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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自默:“知性主义”李牧遥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作者:崔自默 2010-09-29

长度竖立起来,便是高度——这其间的差别,本来不存在,仅仅是一个观察角度的问题。角度,就是观点;采取什么角度,是方法问题。方法,决定结果。

 

最早遇到李牧遥,知道她是作家。读她写的文字,则感觉十分直率。

 

直率,有时或许被人认为唐突。唐突而不伪装掩饰、不忸怩做作,是“真”的要素之一。

 

对“真”的理解,是允许有异议的。取其中间态,概念中庸一些,是为“大胆”。大胆,几乎等于胆识。

 

“胆识”是什么?万法惟识,无“胆”则其“识”一定凡俗。既是凡俗而要势欲从凡俗中“竖立”起来,则需要“胆”。此时,凡俗的常识立即转化并升华为奇特。

 

转化常识,需要反复的实践与尝试。对于李牧遥来说,那一定是一段段痛苦与快乐的经验。

 

不久,凡俗的常识、套路、窠臼,开始明朗起来。“在混沌里放出光明”,此时,李牧遥文字的“大胆”,里面就会透露出一种“平常”。平常心是道。在“大胆”的人性宣泄中,透露出的则恰恰是伤感与无奈的消息,那又是敬畏,是慈悲,是对宇宙苍生凡俗生命的礼赞与祈福。

 

在时流中立定精神,不是容易做到的。李牧遥的绘画,与她的小说和散文诗是相通的。声气相求,文如其人,画如其人。
她画人,就是感触她自己。无论是单独的男人还是女人,或者是男人与女人在一起瞬间的欢娱,也皆是她在感触自己。

 

人都是在镜子中感触自己,自我欣赏与否定,虽然镜子未必能承载这种相信的力量。

 

在李牧遥的画面中,色彩是怀旧的。怀旧,是对时间的哀婉与寄托。时间,是唯一一个在宇宙中可以与空间抗衡的存在。

 

时空,是有色彩的。那种色彩,是力、是能量、是以太、是场,是说不清楚的东西——但不管怎样,又都不是一般眼睛和脑子可以感知的。

 

艺术,便是如此。艺术的魅力,不是可以随便感知的。假如把艺术视为一种高级的文化分工,是低级的。大艺术,是整个生命的寄托。

 

用画笔,李牧遥开始陈述自己的生存感动与艺术感知。

 

我一向认为,艺术大师一定是要用艺术来打通时空、融合各种感知,寄托百年身心。

 

由于还有着很深的音乐素养,于是李牧遥的绘画除了是文学,还是音乐。

 

对于李牧遥,油画的色彩是她的人生态度,是她的心灵乐章。她对西洋美术史的了解,帮助她行进在了推进中国油画向前发展的道路上。这是挑战,是对当代,是对过去,也是对未来。

 

在她的画笔下,你仿佛可以读到梵高、塞尚、毕加索、夏加尔、蒙克、德加等等,但也都只是仿佛。因为她是独到的,尤其是女性画家的敏感与哀伤,所以她的画立即“独到”起来,与其他画面区分开来。

 

她喜欢标新立异,那是针对画风。——画风,是从画面上挣脱起来的东西。画面内容大胆,不等于画风的大胆。

 

我针对李牧遥的画面,忽然给她想出个词汇,叫“知性主义”。见性明心、天命之谓性、性为心生——“性”不是简单粗糙的“sex”欲望层面,而是高华自在的“nature”存在与本质。

 

性通有无,虚实转换。“君子知命”,也就必须“知性”。“知性”接近于“知道”,比“知识”当然不知要高出多少层次。君子,可以是善男子,也可以是善女人。

 


【编辑:霍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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