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展人Bice Curiger与Kerstin Bratsch的作品。
野心是无法用尺寸大小来衡量的。重要的想法并不需要占据过多的空间,而较差的想法也不会因为它的扩大而变得好起来。这两种情况不可避免地出现在了今年的威尼斯双年展上。今年共有来自89个国家的艺术家与策展人参加国家馆的展览,创下了国家馆参展数量的新纪录;更不必说那些多如牛毛的平行展以及周边展览了。
乔什-史密斯在中央馆正立面上写下的“Art Atack”
由本届双年展总策展人Bice Curiger策划的主题展“ILLUMinations”就展示了大量的想法。从乔什-史密斯(Josh Smith)用喷漆在中央馆正立面上写下了巨大的“艺术创想(Art Attack)”字样开始,这次的主题展可以说是跨越了多个时代及媒介。顺着杰克-戈尔茨坦(Jack Goldstein)创作于1978年的影像作品“The Jump”——记录了一个发着红色亮光的跳水运动员在空中翻滚的画面——往前走,我们会来到一个灯光昏暗的展厅中,这里展出了3幅丁托列托创作于16世纪的画作。我们可以将这看作是对主办城市的敬意——同时也是对西方油画奠基者的敬意,而这在以物体和装置为重点的双年展的其它方面上并不明显。从丁托列托作品的展厅出来,你可以看到以一种较闲适的方式展出的西格玛尔-珀尔克(Sigmar Polke)、赛斯-普莱斯(Seth Price)、克里斯托弗-伍尔(Christopher Wool)以及Fischli & Weiss等人的作品。
丁托列托作品。
辛迪-舍曼(Cindy Sherman)展出了一些真人大小的肖像,它们看起来深受时尚之害。而在头顶的椽子上,则停着数只由莫里吉奥-卡特兰(Maurizio Cattelan)提供的“鸽子”。这些分散在整个场馆里的“鸽子”很容易被人们忽略,但它们却不像瑞安-甘德(Ryan Gander)的“We Never Had a Lot of € Around Here”一样隐藏在视平线下——这是一枚被粘在地板上的欧元硬币。许多参展艺术家都来自与瑞安-甘德相同的年代,例如克斯汀(Kerstin Bratsch)以及加布里埃尔-库里(Gabriel Kuri)等。加布里埃尔-库里的作品通常平衡在商业生产与自然之间,例如此次展出的作品“Three Arrested Clouds”:三双卷起来的运动短袜被固定在两块厚重的红岩之间,然后它们再一同被固定在墙上。
诺玛-珍作品“Sculpy DIY”
通过邀请观众在一个堆满了红色雕塑材料的工作台上创作自己的艺术品,诺玛-珍(Norma Jean)活跃了展厅里的互动气氛。不过相比之下,我更喜欢军械库里的开敞环境,这并不是因为它更华丽或是充满了装有镜子的物品和照明器材——这倒是更好地反映了主题展的题目——而是因为巨大的多样性赋予了它更多的活力。
哈龙-米尔扎作品。
哈龙-米尔扎(Haroon Mirza)的作品以一个简洁的房间为依托:天花板上悬挂着一盏发出明亮白光的LED环形灯,这盏灯时而会毫无规律地闪一下,并且伴随着极大的嗡嗡声。而在詹姆斯-特勒尔(James Turrell)的作品中,观众可能会短暂地失去方向感。对我来说更迷人的要属辛格(Dayanita Singh)的黑白摄影作品,这些照片拍下了一个堆满了旧书和报纸的档案馆,颇具有一些神秘色彩。在一个类似于洞穴的空间里,弗朗西斯-斯塔克(Frances Stark)冗长的影像作品“My Best Thing”吸引了我的注意力。这件作品讲述了两个用数字技术模拟而成的角色之间的对话,但它们说的却不是同一种语言。
詹姆斯-特勒尔作品。
辛迪-舍曼作品。
莫里吉奥-卡特兰作品“ The Others”。
瑞安-甘德作品“We Never Had a Lot of - Around Here”。
加布里埃尔-库里作品“Three Arrested Clouds”。
【编辑:冯漫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