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展览是李晓峰在翰墨空间的第二次个展,对此次展览的呈现,策展人同时也是翰墨空间的负责人张铁军表示:“李晓峰的创作从九十年代开始就一直关注,此次展览是李晓峰第二次在翰墨空间做展览,三年前做过一次‘花即是花’的展览,作品包括水墨、油画等,是以花为主题的,此次展览展出的作品均为水墨作品,并且是李晓峰新近创作的作品,与他之前的作品相比有很大的变化,变得更加的表现,但是其中的精神内涵更浓。”
“荏染柔木”作为此次展览的出题,出自《诗经》《巧言》:“荏染柔木,君子树之.往来言行,心焉数之。”意思就是说:娇柔美好的树木,君子自己栽种。往来流传的谣言,心中自有分辨。此处用来形容李晓峰的作品非常的贴切,李晓峰本质上是热情洋溢,敏感细致而且容易随时淬发激情的艺术家。 在他早期的创作主题带有自我耽溺的自恋情愫,是一种完美主义的无尽追求,使他的作品具有中性的美感,超越了男身、女体的二分法则。从精神的角度而言,李晓峰的画,就像是他揽镜顾盼回眸的自我写照。他笔下那些犹似各种精灵的人像,很大的比例都可以算是他想像美化自己成精、成灵的投影。花卉,是李晓峰擅长的主题,融合宋人工笔花乌的风范和西方的明暗透视法,细致的画工,最能显示他也有温情婉约的一面。从不隐藏自己爱美之心的李晓峰,经营出他独到的华丽风格,暗喻他对锦绣人生的向往与追求。文艺复兴早期的大师波提切利,恐怕是李晓峰绘画艺术的源头,而宋代工笔花乌和分离画派的克林姆特则是那奔流不断的大河,承载著他一颗永不歇息的童心。
李晓峰近一年来的作品以纸上水墨绘画为主。因为他画得真的很随性,所以观看起来就真的轻松。现在,像这样画画的艺术家并不多。画如人心,他的内心首先是轻松而干净的,没有焦躁,也没有扭捏造作,似乎那里有一整个虚构世界,里面五彩缤纷,充满了绚丽的光景。他徜徉其中,对这一切是很满意的,于是画就变成了那里的写照。
对于近期创作的变化,李晓峰表示:“这批作品是从去年月开始创作的,主要是想让自己有一个蜕变,之前的作品比较的细腻,比较委婉的,想要释放自己就会有这样的呈现,所以创作就会比较的没有雕琢,呈现的是绘画瞬间的状态。”
这些画里的形象没有形成任何连贯的叙事结构,也没有像许多中国新绘画那样,用抄写来的哲学概念拼凑成拙劣的观念。他们各自独立,同时,在一种整体的情绪里,每一幅都变成画家的内心图景的碎片。这些碎片无法被严丝合缝地拼接起来,因为其中的很多碎片都遗失了。于是,它们反而摆脱了某个整体的束缚,被画笔和绘画的逻辑赋予新鲜的活力,漂浮在观者的视线里,反射出五彩的光线。在无尽的观看与想像中,这些碎片各自打开一个更加自由的时空。随着观者各自经历的不同,这个新的时空已经不仅与画家,而是与观者自身的情感和经验相连。
这些作品对男性身体富于诱惑力的描绘,以及对其中的纯粹美感的表现,并无任何基于女权主义的报复性表达——女权主义总是批判男性对女性身体的持续千百年的观看;也没有对男性权力的讽刺,或者社会性的玩世不恭的表达。同时,它们所体现出的对绘画技法的应用是极其自然和内心流露的;这种毫无针对性的直白,以及这种直白所依赖的,出于内心深处的信念,让画面传递出常常被忽略的另一种审美:基于男性视线的,男性本身的美感的存在,并由此发现,视角的转换对于发现这个世界的重要性。
在李晓峰看来:“看与被看是两个方面,看如何去选择,这次的作品有一些男人题的表现,在通常的表达中,人们倾向于欣赏女人体,男人体很少会被表现,其实在我这里并没有很明显的却别,最终是对于美的表现,对于人的表达。画什么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画面背后的思考,不管是花还是人,只是一种题材,重要的是看画面能够给观者带来什么,是否能够和观者形成一种互动和交流。不是为追求去画画的,而是为精神而画画的。不管是画画还是做人。最重要的是要找到自己的平衡点,和谐很重要。”
此次展出的作品和李晓峰之前的作品一起,构成了一个丰富的笔下世界。它们彼此交错,又各自独立;出自偶然,却是心性写照;简而不空,繁而有致。就像树木一样,它们还将在李晓峰的笔下继续生长。“荏染柔木”,是那些看似脆弱的良木,拥有柔软的外表,却能以柔克刚,所以“君子树之”。
现场还呈现了由艺术家构思的行为表演“蜕变”,由舞台剧演员昆仑表演,并与来宾互动,寓意在人的成长过程中,一点点肩负来自社会上的方方面面压力和对自身的要求,我们需要一次次的蜕变来完善自己。
现场还呈现了由艺术家构思的行为表演“蜕变”,由舞台剧演员昆仑表演,并与来宾互动,寓意在人的成长过程中,一点点肩负来自社会上的方方面面压力和对自身的要求,我们需要一次次的蜕变来完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