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有什么样的故事背景,都可以。
谢:当时这张画就是这样的,为了树立,比如说那个人的面部和风景相关的东西,你看这个面部,其实看起来就像风景的一个,就像山脉,或者像什么。当时我就想画这个。这件作品对于我来说并不是一个特别好的作品,只是一个,当时一个临时需要的东西,说实话以后我再也不这样的作品了。
问:它可能对你今后的创作其实起到一个转折的作用。
谢:对,其实有作用的。比如说我认为里面灰色的在起作用,画面中的灰色,对我现在也在起作用。
问:好。请您谈一谈对中国当代艺术这三十年梳理展览的看法?
谢:人多,画多。人也多,画也多。然后再看,这个时间艺术的时间才三十年很短,应该更长。所以这个,我没有期待,对这三十年。期待人活的越,四十年、五十年、六十年的时候,再说,回过头来看作品,看看今天的状况是怎么样的。
问:有今后创作的计划吗?
谢:说过了,我下个月有个展,在北京。所以是一套全新的东西。可以看看。
问:有什么样的?
谢:比如说是很刺激的。是很刺激的。很温和的,但是也很刺激的。
问:虽然说您刚才也说了。
谢:那套作品是由两套构成的,一个是跟另外一个艺术家的画发生的关系,这是一套作品,还有一套作品是关于形象被去掉以后,它就像一个,流下来,像一个示意图一样的。那是另外一个系列,所以这是我的新作品。
问:最后请您谈谈对民生银行创建美术馆的看法?
谢:挺好的,我觉得。它有这个热情,也有这个计划,也有这个步骤,我希望能如它的愿望,和它的理想一样,能够真的能实现,就行了。
谢南星:这是个好的活动,怎么说呢,我觉得民生它是从头做了这个事情,其实这个三十年,之前已经在做了,一直因为跟着改革开放一块在做。对我来说,中国当代艺术三十年我觉得四十年、五十年,是一个时间问题。如果民生美术馆它愿意做梳理,也愿意做这方面的工作,我觉得也是一个比较有意思的事情,可能是在公益的层面上,是有趣的。
问:您作为三十年的参与者和经历者,您是怎么来看待这几年的变化,或者说艺术家本身创作的心路历程的?
谢:这三十年的我觉得人都不太一样,有的艺术家从最早,比如说从改革开放的时候开始的,85的时候开始的,有的人就陆陆续续有很多艺术家进来。然后很多年轻艺术家也走进来,然后他们的背景也各个不同。我觉得这是一个比较丰富的,如果非要按一个群体来说的话,它是一个比较丰富的,看似有一个群体性的事情,一个集体活动,实际上这里面是千差万别的,就是不能按群体说话,只能按个体来看问题。
问:谈到个人的话,就您个人而言,您的创作风格,或者说跟这个时代的变化会,您的风格上会发生变化吗?
谢:我一直都在变化。甚至待一会我就变了。
问:您能简单介绍一下当时您作品的创作年代的灵感是怎么出来的?
谢:当时这个画,时间有点长了,但是我还记得那个画。当时正在处理一些肖像和风景的关系。所以这张画也是在解决这样一个关系。但是这个阶段很短,然后正好因为借了这个作品,实际上这个作品只是我的一个中间过程,对我来说还并不是太满意的一件作品。
问:那个作品的名字叫什么?
谢:《无题》。
问:那当时这个作品可能还是个过渡期。用现在的眼光来看待它的话,会跟当时的想法,用现代的眼光怎么来看待这张作品?
谢:这是个必然。因为我觉得,我常常希望否定自己,我觉得很多人都愿意否定自己的过去,都愿意从头而降,然后以一个最崭新的面貌,因为随时随地都想这样做。但是实际上再看自己的过去,这个路就是您自己的痕迹,然后我觉得也是有意思的。因为我是怎么说呢,我现在的作品肯定是带有哪个时候很强的痕迹,依然是这样的。所以神仙是不容易做的。
问:那近两年,或者说最近这两年,您主要创作在哪方面投入比较多?然后会有怎样的展出,或者是风格的展示?
谢:我下个月在北京有一个个展,这里面就能看出我的风格。虽然一个展览里面有不同的风格。
问:它是侧重于绘画还是雕塑还是?
谢:我就是画画。我基本上不做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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