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尔街杂志的记者Kelly Crow组织了一场关于艺术基金的研讨
军械库艺术周的周五早晨(通常情况下,早晨的时间都是留给艺术金融的;而起床时间才留给艺术界的其他部分),艺术投资委员会(Art Investment Council)拿到了Pier 94的媒体大厅,举行了一系列有关艺术市场的讨论。这场研讨由华尔街杂志的Kelly Crow组织,而且听众为数不多,与头天下午前来观摩比约克和Ragnar Kjartansson的人群可谓相得益彰,更显出了今天要讨论的主题可谓是相当清净——与那些在艺术博览会上与艺术互动的观众的方式显然不同。
与会者包括基金经理Bruce Wilcox和Prajit Dutta,后者也是哥伦比亚大学经济学教授;除此之外还有艺术投资伙伴(ArtVest Partners)的Jeff Rabin,他曾试图发起一项基金,可惜在经济危机期间瞬间破灭,当时他就在佳士得的金融服务任职;Felix Salmon已经非常轻描淡写的提出艺术基金“正期望成为世界上最荒唐的资产组成,没人向他们发起投资,因为他们不出意外的总是以失败告终”。
这个讨论组挥斥方遒般的争论着这一话题。从理论上来说,艺术基金是为艺术市场发生巨大增长提供资本的一种方式(这历史性的一幕就发生在过去二十年),但是Salmon在他广泛引用的博客上(频繁的)指出,这是一种极为危险的投资手段。就在2008年经济复苏之后,依然在运营的艺术基金已经为数不多。艺术投资伙伴将大概10亿美金的资本在全球进行投资,说实话,这钱不算多(算下来其实就是卡塔尔人买了4张塞尚)。在其投资途径中就实现了他们的资金周转,购买艺术品,出售艺术品,然后从投资者处赚取利润少得可怜(经济危机中各方都没获益)。
尽管Salmon在讨论中处于被压制的以防,可是他却有着自己的观点,他指出,大部分基金的失败以及成功学灌输的影响,都使得讨论会更加倾向于基金幸存者的观点,而不是从这个产业最基本的力量出发。无论如何,在他的预言中确实有着非常恰当的对立。当Salmon提出艺术基金是“一头并不服务于任何明确目的的动物”时,Wilcox则以黄金亦然的观点予以回应。不过,没错!
最后,这个研讨会以一系列如何在适当的勤奋过程中治疗艺术基金的清单作为总结。以下是这一讨论遇到的一些问题:
——谁是基金经理?他/她的背景如何?他/她从自己腰包里掏出多少钱来投资这项基金?他或她会给没给投资这条基金之外的任何人提出艺术品购买的建议吗?如果是的话,要确保最好的艺术作品要进入基金圈,而不是在他或她的私人客户手中。
——基金会购买的是哪一类艺术——是价格恰当且有可能有回报的?如果这是在艺术市场里的特殊的补一份(中国瓷器,印度绘画等等),是否存在任何的原因可以让人相信艺术市场正在进行一场长期的增长?这是一件艺术家的代表作吗?基金的作品清单是一直在变化吗?
——这一基金的前期记录是怎么样的?在那些坏年份,记录如何?最后,这一基金最终会回到你手里,那就要确保在它的清单里还有多少作品等着被出售(如果只有20件作品中只有两件作品被卖出去了,那么说明其回报利率并不会高。)
不得不说的是,这场讨论在结尾的靓点,一名听众提醒了在场的所有人:更大的艺术界并不知道艺术基金是干什么的,也不清楚“投资”艺术相关的巨大危险,以及不小心的说到了艺术市场已经变成了个怪咔。她问道,当你可以在拍卖场直接拍下并且在6个月后以两倍高于拍卖价出售,那么你为什么还在买进艺术基金?(就好比一个朋友曾经买过Gerhard Richter的一张小画然后卖掉的情况)答案是平铺直叙的:“如果你认为的那样简单,那么就不应该把你的钱花在这两个风险的事情上。”
总的来说,这个讨论会能让我们带走的伴手礼是什么呢?如果你只是想在艺术基金上赌一把,至少得提前做足功课,并且确保自己知道这个游戏的规则(以及如何数牌)。
【编辑:张长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