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现场 摄影/杨凯
李蒲星:谢谢皮道坚先生。今天这个会场,昨天晚上临时加了一个标语,叫做全面推进中国水墨艺术思想大解放,这个标语在昨天的媒体见面会上有,之所以临时加上来,是因为在媒体见面会的时候,这个标语得到了张市长的肯定,所以接下来请张市长给我们谈一谈水墨思想大街坊的问题。
张市长:我在20世纪90年代,写过一点东西,人家说我是青年学者,随着年龄的增长,斗转星移,我已经不怎么年轻了,结果对我很不公平,不年轻了,把青年学者取消就算了,把后面的学者也取消了,既不年轻也不是学者。每次发言的时候我心里都很惶恐,最怕开学术研讨会。今天说老周是我的朋友,也是好哥们儿,我这人还是挺讲交情的,大老远来说的。我这次想说点什么?文化部为什么要抓住水墨?其实我们推广的现当代艺术,我们不是说在一些热的领域里去锦上添花,我们是在一些不被人注意的领域政府雪中送炭,培育这个市场、引导这个市场。我们今年财政部给的钱不是很多,但是我们重点做了几个,一个是水墨,深圳举办的“墨非墨”,还有邹老师还有刘鸣老师的“界里界外”,还有就是“原生态艺术”。我们认为原生态艺术已经送到加拿大展览,而且效果非常好,把我们农民的艺术家请到大学的讲堂去讲课,走道上都站着人,最后系主任把农民画家请到家里狠狠的吃了一顿饭,所以这个很受关注。
我们今年要搞水墨,明年也还要搞水墨,中国政府绝不应当放弃水墨,我们中国有这么一大批人,像邹建平先生这样,20年来无怨无悔的守望着中国水墨这块天地,须知,这一块天地是中国人的精神家园,失去了它那就是流荡在欧洲大地或者是黄土高原的孤魂野鬼。
第二句话,邹先生和刘鸣的作品,是不是主流?我一直感觉到实验艺术在探索、先锋、前卫,这样的词往往跟这个社会的主流都是有一定距离的,但我不这么看,我认为一个社会的主流,代表一个社会文明进步,前进的方向。而且这个主流也不是说就是那么几句话就是概括了,这个主流应当是丰富的。像建平先生表现的这种当代女性的这种形象,讲了神圣家族那些理论的思考,这些东西究竟是不是能够反映我们这个社会的现实?再来反映我们未来的方向?像刘鸣先生画的这些东西,这就是这种农耕经济社会,逐渐离我们渐行渐远之后,我们的生存环境和人类的生存形态都发生了很大变化。我们艺术家多思考,就像我们这些忙忙碌碌、特别浮躁的人去思考这是很困难。所以对这样一些关系到人类发展命运问题,关系到自然与社会和谐可持续发展这样的一些非常深层次的问题,如果不能进入主流,我觉得这是不可理解的。所以,我想他们的作品,有很多探索,这种探索是积极的,对于我们传统艺术的当代画、现代画都是有很深的借鉴意义。同时,对于我们社会的发展和社会人类的命运也进行了更深入的思考,他们应该属于主流。如果说人们没有把它列入主流的时候,我建议我们的美术家不要做背离了主流就是时髦,走上了主流就是违当代社会、违现代主义等等。为什么?我觉得我们都在建设一个和谐的社会,为什么别人都在踏着和谐社会的路往前走,而你一定要和和谐社会的方向总是那么若即若离,甚至要刻意的表达自己那种桀骜不驯的性格或者是怎么样,我觉得没有必要。
所以,我们当代应当主动的接纳这些有深刻内涵的当代艺术,我们的艺术家也不要自我流放,疏离在主流之外。我希望我今天不是官员,我今天是休息日,我是参加朋友的学术讨论会,我希望大家不要把我当做一个专家、学者。
李蒲星:非常感谢张市长。接下来发言的是湖南生美术家协会主席、著名中国画家朱训德先生,请贾方舟先生做发言准备。
朱训德:谢谢大家。借这个机会非常感谢各位,能够在全国的各地到我们湖南来。我们湖南这个地方,如果大家到岳麓书院看看,到博物馆看看马王堆的画,再看看橘子洲头,看看湘江,看看岳麓山有很多体会。作为我个人来讲,湖南人可以当军人,还可以当艺术家。湖南有一个浪漫精神,有一种精神的追求,这种追求有很重大的使命,很多人为一种精神是赴汤蹈火的,非常彻底非常投入的这样一种献身精神。所以这种军人的态度和艺术家的态度也是今后新文化、新艺术产生的态度。所以湖南这个地方,我相信在各位朋友的帮助下,我们湖南一定还有一个新的局面。我们的文化艺术在进步,在发展,非常感谢大家、欢迎大家到湖南来;
第二点就是建平和刘鸣是湖南非常优秀的两位画家,这两位画家一直以探讨当代水墨画为自己的使命,也是我非常好的朋友,我们从85年开始,那个时候我是执行主席。实际的主持工作是我主持,很多朋友一起参与,包括刘鸣、建平。其实作为一个湖南人,心理是想变化的,想创新的,想创造一种新的绘画形式,所以建平和刘鸣的这种水墨画的态度,实际上是一种精神的态度的转化,所以湖南人也应该有这种精神,面对当代水墨画的状况一定要思考问题,一定要有所作为。作为建平的朋友,大家都想听一些建平好的评论,我在这里感谢大家,感谢建平和刘鸣为湖南的绘画搞了这么一个好的会展谢谢大家。
李蒲星:感谢朱训德先生,下面请原内蒙古原美术家协会副主席著名美术批评家贾方舟先生讲话,请王明先生做准备。
贾方舟:这个头衔早就没有了。我今天没有资格发言,因为昨天来得晚了,晚上8点多才到,展览也没有看。刚刚才翻到这两本画册,我想现场感觉没有,虽然画册里面都反映出来了,但是也只能是意象似的有一点印象,所以不可能就他们两人非常具体的作品谈问题。但是我觉得这两个艺术家他们的作品正如他们的主题所阐释的那样,界里界外,我的理解就是界里界外是指主流艺术的界也是指的中国画的界,他们的艺术是处在这样一个主流艺术中国画这样一个特定的概念的里和外。里和外的边界就是一个边缘状况,这种边缘状态也是艺术最富有生命力的状态,我觉得科学上的边缘科学,正是在两个学科之间找到了一个空间和空白,在这个空白建立新的学科。水墨画也在寻找一个边缘状态,寻找在边界地带的空白,就是传统中国画没有的东西。在这个地带他们可能建立起自己的新的理念和新的艺术殿堂。所以我觉得他们的艺术基本坐标是对的。刚才一些先生谈到的,是水墨中的当代艺术,可以这么讲。我觉得给我看了画册以后,印象比较深的,刘鸣的艺术是对自然生命的关注和诗意的表达,这一点给我印象特别深。比较成熟的那一部分东西,是这一部分,同时也做了装置,装置做得很好,应用了水墨语言,应用了装置这种方式。邹建平,我的看法是,我觉得他最成熟的这部分作品就是《长沙寓言》,《长沙寓言》对青年女性在都市生活中的一种生存困境的表达。他的持枪寓意性的符号是非常富有象征意义的,这种意象表现了这些女性在当代社会中对消费对象的一种状态,我觉得这样一种困境就是今天中国依然是一个男权社会的困境,因此她们需要自卫,甚至需要反抗。因此我觉得实际上是一个女性主义主题,可能会更多发挥的内容。就我来说,我是非常赞同水墨艺术领域中这一部分,就是属于处在边缘部分,我昨天之所以来晚了,也是因为在北京主持一个叫做“水墨新锐年展”第四轮展,我在那边主持展览座谈会,主持开幕,后面才跑到这边来。我建议这个展览上,前言里面最后一段话,作为我发言的结尾,我在前沿里面这么说:如果说传统水墨是植根于传统的生存方式和文化环境之中,那么当代水墨就应该是对人类的一种新的生存方式,由此而产生的新的文化的类型的一种思考和回应,当代水墨应该反映当代人的生存困境和生存焦虑,当代水墨应该是传统水墨的一种现代方式,应该是具有当代人文内涵和形式趣味的一种新的文化背景,而新的一代水墨画家理应承担这个艺术转型时期的文化使命。我想他们俩正是如此。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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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叶晓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