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艺术家肯德尔-戈尔斯个展——终局
常青画廊将举办南非艺术家肯德尔-戈尔斯在中国的首个个展,名作“终局”。终局不仅是向萨缪尔-贝克特同名剧本的致敬,也指象棋中的最后阶段,棋子所剩不多,每走一步都可能导致一方使另一方处于完全失败的局面,因此比赛结束。
展览的出发点是后意识形态、后乌托邦、忧郁的状态。
上世纪伟大的政治抱负还剩下什么?在这个后后后资本社会艺术的作用是什么?
反乌托邦这个词(或敌托邦、坎坷邦)通常用于定义一种叙事风格来描述一个各方面不受欢迎的、往往在不久的将来会导致世界末日场景的虚构的社会。文学方面,讽刺故事中的异位文字表明目前的趋势会带来世界末日的结论。使读者面临一定社会态度的极端后果,是对社会的一种警告。反乌托邦的基本概念和逆向工程的概念是在艺术家与中国邂逅期间引导其创作性的过程和反映在政治与创作新艺术作品语言上的主要关注。世界末日的图像例如碎玻璃、燃烧着桶、基于西藏祈祷轮的高塔、火焰和火,是展览的主旋律。在某些字面情形下,肯德尔∙戈尔斯显然写下了自己反乌托邦的小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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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重要、最直接的层面上,艺术家制作了基于毛泽东的红皮书、共产主义宣言和漫画丁丁在西藏 三本艺术家的书。从书中删掉除了点之外所有的一切,戈尔斯得到呈现出犹如星座带有点的空白页,从而视觉上隐喻残留的乌托邦思想。展览的其他作品也是类似的构想。对艺术家而言,“乌托邦思想的形象从来没有比俄罗斯结构主义设计得好。本着同样的精神,欧洲的包豪斯的设计师们试图找到一种根植梦想于家具中的方式。”这就是他请中国木匠使用刷有他自己设计的图案的木材从图片中复制一些二十世纪的经典设计的原因,结果是“一种覆盖着反乌托邦设计的历史的尴尬曲解。”展览的主要装置作品着重于一种更具暗示性、创造性的实践。分布在画廊主要空间中的一至三米高的像复活节岛石像的雕塑是用石膏浇铸反向制作的非洲人像。结果是艺术家对非洲神像的中国式阐释。
反乌托邦通常探寻现在变成了怎样的最当前和明确的现实:非人性化、意识淡泊、滥用、掠夺“任何文化、信仰、每一个生命追求利润不择手段的镇压传统”。如果乌托邦有“使我们继续前进”⁵的目的,那么是反乌托邦迫使人类处于僵局状态吗?难道真的是终局吗?
肯德尔-戈尔斯出生于约翰内斯堡(南非)的一个白人区加尔文宗教家庭,他们是17到18世纪移民到南非的荷兰人。
他的青年时代烙有深深的分离与不平等的种族隔离的现实的印记(南非语中字面上的“分离”),这不仅是白人区和黑人区的分离,也是英裔和荷裔白人之间的分离,这注定要迸发一个持续到90年代中期的循环暴力。
1988年,他连同其他168个人,拒绝在南非国防部队服兵役,因此,他会被处最高6年监狱服刑;被捕之前他逃到美国,在那里定居下来,做了艺术家理查德∙普林斯的助理。直到1990年,在曼德拉释放的日子,他被遣送回约翰内斯堡。1993年他决定把他的出生日期改写成1968年5月,这个写满了他艺术生涯及个人成长重大事件的历史时刻:学生反抗,马塞尔∙杜尚去世,马丁∙路德金被杀。
集体历史与个人生活之间的记载将成为他未来的艺术创作的支点之一。他正在进行的作品保留标题(简历)就是个典型的例子,其中包括影响了肯德尔∙戈尔斯做人、作为艺术家的重要的日期和相应的事件。他目前居住工作于布鲁塞尔(比利时)。在他的职业生涯中,创作出了多元的作品形态,其中包括不同性质的表达方式:现成品、装置、录像、摄影、行为等等。他通过使人震撼和含义深刻的艺术作品向行为规范、道德准则、思维方式、政治和社会制度(不排除艺术世界本身)提出疑问。
他的作品曾在众多国际群展展出,包括第52届威尼斯双年展非洲馆(2007)和第11届卡塞尔文献展,德国(2002)。近年来,他的个展 Irrespektiv 前往欧洲各大博物馆展出:根特美术馆(根特,比利时)和波罗的海美术馆(盖茨黑德,英国)2007,DA2美术馆(萨拉曼卡,西班牙)和MAC(里昂,法国)2008;MART(罗韦雷托,意大利)2009。
【编辑:冯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