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一平：对话型展览将会是我们要做的一个点
罗一平
嘉宾：罗一平(广东美术馆馆长)
采访：袁霆轩
整理：郝立勋
编者按：随着艺术家作品价格不断飙涨，拍卖会成交价亿浪接亿浪，中国的艺术品市场规模也呈现爆炸式的增长，从不受大资金关注的小盘股变成了大资金抢盘的蓝筹股，艺术品市场的火爆却让曾经的艺术机构宠儿美术馆很受伤。在画廊、拍卖行、博览会大规模出现以前，美术馆是艺术圈内唯一的大佬。面对时代的剧变，美术馆的展览、收藏机制又出现了哪些新的变化?免费后的美术馆又是如何面对商业与学术的冲突呢?
挑选策展人的学术眼光、学术把握非常重要
99艺术网：罗老师好!刚才我们也聊了一下，广东美术馆这么多年在绘画、摄影等方面的展览都有很好的表现，在行业里面也是处于领先地位，你是怎么看待广东美术馆这么多年的这些成绩呢?为什么广东美术馆会做得非常地不错?
罗一平：广东美术馆走到今天成为中国三大美术馆之一，有它自身的历史原因。第一，因为它最早是由宣传部在管，原来的老一辈艺术家出于一种迫切需要一个办美术馆的一种需要和愿望，他们自己就出国做了一些访问、做了一些调查，实际上他们最早建成的广东美术馆应该是中国最早的严格意义上的美术馆。
99艺术网：大概是八几年?
罗一平：85年、86年就开始异动，我们一般讲是已经开馆13年了，但是建馆建了8年，在建馆期间它的方向就非常地明确，所以在前两任馆长整个的思路上，广东美术馆应该是定位很准确。
99艺术网：当时是怎么考虑的呢?
罗一平：当时考虑美术馆六大功能，那个时候考虑的六大功能，其实就是现在中国美术馆行业里的六大功能：展览、收藏、教育、推广，我一下不是太记得了，就是六大功能。现在浏览中国各个美术馆的网站差不多都是这六大功能，这是广东美术馆第一任领导班子就明确了的，所以这就有它的前瞻性;第二，广东美术馆建成以后又得天时、地利、人和。第一任班子，就是前两任班子战略思路是对头的，因为他们想着如果要做一个传统的广东，要做传统艺术的话，广东美术馆没有办法跟长三角和北京来比。
99艺术网：艺术体系不是很完善。
罗一平：他马上抓住了广东改革开放的思潮，以综合展为主体，以当代展为一个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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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艺术网：这个比例大概是多少?
罗一平：应该说是逐步形成的，在最早还是以综合展为主体，慢慢地变成以当代展为主体，形成了在三大美术馆这个格局中，广东美术馆是以当代著称于中国的美术馆，也在中国美术馆别树一帜，所以谈到当代这一块广东美术馆的影响力就会更大，这就是前两任在广东这样一个地域性的，还相对边缘的一个省份，他的一种文化的谋略这个是做得蛮对头的。
99艺术网：我们知道，广东美术馆，特别是在当代艺术圈子有一定的名气，包括“广东三年展”，93年那一次开始的，那一届情况是怎么样的，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展览?
罗一平：“三年展”当时好像是国际上都是双年展，这个时候可能也是想有一个跟国际不同的，就来一个三年展，当然开始做三年展我想期许没有这么高。
99艺术网：还是油画方面。
罗一平：实际上是一个十年当代艺术的回顾，这十年当代艺术的回顾是中国第一次这样一个官方美术馆做其实一直还没有得到国家承认的这批艺术家的作品。
99艺术网：某种性质上那次“三年展”跟中国的“八九大展”有一定的相似性。
罗一平：当然它比“八九”更具有学术性，巫鸿是做了一个学术梳理。所以这个展览就获得了一个成功，它不仅仅只是“八九”的一个热络，或者“八九”是一个时代的总结，其实第一届三年展是一个时代的总结，也是一个时代的开始，它是这样的一个性质。
99艺术网：从这个案例我们看到现在包括行业里面展览已经离不开策展人和策展制度的方式，广东美术馆在策展人制度方面是怎样的一种方式?他有什么样的经验?挑选策展人有没有标准和方式之类的。
罗一平：当然有标准。广东美术馆一直很重视策展人环节，像前几届“三年展”都可以看到。挑选策展人的学术眼光、学术把握是非常重要的，他决定了这个展览的好坏，比如关系展，关系展也是对一个策展人提出了很多的要求，策展人把他的思路提出来以后也经过我们认真的审核，反复地碰撞，然后才有了这样一个获得大家好评的展览。“三年展”如此大的主题展也是如此，对我们来讲，美术馆的展览不外乎是几个展览，几种方式，一种就是以我们美术馆为主体策划的展览，这个策划的展览不一定就是广东美术馆，他自身的主持人不一定，就是我们想这个时期要做一个当代的展览，比如今年我们预计2011年我们当代展有多少个，综合展有多少个，传统展有多少个，我们规划以后，马上就在想我们的策展人的问题，当我们确定了这一年整个展览的安排后，我们就开始在寻找策展人，其实我们已经有策展人，已经有方案，然后把它排在今年的安排当中。
99艺术网：一是相对比较灵活，二是根据具体情况来定。
罗一平：整体来讲策展人是非常重要的，我们现在基本上也实行策展人制度。
99艺术网：会有什么硬性标准方式挑选的要求吗?需要有一定的资历吗?或者这个资历有什么样的要求?
罗一平：有，要看什么展览，比如三年展，三年展我们对策展人的资历是有要求的。他的学术地位、国际国内的知名度，他在艺术家中间的号召力、影响力，我们都有注意。所以你看前几届三年展也好，摄影双年展也好，策展人都还是在国内属于很有影响的。
99艺术网：刚才您也提到美术馆也会自己策划一些展览，这些展览是否可以说是由美术馆自己的策展人团队策划的呢?这种策展人和独立策展人(不归属于一个固定机构之外的策展人)在策展制度上相比会有什么样的差异性?
罗一平：我们当然也有馆内自己的策展人，比如今年年初我一个年轻的策展人就做了一个以死亡为话题的展览，以广东二十多岁，不到三十岁的当代艺术家为主，他们的展览也获得了很好的评价。策展人不到30岁，是我们馆里的一个小年轻，他能够和这些很年轻的当代艺术家有一种很好的对话，这个展览不一定做得特别成熟，但是做得很有活力，很鲜活，这就是我们自己的策展人。还有一个像“关系”这个策展人姜节泓，姜节泓在国内不是很有知名度，但是我们跟他谈的时候，觉得他的这种学术态度非常地严谨，学术的视野也可以，我们也认真地看了他在北京、在中国美术馆，在中央美院美术馆做的“十年曝光”一个影像展，看到这个文献觉得不错，所以我们非常大胆地请他来做这个“关系展”，而且也大胆地建议他12个艺术家我们每个人给他一个厅，12个厅，这也是非常难得。所以殷双喜当时一见到我说：“你胆贼大”(笑)，就是说这么一个事情。为什么会这样?第一，我相信姜节泓作为一个英国学者，做事情很严谨，他提名以后，对提名的艺术家我们很相信，所以这次12个艺术家可以用一句话来说:他们很感动.他们觉得他们在中国的美术馆从来没得到如此的尊重，所以非常认真地来做这个展览。
区域文化能够在对话型的展览中发现自己的强点和弱点
99艺术网：这个跟美术馆的展览体制、机制、魄力都有一定的关系。我想了解一下包括中国美术馆、上海美术馆他们每年都会有不同的展览形式，比如有一些会相对更加偏商业性一些，有一些是他们自己的馆藏展，这种不同类型的展览在广东美术馆是一个什么样的比例?他们是怎么来划分的?
罗一平：广东美术馆的馆藏展比较多，因为广东美术馆有丰富的馆藏资源，所以我们的馆藏品的运用一直做得比较好，差不多我们每年会有3-4个馆藏展。比如我们今年3月份就做了一个馆藏外国版画展，但是广东美术馆做馆藏展览不是仅仅把馆藏作品拿出来做展览，我们会把它做成文化课题，比如这次做馆藏的当代国外版画展的时候，我们的名字叫做“印象”，在做这个展览的同时，我们用同样的面积做了一个中国本土版画展，名字叫做“心象”，一个是“印象”，一个是“心象”，我们来对话。就是对等的展览，一个是国内的，一个是国外的，同时我们做了一个很大的研讨会，而且也做了一本画册，就是本土版画和外国版画的一种对话、碰撞、比较，所以我们的馆藏作品会拿过来，特别是到我这一任更偏重于把馆藏作品和现在的中国美术馆发展的一个状态做出一个很鲜活的对话。比如我们马上要做新长安画派展览。西安就是陕西刘文西他们这一批人。
99艺术网：他们之前在西安那边应该叫“黄土画派”。
罗一平：他们现在叫“新长安”，“新长安画派”在广东美术馆展，我们会拿出一个相应分量的作品和他对应，叫“后岭南”，“新长安”“后岭南”就构成了一个南北之间的对话，对话展览将会是我们这一届做的一个点。
99艺术网：这种方式会让两个展览都变得更加有生气。
罗一平：对，因为我们会组织艺术家写文章，研讨会，研讨会比谈单独的一个区域性更有意思，这样的策展人基本上就是以我们馆学委会为主体。比如“新长安”不是我们请过来的，是他来找我们联系，我们看了一下这批艺术家基本上代表了刘文西这一代人，包括他们也是老中青三代，我们马上想到为什么不把岭南的老中青三代组成起来形成一个文化的话题。
99艺术网：这个想法非常好，难得有。
罗一平：我们做版画展也是这样的，所以我们通过这个模式可能还会跟珠三角、长三角、广东，珠三角和港澳台，珠三角和京、津，珠三角和东北等等将开展一系列这样的展览。
99艺术网：这种文化梳理相对于普通的单个展览进行的梳理方式更鲜活。
罗一平：影响更大。还有一个是它在对区域文化的比较中也更容易找到自己的文化强在哪里，弱点在哪里。
99艺术网：给自己定位是需要有一个坐标的方式，是相对的。
罗一平：所以我们计划在这两年中，而且先做区域性的比较，然后再做一些中国和欧洲、中国和东南亚、中国和美洲这样的一些比较，中国和西方的这种比较，要等我们新馆建起来。
99艺术网：新馆现在是一个什么情况?
罗一平：我们新馆现在进入到了一个改扩建，我们叫做改扩建阶段，改扩建也列入了国家“十二五”文化发展的重点发展规划，就是广东省“十二五”文化重点发展规划，现在在进程中，得到省文化厅和省领导的高度重视，新馆要建成广东的地标性建筑，它是这么一个情况。
99艺术网：有一个问题，像美术馆这种方式本身是作为国家承担一部分，包括运作基金、建馆这些费用，同时自己会不会也是有一定的出租场地或者是展览的方式?
罗一平：这是每个美术馆都必须做的。
99艺术网：您认为对外出租美术馆场地的方式对美术馆会不会造成一定的影响?这种影响你是怎么看待的?
罗一平：对外出租美术馆有几种方式：一种是作为辅助设施的出租，比如画廊，美术馆里边有一个很好的画廊，也能够有一种调剂，比如书店，比如咖啡厅等等，这些东西都不能够靠美术馆自身来运营，它需要社会化，它就要把它的一部分场地有意地划拨出去，形成一个叫做公共服务区，就像我们现在这样，这肯定不是美术馆自身在管理，而是出租的。这个东西实际上又构成了美术馆的一个部分，同时也为美术馆带来了一定的收入，这个收入可以用于两个方面：一个是展览收藏，一个是职工福利。还有一个就是出租做商业性的展览，相对在中国美术馆和上海美术馆、广东美术馆做得比较少。
99艺术网：会不会有一个比例，比如我要求我的商业展览不超过多少，年度计划当中有一个比例?
罗一平：在我们这里不到10%，所以广东美术馆这方面做得很少。
99艺术网：多或少肯定有一个审核机制、准入机制的。
罗一平：当然，一个是有大量的愿意在美术馆做展览的人会提出申请，提出申请这个就是出租场租。出租场租，我们当然会审核，够不够格，我们在一个审核机制里审核，同时还要根据我们这一年的外接展，我们主要自己馆里策划的展，他余下的展期、余下的空间有多少。
99艺术网：因为你们基本上都排定了。
罗一平：毕竟我们今年或者是明年，今年在排后年的展览要有一个全年规划。
美术馆最大的问题是怎么样吸引大众走进美术馆
99艺术网：现在我们包括北京、上海等地的美术馆开始积极地进入到大众美术教育的环节，我不知道广东美术馆在这方面，除了免费开放场地之外会有什么具体的举措吗?
罗一平：在公共教育这一块，广东美术馆一直做得很好的。因为一开始美术馆的教育就摆在了一个很重要的位置，美术馆是公民受教育的场所，而不仅仅只是看展览，他只是通过看展览能够在这里不停地感受到一种审美的教育，而且能够吸引他，包括吸引他的后人、后代不断地走进美术馆，所以我们的公教部是在广东美术馆做得非常出色的。我们专门有一个公共教育部门，公共教育部门专门有一个网，我们也有展览进大学校，进大学课堂，讲座进大学、展览进大学、展览进社区、讲座进社区，展览下乡。
99艺术网：非常丰富。
罗一平：这一点上我们做了很多，我们也有上百个公教的志愿者。
99艺术网：这些活动对今天这个时代的大众来说，他们在哪一方面是最迫切需要进行改变或者是学习的地方呢?
罗一平：对于美术馆来讲最大的一个问题是怎么样吸引大众走进美术馆，你的展览怎样，不管再高的学术、再精品的展览，再抽象的展览，你怎么通过一种你的导览机制，通过你的一种“公教”机制，通过你的传播机制让大众走到你这里来，把不懂的看懂，把觉得没意思的看得有意思。
99艺术网：需要具体的了解，而不是泛泛地过一遍。
罗一平：这就需要公教部门导览、宣传、传播，新闻部门传播，其实广东美术馆特别是我们这一任是非常注重美术馆的公共功能，包括我们去年，你们99艺术网也去了，就是做大剧院的那个展览，我们做这个大剧院就是让美术和社区走在一起，美术馆是一个殿堂，但是美术馆更是一个群众提升审美文化的一个场所，所以我们还是想怎样的让民众能够最便捷的和美术馆发生关系。
99艺术网：收藏作为美术馆非常重要的功能，在广东美术馆是怎么来运作这套收藏体系的呢?
罗一平：收藏是国家有专门的收藏经费。
99艺术网：主要渠道是说都是通过进行展览，和艺术家收藏吗?
罗一平：不一定，因为我们对收藏是有定位的，我们是以珠三角、港澳台、以华人作为一个主体往外延伸到国际，所以我们的收藏当然是以岭南为主体，也带有国际化、全球化的视野，也收藏很多国际艺术家的作品。这是其中的一个部分。
在岭南这一块，我们怎样地收藏我们建立一个完整的二十世纪以来的岭南的艺术史构成，比如版画这一块是我们的强项，怎样通过我们的收藏能够构成一部二十世纪版画的发展历史，这是从历史的方向，同时我们做了几届三年展，还有广东美术馆做当代展做得比较早，实际上广东美术馆的当代艺术品收藏是非常丰富的，这些当代艺术品的收藏怎么构成?八十年代以来一直到今天当代艺术的发展状态，所以我们在史的方面的梳理非常重视。
99艺术网：刚才你提到国家在对美术馆收藏方面有一定的扶持，它怎么来控制，是否会有对内容方面的要求?比如广东美术馆在当代这边做得非常好，相对来说有其它美术馆更加偏传统或者是偏其他类型方面，资金在这方面是怎么来平衡和把握的呢?
罗一平：国家给我们有700万的收藏费，700万收藏费是不够的，广东美术馆有一个很重要的一点，就是以场地换收藏，比如一些重要的艺术家，国内一些重要的艺术展到我们那边展出，我们负责全部的费用，我们负责费用或者免场租，就跟艺术家谈你给我们几件作品做收藏，这个作品是我们跟艺术家协商来形成的，通过这样的一个方式我们收藏了很多包括方力钧、岳敏君、张晓刚、张小涛这些艺术家的作品，我们都有收藏，相当一部分作品是这样收藏过来的。
99艺术网：刚才您说这次会参加今日美术馆这边儿的活动，您是怎么看待国内像今日做得比较好的个人、私营或者是民营的一些美术馆的情况，他们和广东美术馆这样的机构有什么本质性的差异?
罗一平：本质性的差异就是体制内和体制外。
99艺术网：有什么不同?
罗一平：体制内有它的优势就是吃皇粮，国家有一定的政策和有一定的资金在扶持，不需要所有的资金都要个人去运作。缺点在哪里?国家给你资金就要管理这些资金，国家给你编制就要管这些编制，你就纳入国家的管理体制，纳入国家的管理体制来讲就相对地有一定的约束性，它的审核也就更多一点，你的自主性就少了，作为今日来讲它的自主性就大，它的自由度就大，如果这个馆长很有能力，这个馆就做得非常好，它对馆长的能力要求更高。今日是因为有张子康，所以我觉得他很厉害，他能够做到这样。为什么那么多民营美术馆做不到呢?这个跟馆长的知识结构、人脉关系、学术眼光是很有关联的。
99艺术网：国立的平台也更吸引能力好的馆长?我们看到很多国立这边的美术馆在人才资讯方面会更加完善?
罗一平：当然了，毕竟在体制内对所有的制度，包括对馆长自身的学历、学术、管理能力、人脉要求就更强。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广东美术馆王馆长走了以后，他可以空几个月来找馆长，这也说明国家体制对一个馆的专业馆长的重视认知度是很高的。
99艺术网：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就是我们看到民营美术馆在缺乏一些相关的资金扶持和政策倾斜的时候会导致他们在运作的时候出现一些很大的问题，比如把美术馆做成画廊性质的机构。
罗一平：这是不可避免的，很多美术馆为什么做到最后打着美术馆的牌子在做画廊，这有很多迫不得已的情况。
99艺术网：今后中国的美术馆发展方向会以是什么样的形式，国立和民营会有什么样的趋势和比例呢?
罗一平：民营美术馆肯定越来越多，他们对国有美术馆，既是一个挑战也是一个促进，也会促进体制内的美术馆，吸纳他们的经验，怎样地把自身的事情做得更好，这不是一个坏事，我们也在尝试一个当代馆的建设，在这个计划里边尝试一种叫做“国有民营”的经营运作方式，美术馆是国家的，但是根据吸纳民营资金成立董事会的机制在做的。
99艺术网：双方都可以吸取优势。
罗一平：对，但是这个事情要取决于北岸的员村热电厂，最后我们跟热电厂的拥有方是一个怎样的合作模式，原来设计得很清晰，现在情况有一点点变化，这个事情一旦清晰了，我倒是很愿意跟99艺术网聊一下这个事情。
99艺术网：好的，谢谢!
背景资料：罗一平，男，美术学博士，副教授 ，1955年7月出生，江西省进贤县人。
学术荣誉及社会兼职：北京市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学术秘书，中国美术年鉴编辑部主任、常务副主编，中国当代陶艺大展策展人、学术主持，第18、19届亚洲国际艺术展学术主持。
研究领域：艺术史、 视觉美学、 美术基础理论、 中国当代视觉艺术研究、 美术信息学、 美术社会学。
主要讲授课程：美术概论、艺术心理学、美术信息学、美术社会学、中外美术比较、西方美学史、艺术学、20世纪西方美学与当代艺术、当代视觉美学。
【编辑：王心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