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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尼诗·卡普尔的雕塑说明了英国有多“土”

来源:卫报 作者:乔纳森.琼斯 (Jonathan Jones) 翻译:嘿乐乐 2010-06-13

安尼诗.卡普尔的雕塑说明了英国有多“土”
Anish Kapoor's Temenos sculpture shows how uncool Britain is

 

安尼诗.卡普尔(左),和工程合作者Cecil Balmond(右)。

 

  没什么可看的...安尼诗.卡普尔的作品《圣地》(Temenos),今天于Middlesbrough揭幕。Photograph: Christopher Thomond
  
  对卡普尔的令人生畏,但其实极度传统的雕塑的狂热,揭示了我们对当代艺术的理解真是少得可怜。
  
  安尼诗.卡普尔对英国公共空间的殖民持续扩张。今天,他在Middlesbrough揭开了新的雕塑作品《圣地》(Temenos),一个吊挂于两个铁环之间的钢丝——这是他计划在东北方制作的五件巨型雕塑的第一件。同时,他当然也正处于赢得了替伦敦奥运会设计观望台的新闻中。在这位艺术家的成功、名望和显著的流行的持续增长中,是否还存有异议的空间呢?
  
  “他们说你忘不了年少时的激情”——这是乐队“快乐分裂”(Joy Division)的唱片封面,每年这个时候的父亲节,音像店的橱窗都会展示这条真理——但是,对我而言,你也永远忘不了让你感到无趣的东西。至少对我来说是忘不了的。这就是为什么我会注定成为安尼诗.卡普尔狂欢节中的呻吟的幽灵。
  
  我的问题是,当我还是学生时,我在剑桥的Kettle's Yard的展览中见识过卡普尔的早期创作:用灿烂的颜色装饰的简单形状。它们不至于太差,但对我来说没多大意思。那个时候,我最喜欢的当代艺术家是斯蒂夫.贝尔(Steve Bell),他在卫报上发表的漫画会比较有意思,因为它和我们不幸身处的撤切尔时代有关。除此之外,我也在阅读比如像Alasdair Gray和Martin Amis的小说。然而,英国当代艺术?它看上去非常舒适安全。
  
  1992年,我走进萨奇画廊,看见浸泡在福尔马林中的,游向我的一条虎鲨。这是我生平第一次受控于一位在世艺术家。我和达米恩.赫斯特同龄,他和我聊起我们的人生、我们的感情、我们的世界——而卡普尔却在旁边滑过,完全打动不了我。
  
  20年后,我们在这里,卡普尔已经成功地踏上他的红色冲浪板,滑行于赫斯特制造的浪尖上。当艺评们痛斥赫斯特时,我们却唯恐被卡普尔的粉丝排斥而不敢说任何他的坏话。但,事实是,安尼诗.卡普尔是非常平庸并传统的艺术家——是艺术老师理想中的激进。他的艺术缺乏庞大的对于自我价值的忧虑,当然还有对艺术价值的忧虑。他的艺术相等于一流的优秀生,大学毕业后便直接得到最棒的工作,从不回头看,就像位成功人士。
  
  他的雕塑不会惊恐骑兵们。它们在本质上是非常装饰的,一般来说是华美的,但是它们缺乏深度。在对比他的用色和马克.罗斯科(Mark Rothko)于泰特现代的紫色壁画后,你便可以看出卡普尔和大师之间的差距。
  
  英国人发现了现代艺术,但我们是否真正了解什么是现代艺术,并且知道它可以是什么——它的真正意义上的危险性和深度在哪儿?安尼诗.卡普尔的教训是,他的成功说明了我们依然在本质上是多么“土”的国家。
  
  
 

 


【编辑:袁霆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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