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览现场
有时,一场展览会提醒你为什么会有展览的存在。当枯燥无味的策展练习变成了卓越非凡的体验时,这种令人感到意外的时刻会给艺术史上被人忽略了的角落注入新的活力。近日,在MoMA拉开帷幕的展览“I Am Still Alive”就是这样一场展览。这场展览将重点完全放在了绘画上,证实了当代画作对生活中的政治及日常生活的关注。这是一种关于斗争和成就的艺术,就如同艺术家On Kawara给他的经销商及朋友发去的电报一样,简单地宣布了:“我依然活着。”通过艺术的媒介来制造艺、努力与各种社会或是个人的问题和矛盾做都斗争,这就是活着 。这场展览所呈现的艺术更多是由其精神统一到一起的,而非它的形式。对“绘画”下一个精确的定义是一件十分复杂的事,没有严格的阐述能够遵守。事实上,展出作品的形式从雕塑式画作到纸质的错觉艺术画作、从电报到抄写的信件,应有尽有。
“I Am Still Alive”的标题图片,它的设计者并没有被标示出来,但我认为这本身也是一件艺术品。被划掉的字母拼写出来是“当代画作中的政治与每日生活”。右面墙上挂着On Kawara的日期绘画。
李-洛萨诺(Lee Lozano)的作品“Dialogue Piece”(1969)。纸上的宣言与所有艺术家作品中的反动主义及好胜进取相似:“向人们说出或是写出那些你以其它方式不会表达出来的东西…”
展览现场。前方是On Kawara的电报。
傅丹(Danh Vo)的装置作品“26.05.2009,8:43”(2009)及“Death Sentence”(2009)。这位丹麦出生的越南艺术家使用了巴黎Majestic酒店以前的舞厅中的枝形吊灯,美国与越共之间的巴黎和平协定正是在这间酒店中签定的。
傅丹的“Death Sentence”,这是一系列摘录自英国及法国关于死亡与纪念的书籍中的文字。Vo的父亲用流畅的草书誊写了这些文字,但他完全不认识这两种语言。
傅丹作品“26.05.2009,8:43”的细节。这件作品带有复杂的后民族主义以及对身份和体验的质疑,它微妙地平衡于解析的知识与政治历史纯粹的情感趋势中。
Paul Chan的作品“The body of Oh Marys”(2009)及““The body of Oh Untitled”(2009)。这两件在某种程度上来看过于复杂的作品见证了Chan将一种字体转译为对性的感叹,单一的字母成了一些带有色情意味的词语。
左边是菲利克斯-冈萨雷斯-托雷斯(Felix Gonzalez-Torres)的作品“Untitled(USA Today)”(1990),他用由玻璃纸包起来的糖果描绘出了美国的肖像,观众可以自由地带走。这件作品暗示了肤浅、希望甚至是某个昙花一现的品牌。
左边是山姆-杜兰特(Sam Durant)的作品“We Are the People (Index)”(2003),这是一幅临摹了黑人权利运动的照片的画作。它在某种程度上有一些愤世嫉俗,表现了与画作中的那个时代一种在心理及现世上的距离。
【编辑:冯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