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更好的人——新一代的工作方法 新工作、新身份、新方向、新生活”展览现场
同时,崔灿灿也提出一种新的观看角度与解读路径,他说:“'新一代的工作方法'指的是,近几年在艺术、建筑和设计领域中,最具代表的新一代的艺术家所呈现的新艺术现象,以及带来的新工作、新身份、新方向、新生活的变化。这个现象以工作方法的改变展开,他们打破了过去的工作范围和方法,艺术家不再只做艺术,建筑师不再只盖房子,设计师不再是平面上的规划,而是有着广泛的兴趣,更多元的工作,他们做艺术、做空间、做舞台、做表演和Party,做服装、家具和各类新潮的设计。这些工作并无主次,也无本职和爱好,艺术和非艺术之分。”“做更好的人——新一代的工作方法 新工作、新身份、新方向、新生活”展览现场
这种将不同趋向的创作个体融入到一个“文化集群”里的观看方式,也在一定程度上“消解”了过去“艺术家”身份中所隐含的“极权”与“封闭”的意味。在崔灿灿看来,“身份”本身像是一个连接器、中转站或是文化综合体,一切资源,好玩的事物,都能成为不同的创作个体跨越边界的工具,也都是他们的舞台和战场。“做更好的人——新一代的工作方法 新工作、新身份、新方向、新生活”展览现场
而这次站在“做更好的人”舞台上的13位艺术家,大部分都是80后(少数为90后)。从整体上来看,他们的创作都不是陈词滥调的孤芳自赏,而是以“自己”作为创作方法,用实验和设计等方式,不断地创造和发明着自己,并在多种无法被某种风格完全界定的“松散”状态中,表明着新一代独特的观念立场——“作品不过是生活里的某个片已”。 正如策展人崔灿灿所说:“新的生活带来了新的方向,他们没有必须达到的地方,不再有彼岸和此岸的划分,也因此获得了更广阔的土地。他们有目标,但只是短暂完成,他们不是过去的读者,而是未来的创造者”。 几千年间,分属于不同时代的文明和器物,带着各自的历史意义和价值体系在“赵赵”这里交汇。赵赵将作品以“博物志”和“考古学”的方法展出,展现了作者对自我的剖析的隐喻,也隐喻了他工作中最为重要的线索,通过对不同文明和器物的移花接木,不断发明自己和创造自己的历程。陈天灼的空间由手稿,影像,NFT以及派对上的DJ演出等一些系列无序混杂的作品/声音素材构成。寻找他们之间的内在联系和逻辑关系是无关紧要的,因为天灼自己不曾尝试甚至也不愿这样去做。寻找清晰的线索在他看来是这个混沌的世界里最徒劳的事情,把一切随机的行为都附加上一个创作动机也让随机的可能性变得无趣。更多的身份和更新方法也不一定能让他成为更好的人,但这是他觉察自身的途径。
“作品的灵感源于艺术机构与创造力的撕裂,以及对艺术充满期待的从业者 逐渐被工作异化为工具的现状。葛宇路以艺术为借口,向美术馆申请给员工放假,作为代价,艺术家需要在她们的假日期间顶替她们完成原本安排的工作。艺术家希望能通过这种方式帮助她们从工作中短暂逃脱,以艺术的名义重新回到生活。”
在《May 14th,July 17th,August 27th》这件作品中,何翔宇用幽默的方式模拟了文化沟通过程中的艰难挑战。在每一件以拍摄日期命名的影像中,来自柏林各个地区的、在此前互相不了解的人们应艺术家的号召齐聚一堂,以表演游戏的方式演绎领会异国历史的困难;使用另一种语言的困难;以及融入其他文化环境的困难等。艺术家本人也以小组成员的身份参与进活动中去,在相互给予鼓励、启发和评论的同时完成表演任务。在巧妙且带有极强刺激性的表达中,艺术家回顾了全球化的遗产,将不断被迫在全球各地漂泊迁徙的人们聚到一起,因地缘或文化身份的短暂重合而产生共鸣。
绘造社:由建筑师李涵和设计师胡妍于2013年在北京创立,致力于建筑绘图、建筑设计和城市研究。 《京师全图》是清代《京师全图》的当代摹本。在700米x700米的范围内,拼凑杂糅混合了北京城的代表性建筑:从清代的寺庙雍和宫到民国时期的中华圣公会教堂;从建国初期的社会主义大厦安化楼到二十世纪八九十年代的住宅小区;从传统的内城胡同到当代的城中村。它是关于北京的回忆、漫游、和想象。
《京师全图》的创作过程是一场自组织的“游戏”。绘造社提供了京师的框架和创作路径。参与者(雪城大学建筑学院学生)在框架的内部自由填充,同时又被一系列硬性规定的“风格语言”限制。建筑师们在这次冒险中不再通过中介展望巨大的建筑,而是努力让它们成为独立的“自我”,并通过这些“自我”构建一个沙盘上的“独立世界”。 李燎非常渴望成为一个中产,在观察中产具备的普遍符号后,决定采取一种诙谐的论调——“当你和他一样了,不是也是”,先到达结果。于是他选择了健身和英语,在一年的时间里每天健身、每天学英语,并严格模拟妻子的作息时间,朝九晚九,学习过上一个中产的生活。李燎以视频的方式展现了锻炼后得来的腹肌并配上60篇《新概念英语》课文,每篇背诵七遍,又将自己的完美腹肌如战利品形塑成汉白玉石像,与新概念英语课文融合为一体,成为李燎内外兼修的象征。 李燎16年从妻子那听到她老板讲的一个秘诀,说每天做八件事,就会成功,李燎很想成功,于是开始实施这个方法,从2016年开始每天做八件事。这里截取了2018年4月到2019年5月的每天八件事,记录里包含了《做更好的人》这个项目。 尝试通过一系列催眠器(动态灯光空间装置)作品的介入,将山中天艺术中心的非展厅区域:门厅、咖啡厅、走廊、商店,甚至橱窗、街道与庭院整体串联起来,形成一个整体的、缓慢的光的场域,通过光源的移动,解释山中天艺术中心建筑空间本身在尺度与连接的丰富性。从而展现了梁琛一直以来通过作品介入空间的“空间催眠”的工作方法。
《文字出口2》是以空间为前提,以文字为中心,以环境、媒介与观看者的互动为链接,打造的中文语境下的新生社区。在这里,探索式的“观看”体验被还原,这种体验突破了文字作为常规阅读载体的限制,是对文字作为图形媒介的非线性和趣味性感知。
2020年12月,我的父亲病故。这个装置缘起于小时候我和我父亲共同度过的一段时光。 1994年,我的父母离异,我父亲租下北大燕东园的一个院子当作办公室,制作树脂工艺品,我跟着他在这里暂住。两年后他结束这段短暂的创业重新回到体制内,我也小学毕业离开这里。这是我唯一和父亲单独相处的两年。 为了方便我上学,我的父亲当时在他办公室的货架后搭了一个单人床,这里便成为我临时的家。我坐在床上,透过货架观察父亲办公室的记忆成为了这个作品的起始点。两个联动的单人剧场交互开合,通过窗口,你可以看到自己的虚像置身在1994年的梦境里,也可以在某一个刹那与对面的陌生人不期而遇,彼此的像出现在同一个空间内,但无法交流。或许你也和我一样,期待一个熟悉的而又不可能出现的背影。而当你走出黑房间想去寻找,对边已经合上了门开始新的循环。 这起始于我个人的父子回忆,但最终想要表达的是任何关系中的依赖、对立、遗憾的情感联系。 三组以米开朗基罗经典雕塑几个局部为主体的功能性雕塑,【A:一个大卫的腿为主体,上端红色圆形灯,周围固定在仿真石头上三个不同现成座椅,汽车后排座,绿色大排档椅,金属椅。因为之前在一些公共空间展览周围有放一些记号笔,观众在腿上写了各种字符涂鸦】【B:哀悼基督的整个雕塑的背部,前面用书架的形式替代】【C:大卫的右臂,固定在房顶,手中握着红色球灯】在特定空间用互相连接呼应成某个整体。同时印有耶稣纹身图案的T恤配合雕塑,组成新的完整系统。T恤是可直接售卖,取走的。T恤的逐渐少去,只剩单独的雕塑本身。利用美术馆大量人流量的自我产品销售。 很难说这一组视频是个什么样的作品,以及是否构成曾经那个意义上的作品。按照策展人的要求,我大概描述了我的一部分工作,有我负责的设计工作,更有一些我介入再深的一些事件。在这个环境里,我工作的范围变得越来越模糊,我也确实不像那种专注在某一块画布或者某一张书桌前的人,我总是左顾右盼,因而我猜想未来也无法像曾今的伟人那样,最后倒在某张工作台前。那么讲述在我的工作里变得更加重要,这个形式就会像套娃一样一层层的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