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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子访谈:“失忆”真相的背后

来源:Hi艺术 2010-10-29

艺子作品 《天安门-6》

 

记者:怎么想到要以这样的主题来绘画呢?

 

艺子:这是一种“现象”。当各种媒体向你传达同一种视像时,没有必要刻意去回避这种现象。因为你从小到大一直在重复的观看着类似的视像——西装革履、高楼大厦……画面只不过是反映了我的视觉印象,然后做了一些艺术处理,加强、纯化了这种印象。

 

记者:学院教学对你的影响大吗?

 

艺子:我的就读学校兼有纯艺术与工艺美术,学院教学中形式构成对我的作品有些影响。但这种所谓构成的体会是我在临摹明清古画时候“心领神会”到的,而不是从课堂上、书本中学到的。“形式”之辩在前些年颇为热闹,似乎是一个新鲜概念,实则“形式”之思古已有之。我对中国古代的艺术充满了“眷恋”,这种“眷恋”使我放弃了硕士毕业后出国留学的机会。像许多画家一样,我也常常去淘一些古董什么的,偶尔还摆弄一些文言文那样的文字发表一下。但据他们说我搞的是“当代艺术”。生活往往就是这样平淡而离奇。

 

这个时代的大众设计往往考验着受众的眼球,你没有办法回避,我能做到的,仅仅是绘画,尤其对我一个女性而言,画画是最简单、最直接的表达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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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红宝书》系列中,涵盖了人一生的几个重要角色,每个人都高举着一本“红宝书”,红宝书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艺子:我认为“红宝书”这个符号比较能够代表中国人对国家的一种情怀,事实上这种情怀贯穿了古今的中国,假如有一天这种情怀成为一种普世的关怀……这也是我将在创作中继续表达的东西。

 

记者:对你而言这个时代是什么样的?这个时代下社会包含最对的又是什么?

 

艺子:大家都在说“这是一个不产生艺术家的时代”。我觉得当下社会,一部分人取向于西方,还有一部分人取向于东方(尤其是古代中国),这个社会充满了张力和可能。

 

记者:你说绘画是你最为简单、直接的表达方式,你周围的人怎么看待你所呈现出的表达结果呢?

 

艺子:周围的人或谓我“画面简单”、“没有技法”。90多年前,当杜尚把《小便池》放进美术馆,西方人大惊“绘画死了”,而我依然用那种传统而又“当代”的方式工作着。当然那是西方人的观点,架上绘画在中国仍是画坛主流。我认为“平面化”比较能够代表中国古代绘画的审美情趣,我至今仍然迷恋着这种平面的趣味。画面对我而言就是表达一种感受。

 

记者:你喜欢什么样的创作环境?

 

艺子:我更倾向于一种边缘的绘画表达状态,这样的创作相对自由一些。当然这需要付出更多的时间和精力。绘画对我,一个非职业画家来说没那么沉重,有点类似古代的文人,消遣而已。

 


【编辑:李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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