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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y For Freedom:艺术家奥里特·阿瑟瑞专访 Pt.2

来源:artspy艺术眼 作者:Ruth Hogan(陈颖编译) 2013-05-20

Party for Freedom,2013

Ruth Hogan:裸体在“Party For Freedom”的现场表演中是一个很重要的元素,而它同时也是你的作品及个人实践的一个主旋律。在这种集体式的情境中,你认为裸体能够发挥什么样的作用?你是想激发一种情感的回应还是你认为那具备一种政治力量?

奥里特·阿瑟瑞(Oreet Ashery):我在这件作品中使用裸体是出于一种政治化的意识而非性的意识。其实我是在两年前才开始使用这种群体裸露的。在那之前,裸体只会出现在我自己的作品中或是我自己的身上。你的身体可以进行表演,可以通过其自身来携带一些解读的含义,但观众只能见证它。而我对激活聚集在一起的人们的集体行为更感兴趣。

我对整个生命政治的概念以及身体是如何被控制的非常感兴趣。因而我从后身份政治与生命政治的交集,以及将身体当作全球化的结果加以利用的角度出发。它强调了身体在经济角度中是如何被利用的全球化的情况。现在的社群多形成自迁移和劳动力,而非围绕种族和地理因素产生。

我的部分兴趣从政治上来说起源于一些论述,比如Hardt & Negri的《Empire》,又比如意大利马克思主义理论家Franco Berardi(别称“Bifo”)及意大利哲学家Giorgio Agamben的某些观点。Giorgio Agamben就曾谈论过“赤裸的生命”与没有权利的生物体等问题。

Ruth Hogan:对公民权利的剥夺是对一个人的生活的最后一击。

奥里特·阿瑟瑞(Oreet Ashery):没错。你拥有生物学里的身体,但如果你没有任何公民权利的话,你甚至无法在银行里开户。裸露的身体同时保留了某些政治化的代理关系。它代表了被剥去了所有可能的状态的生物体,这些状态从性别或是种族来说也许并不是必须的。我们在有的人身上还能看到许多纹身,而这则起着一种强力的反抗姿态的作用。

在动态图像的创作中,我有意识地与白人或者那些接近于白人的人合作,因为这部分处理了与自由相关的享有特权的白人主体。某些动态图像的作品关注了“白人与原始”、“白人与野蛮”、“将自然看作是对内心的幼童、巫师的回归的白人”等问题。

即使是在艺术界里,裸露的身体也依然是表达自由与审查制度的真正的标记。西方世界也依然被看作是一个你可以做任何你想要做的事、展示任何你想要展示的东西的地方。这从文化上来说也很有意思,赤裸的身体开始在全球化的艺术界里标记起界线和趋势了。

Ruth Hogan:“Party for Freedom”的另一个重要的部分是“Party for Hire”,在其中,观众可以邀请表演者们参与到由他们选择的一个事件或者说是项目中。这种现场的元素依赖于与观众的互动,并且具有一定程度的不可预测性和自发性。观众在这一部分里能够期待些什么?

奥里特·阿瑟瑞(Oreet Ashery):我想这其中存在一定的兴奋感,就像你组织了某个活动然后期待客人或朋友的到来那样。这样的方式会使观众和表演者在某种程度上实现平等的位置。这就好像是两个集体的会面而不是那种在电影院里得到的观影体验,这其中存在更多的人类交流。

对我而言,令人兴奋的地方在于环境会随着时间发生改变——从某人的家里到办公室,再到公共场所,我们可以看到每个地点会发生什么,而观众又会给出怎样不同的回应。什么形成了公众这一理念在这里变得尤为重要。会有一定程度的观众参与,但是他们不会被逼迫做什么事。我想任何一种形式的现场体验——无论是行为表演还是戏剧——都需要时间去推进。我希望它能够是沉浸式的、发人深省的。而这件作品也不会告诉你应该去思考什么。它没有什么真正的目的,也不存在对、错。

Ruth Hogan:你认为打造这样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空间能让你有效地摆脱那些强加的阶级分层吗?

奥里特·阿瑟瑞(Oreet Ashery):我希望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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