨之光,照亮底层的人文精神,尽管水墨方式低唱细吟,但它来自东方,东方应该自有东方的智慧!
嘿!哼!呵!
邹建平
【编辑:叶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