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聪 《坎》布面油画100×80cm
有易经八卦,才有壹精扒褂,但他们不是谐音关系。
什么是“壹精扒褂”,我知道要用很多口舌才能说清楚 (我肯定他是能说清楚,并且言之有理的),所以,省。简言之:学习。
潘聪是个妙人,虽无半仙之体,却常有一番神气儿。余与之神交有年,间接认识到对坐畅叙,其中有些许体魄上的顺差,然而他的机敏、诡笑,和圆眼镜后面伴着谈吐同步跃动的慧光,却和我尝怀的恭敬一般无二。潘聪的作品,在《壹精扒褂》以外还有许多别的,因为是别的,略。潘聪是画画的,还是读书人,所以一精、所以“扒褂”。
这次展览的全部,我不认为我理解,也不认为我不理解,更不认为我的理解与否和潘聪有什么关系。观众可以和我一样,也可以不。——因为那对潘聪没有意义。
不是被理解的才是艺术、不是不理解就不是艺术;绘画的创作和观赏是互为主体和客体的,更何况:说毕加索好的人80%言不由衷、举牌拍下天价齐白石的人不是为收藏艺术。
所以,潘聪的绘画只和他自己有关、和少数人有关、和他彼时热心研究的“玄”有关,他并不关心与什么别的是不是有关。但是,我肯定潘聪他不是梵高,他比那割耳朵的家伙通达得多,当《壹精扒褂》之后,他将思索 “有关”和“更多相关”的问题和伪问题;因而,潘聪的下一个展览,明年,会不一样,会更好看,对大家而言。
【编辑:王厚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