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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勇良在宣纸上的彩墨新视觉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作者:张守涛 2013-11-19

刘勇良在宣纸上的彩墨新视觉

刘勇良在宣纸上的彩墨新视觉

刘勇良在宣纸上的彩墨新视觉

勇良早期在大学里学的是设计。但他最感兴趣的还是在宣纸上自由的涂抹,尤其是对中国汉字的神秘感随着年龄的增长越发浓厚,在他很小的时候,曾无意中得到一本小薄册子,这是一本中国篆字鸟兽文的通俗读物。现在这本书随着时光的流失,已不知失落在什么地方了。可正是这本册子使他对中国文字,从甲骨文到金文、石鼓文直到真草隶等一系列的演变都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追求文字的传奇性和神秘性,几乎贯穿了他整个艺术创造过程中。通过美术学院的造就,他的视野更宽广了,他曾经迷恋过林风眠的沉着隐定和梦幻般的创造力;热爱过留法画家常玉的灵动舒展和真诚;也关注过康定斯基的灿烂色彩、米罗和克利的巧妙构成和毕加索的疯狂创造力。但无论怎样他都无法改变对方块字的独钟。

他的作品一看只不过是经过裁剪又着了色彩的几何图形,很少有具体形象,似乎只有抽象的平面,但当你平心静气的面对这些点线面的构成时,就会发现这里隐藏的奥秘中国文字。勇良以篆书为基础,用自己的表现方法,在宣纸上创造出新的世界,用这个世界里的笔笔划划构成了他自己独特的艺术语言,说出了他内心想说的话。阐释了他对现实生活的理解,这是一种对人世、对事物、对整个世界最原始的理解。他所创造的这种简单化和符号化的语言,充满了无尽的幻想和对美好未来的希望与憧憬,也带着观众随着他的神思展开了与他相同或完全异样的想象。审美的过程延续了、扩展了、提升了。审美的这种延续和不断的再创造,显示出了美术作品的魅力之所在。

勇良自己直言不讳的谈到自己曾经受到了米罗、康定斯基、毕加索这些西方画家的影响。有趣的是我们在米罗的很多油画和版画里都看到了有文字的表现,最让人不解的是米罗的石版画里竟然常常出现一个与汉字"米"相同的符号,当然我们可以把它理解为天上的太阳或星星,但它毕竟还是一个米字。翻翻米罗的经历,我们还没有发现他曾经到过东方,难道他真的学习过汉语,对自己名字的译音那么喜爱吗?从他的一些言语中虽然可以知道他曾经关注过日本的艺术,这个"米"字的符号的出现,终究还是一个不得而知的谜。至于这些究竟对勇良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我没有和他谈过,但米罗的生活经历乃至绘画风格肯定对他产生了影响是显而易见的。

有一次看画时,他说:"老师,我弟弟最近添了个孩子,起了个名字叫刘宇慧,我为他画了张画。"这画是以文字为主题的一副精心设计,整个画幅是以孩子名字的三个篆字略加变形组成的。因为那一年是鼠年,他还在画面上画了两只相互呼应的老鼠,整个画面和谐神秘而可爱。当我指着画面上两块黄色,问他这是两扇窗子吗?他没加可否却给我讲起了童年时的故事。在他生长的小村子前有条小河,幼年时他经常在河边看着水里游来游去的小鱼,这些自由自在的小生命在自己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有时顽皮的他还会在河边的田里拔几颗花生,在水里洗净了,躺在草地上,吃着花生,望着天上的云彩,真羡慕天上的白云和水里的小鱼儿呀。他讲话时沉思的回忆和酣甜的神情,使我不禁想起了米罗对故乡加泰隆尼亚永恒的热爱,看到了米罗画中常常表现的眼睛,有人的也有的像各种小动物的眼睛,也仿佛看到了德国画家克利的作品《别墅》中的月亮。在画面上两块黄色后面暗色的背景里有柔和的蓝色,使画面多了几分神秘感,很耐人寻味。这是家的窗户,也如同两扇敞开的智慧之门。勇良就是用这样的线条和色块,结构和比例,空间和形式,色彩和光线的构成,表达了他对孩子和家庭的热爱,也显示了他对文字本意的深刻理解以及对周围世界深邃的洞察力和捕捉形象,用绘画语言表达思想的能力和技巧。

在他很多以文字为主题的绘画中都表现出了这种能力和技巧。例如作品《上善若水》《海纳百川》的画面处理,以及一系列以姓氏创作的作品都显示出了他对文字本体意义的不断深入的探索和研究。这些日子他又开始创作的神龙九子系列和十二生肖系列更表明了他对这种个体的独特语言正在不断地完善起来。这些作品比较前段作品多了几分装饰趣味,在色彩上更加绚丽多彩、金碧辉煌。

我们期待着勇良有更多更好作品问世,把自己的艺术之路描绘得更加多彩和辉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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