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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巴塞尔艺术展巴塞尔展会,重要成交与趋势一览

来源:Artsy官方 作者:Josie T.-Johns 2021-10-25
Nicholas Hlobo. Unomalanga, 2021
Goodman Gallery. Sold

“我们不知道该期待些什么。”

“能再次亲眼看到艺术,真是太好了。”

这两句话似乎是上周巴塞尔艺术展(Art Basel)上四处都能听到的感慨。自疫情大流行以来,主场瑞士巴塞尔终于迎来了巴塞尔艺术展的首次回归。随着艺博会序幕的拉开,交易商们似乎并不确定席卷艺术市场(以及世界)的巨大变化会对他们产生什么影响。

Robert Rauschenberg,
Rollings (Salvage), 1984
Courtesy of Thaddaeus Ropac

有些变化在展位开放之前就已经显而易见了。我们是在9月,而不是往常的6月来到来到巴塞尔——延迟开幕是为了给各国提供更多时间来完成疫苗的注射。在展览广场(Messeplatz)外有一个巨大的帐篷,来宾们会在那里得到写有其疫苗接种和测试情况的腕带。每位与会人员都必须佩戴口罩(巴塞尔艺术展的工作人员会在大厅里巡逻,确保人们佩戴齐全)。尽管有这些“新常态”信号的存在,但总体而言,巴塞尔艺术展依旧红火如往日:画廊主们纷纷表示销售火爆,成为藏家中意的艺术品(常为具象画)市场蓬勃发展的有力佐证。

Angel Otero, Satin Ripples, 2021
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Lehmann Maupin

其中一件作品的价格在艺术展开幕前就已经让人瞠目结舌:让-米歇尔·巴斯奎亚(Jean-Michel Basquiat)新入市的1983年双联画《五金商店》(Hardware Store)在范·德·韦美术画廊(Van de Weghe Fine Art)的展位上开出了4千万美元的价格,但直到周末仍未找到买家。这位破纪录艺术家同年创作的另一件作品《鸡翅三》(Chicken Wings Three)叫价300万美元,并在本周早些时候于爱德华·泰勒·纳赫姆美术画廊(Edward Tyler Nahem Fine Art)的展位上售出。

事实上,当市场来到了如此高价的一端,往往是作品在寻找买家。七位数(美元)范围内的几笔重要交易如下:

Jack Shainman 画廊以500万美元的价格售出了凯里·詹姆斯·马歇尔(Kerry James Marshall)的新画《无题(精致的尸体)》(Untitled【Exquisite Corpse】, 2021)。

白立方(White Cube)售出了马克·布拉德福德(Mark Bradford)的混合媒体作品《氪星石》(Kryptonite, 2006),售价为495万美元。

Blum & Poe 以400万美元的价格售出了马克·格罗蒂扬(Mark Grotjahn)的画作《无题(Backcountry Capri 54.48)》(Untitled, 2021)以及两幅奈良美智的画作,每幅175万美元。

历蔚阁(Lévy Gorvy)出售了一幅埃尔斯沃斯·凯利(Ellsworth Kelly)的画作,要价350万美元。

Ellsworth Kelly,
Blue Curve II, 1972
Courtesy of Lévy Gorvy

理查德·格雷画廊(Richard Gray Gallery)以300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海伦·弗兰肯塔尔(Helen Frankenthaler)1970年的画作《抵达非洲》(Arriving in Africa)。

豪瑟沃斯(Hauser & Wirth)以650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菲利普·古斯顿(Philip Guston)的《诗人》(The Poet, 1975);以550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大卫·史密斯(David Smith)1939年的雕塑作品;以195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乔治·康多(George Condo)最近的一幅油画。

在艺术展的大型作品“无限”展区(Unlimited),萨达乌斯·罗帕克画廊(Thaddaeus Ropac)以450万美元的价格将罗伯特·劳森伯格(Robert Rauschenberg)的《滚动(抢救)》(Rollings【Salvage】,1984)卖给了一家欧洲博物馆。

同样是在“无限”展区,卓纳画廊(David Zwirner)以300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丹·弗拉文(Dan Flavin)的大型灯光装置《无题》(untitled, 1974)。

对于画廊而言,今年前往莱茵河的旅行显然会带来令人头疼的高额费用——特别是由于瑞士 COVID-19 病例的不断增长,美国的来宾被建议不要前往之后,与花销相关的负面情绪就愈发明显。为了安抚与会者,艺术展特别设立了一个大约160万美元的“一次性团结基金”——如果所有272家参展商都平摊使用该基金的话,那么每家画廊将各自得到10%的展位费用折扣。在预展的第一天,有几家大公司在完成数笔交易后已选择私下退出;对于那些继续使用基金的画廊来说,折扣可能会因此更加丰厚。

画廊家和藏家们纷纷表示,他们热切希望能再次在线下相遇,即使是那些远道而来的人也有着同样的想法。“我们不可能选择不来,”香港经销商爱德华·马凌(Edouard Malingue)解释说。在两天的销售中,包括一幅以2万美元成交的许鹤溪(Brook Hsu)画作和一件以3万美元成交的黄炳(Wong Ping)视频作品都让他非常亢奋。这是他的画廊第一次参加巴塞尔艺术展的家乡展,此次参展是他不懈努力的成果。马凌说:“即使不得不隔离三周,我们也还是会选择前来。对我们来说,向欧洲观众展示我们的艺术家正是时候。”

Lee Krasner, Nude
Study from Life, 1940
© 2021 Pollock-Krasner Foundation
/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Courtesy of Kasmin
Wong Ping
Under the Lion Crotch, 2011
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Edouard Malingue

对于许多经销商来说,这是他们至少一年半来第一次与客户面对面重新联系——因为口罩遮挡的原因,画廊商似乎常常需要额外花上几秒,才能辨认出客户的真面目。来自伦敦、主要代理巴西和欧洲客户的艺术顾问亚历山德拉·莫洛夫(Alexandra Mollof)说:“我总归是要来的。”与英国的许多人一样,她打的是阿斯利康的疫苗。就在艺术展贵宾预览开始前的礼拜一,本款疫苗才刚刚被列入瑞士承认的制造商名单。尽管如此,她还是将艺术展作为优先事项考虑。她说:“直到巴塞尔艺术展举行,我们才第一次确信,艺术界的知名人士都会聚集在此。”

莫洛夫用三个词概括了当前市场的品位:绘画、具象和色彩。她说:“来自非裔美国人和女性艺术家的具象绘画受人追捧,现在可谓一画难求——至少对欧洲藏家来说是这样。”因此,莫洛夫很高兴能买到两幅大受欢迎的艺术家画作:一幅来自伊娃·普雷森胡伯画廊(Galerie Eva Presenhuber)代理的沙拉·休斯(Shara Hughes),是明亮且略带迷幻色彩的风景画和室内画;另一幅则是来自一位未公开的非裔美国画家的作品。对于后者,她坦言道:“这位艺术家的等待名单,就像尼罗河一样长!”但她也补充说:“这是数月以来不断进行战略对话的成果。”

Lee Krasner,
Untitled, 1939
© 2021 Pollock-Krasner Foundation
/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Courtesy of Kasmin

无论是博物馆领导层还是收购委员会——甚至是那些来自大西洋彼岸的各类机构——似乎都一致认为不虚此行,古根海姆博物馆馆长理查德·阿姆斯特朗(Richard Armstrong)就在拥挤的人群中来回穿梭。但总体来说,艺术展上看不到什么美国人,几乎每个人都在说德语或者法语。

但出席藏家的国籍似乎并没有对销售产生影响。在预展期间,巴塞尔艺术展的全球总监马克·斯皮格勒(Marc Spiegler)在艺术展的藏家休息室告诉我:“人们常常会忘记一点:欧洲既有令人难以置信的藏家密度,也有广泛的收藏基础——德国的律师和牙医,意大利的公证律师等等。他们都来了。对他们来说,这场艺术展让人非常兴奋。”

Lee Krasner,
Present Subjunctive, 1976
© 2021 Pollock-Krasner Foundation / Artists Rights Society (ARS),
New York. Courtesy of Kasmin

纽约卡斯明画廊(Kasmin)在艺术展的特色展区展出了李·克拉斯纳(Lee Krasner)的个人展位,在第一天就卖出了艺术家的10件较小的木炭作品(每件价格为15万美元)。在随后的几天里,销售持续不断:本次展览的“掌上明珠”,一幅晚期的《现在时虚拟式》(Present Subjunctive, 1976)拼贴画,在星期五——也就是艺术展对公众开放的第一天——就以140万美元的价格成交。“这些炭笔画还原了(克拉斯纳)从立体主义到抽象主义的道路,”卡斯明画廊的主管尼克·奥尔尼(Nick Olney)说,“通过这一展位,我们想要跟进巴比肯(中心【Barbican】2019年举办)的展览。对欧洲人而言,这确实是第一次深入接触她作品的机会。”尽管面临旅行方面的挑战,但他仍在艺术展上与高水准的藏家交谈甚欢。他表示:“这次艺术展组织得非常好。”

为了应对挑战,巴塞尔艺术展团队在当地投入了大量人力,并使用了各类数字工具。一些画廊——特别是以维他命艺术空间和香格纳画廊为例的中国画廊——选择将艺术品寄送至此,但工作人员并没有随行。他们的展位由当地的巴塞尔艺术展工作人员负责,感兴趣的买家可以通过 iPad 与画廊工作人员联系,进行进一步讨论。还有一些不能到场的藏家,他们中的一些人利用了展会工作人员提供的虚拟观展服务。在 Fortes D'Aloia & Gabriel 画廊的展位上,我们目睹了一场通过高科技自拍杆进行的视频通话;另一场虚拟对话则发生于 Carlos/Ishikawa 的展位上,藏家通过视频仔细鉴赏一幅巨大的伊西·伍德(Issy Wood)画作,上面画满了看起来有些恐怖的兔子(《对不起,这只是我的天性》【Sorry it’s just my nature】, 2021,价格在10万到20万美元之间)。当服务人员走过时,我听到了去年我们都在不厌其烦重复的话:“你能听到我吗?好的,现在呢?”

Installation view of Galerie
Nagel Draxler’s booth,
Art Basel, Basel, 2021
Photo by Simon Vogel.
Courtesy of Galerie Nagel Draxler

数字销售带来的影响愈发明显:Nagel Draxler 画廊在其展位上布置了一个独立的房间,里面摆满了通过 NFT 交易的实体作品。这个“加密货币亭”由肯尼·沙赫特(Kenny Schachter)一手策划(他也有两件作品出售),作为今年初在画廊科隆空间举办的展览的后续。房间由万花筒式的蓝、红、白色墙面乙烯覆盖,不断重复着“NFT 主义”(NFTism)。一些作品以法币计价,如安娜·里德勒(Anna Ridler)的郁金香视频装置《马赛克病毒》(Mosaic Virus, 2018/2019)售价为2万英镑,随比特币价格的变化而变化;其他作品则以加密货币计价,例如奥利弗·艾伦(Olive Allen)就用蓝紫色 CGI 描绘了或被摧毁、或被“烧毁”的 NFT 的来生。这件作品在 VIP 预览结束时仍未售出,售价定为8以太坊(超过2.3万美元)。

“艺术就是艺术,但我们想要一些特别的东西,”画廊总监克拉拉·盖伦(Clara Gehlen)解释说,同时指出了数字货币的商业吸引力。她说:“这其中的一些 NFT 可以自己卖出去。现在的问题是,我们是否能吸引传统的艺术买家进入这个市场。”

Zhang Enli, Clown, 2021
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Xavier Hufkens

在展位剩余部分低调气氛的烘托下,NFT 和使用传统合同销售的作品之间所存在的分野变得愈发明显。考虑到去年 NFT 抢占的头条新闻数量,令人略感惊讶的是,Nagel Draxler 的画廊竟然是唯一一家“入侵”巴塞尔艺术展的代币艺术展位。巴塞尔的大部分展位都打了安全牌,以现代和当代绘画为主。继她在大都会艺术博物馆(Metropolitan Museum of Art)的回顾展之后,爱丽丝·尼尔(Alice Neel)的作品随处可见,而其中一些特别吸睛的作品则在维多利亚·米罗画廊(Victoria Miro)展位展出,价格在20万至140万美元之间。泽维尔·胡夫肯斯画廊(Xavier Hufkens)也卖出了这位美国艺术家的一幅画作,价格在六位数以下;此外还有一幅路易丝·布尔乔亚(Louise Bourgeois)的作品,价格在12.5万美元左右。

总部设在布鲁塞尔的泽维尔·胡夫肯斯画廊合伙人西蒙·德维尔(Simon Devolder)在第一天 VIP 预展结束时表现出谨慎乐观的态度:“我们的总部不在伦敦或纽约,因此要靠旅行来和藏家们见面。今天,他们是来这里探索艺术的,因能亲眼见到艺术而心动不已。即使是布尔乔亚(这样的艺术家),藏家也可能会发现她之前不为人知的一段全新创作时期。”尽管如此,他也坦白承认,画廊确实错过了那些在正常年份会来巴塞尔艺术展的美国藏家。画廊的展位卖得很好,其中包括一件安东尼·葛姆雷(Antony Gormley)的雕塑,售价约为40万英镑;一幅张恩利的画作,以40万至50万美元的价格被亚洲藏家买走——画廊在没有跨大西洋客户的情况下,似乎也做得不错。

Alice Neel,
Dr. Coleman, 1968
Courtesy of the Estate of Alice
Neel and Xavier Hufkens.

事实上,尽管艺术展因疫情而在地理层面有所受限,但所有画廊都有一个明显的特点:他们的销量超过了预期。为了此次世界最重要的艺术盛会,佩斯画廊(Pace Gallery)并没有带上与往届相当的艺术品量,因此当展品售罄后,画廊无法迅速补货以满足需求;而卓纳画廊的工作人员则得益于位于巴黎的总部优势,每天都在悬挂新的作品。

展会上其他值得注意的销售情况如下:

MASSIMODECARLO 画廊卖出了毛里齐奥·卡特兰(Maurizio Cattelan)的两件作品:钢铁、油漆和弹孔作品《夜》(NIGHT, 2021),售价120万欧元;55只标本鸽构成的装置作品《鬼魅》(Ghosts, 2021),售价47.5万欧元。画廊还以30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詹妮弗·圭迪(Jennifer Guidi)的画作《雄伟山峦(彩绘黄沙SF #1H,黄-粉-浅橙)》(Majestic Mountains【Painted Yellow Sand SF #1H, Yellow - Pink - Light Orange】,2021),以及 Sanford Biggers 的拼布作品《注脚》(Subscript, 2021),价格为8.5万美元。

David Kordansky 以85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拉希德·约翰逊(Rashid Johnson)的绘画作品《海景画“我覆盖水边”》(Seascape “I Cover the Waterfront”, 2021),以及玛丽·韦瑟福德(Mary Weatherford)的两件亚麻布上的 Flashe 颜料及霓虹灯作品,每件作品的价格为40万美元。

Nari Ward, Breathing
Drunkard's Path, 2019
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Lehmann Maupin.

Paula Cooper Gallery 以50万至60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塞西莉·布朗(Cecily Brown)的画作《当快乐上升时》(When pleasure's ascendant, 2020-21),并以45万至60万美元的价格出售了大卫·哈蒙斯(David Hammons)的作品《无题(摇椅上的大象粪便)》(Untitled 【Painted elephant dung on rocking chair】, 1990)。

立木画廊(Lehmann Maupin)卖出了纳里·沃德(Nari Ward)的五件作品,价格从12万美元到90万美元不等——后者名为《已知简史》(A Brief History of Known, 2021),呈现于与 Galleria Continua 画廊合作的“无限”单元中,由上海的一家知名博物馆购得。画廊还将一幅安吉尔·奥特罗(Angel Otero)的画作以14万美元的价格卖给了一家欧洲机构。

Nari Ward, Tamper Free, 2021
Courtesy of the artist
and Lehmann Maupin

Sprüth Magers 以75万欧元的价格将安德烈亚斯·古尔斯基(Andreas Gursky)的摄影作品《Engadin II》(2006)卖给了一位美国藏家;以75万美元的价格将芭芭拉·克鲁格(Barbara Kruger)的作品《无题(你的热忱看起来就好似一场疯狂的运动)》(Untitled 【Your devotion has the look of a lunatic sport】,1982)卖给了一位亚洲藏家;以30万美元的价格将卡拉·沃克(Kara Walker)的拼贴和水墨作品《奇观》(A Spectacle, 2017)卖出。

Sfeir-Semler 画廊以30万至40万欧元的价格售出了它在“无限”单元展出的埃特尔·阿德南(Etel Adnan)大型陶瓷作品《阳光恒在》(Le Soleil Toujours, 2020)。

Shirin Neshat. Moon Song, 1995
Goodman Gallery. Sold

常青画廊以16万欧元的价格出售了帕斯卡尔·马尔蒂纳·塔尤(Pascale Marthine Tayou)的混合媒体作品《Fresque de Craies Q》(2016)。

南非的 Goodman 画廊以12.5万美元的价格将希林·内沙特(Shirin Neshat)的作品卖给了一位欧洲藏家;以12万美元的价格将尼古拉斯·赫洛博(Nicholas Hlobo)的作品卖给了中国的一家博物馆;以5万美元的价格将 Pamela Phatsimo Sunstrum 的作品卖给了一位马来西亚藏家。

Pamela Phatsimo Sunstrum
The Bridge, 2021
Goodman Gallery. Sold

今年,巴塞尔艺术展所身处的世界已发生了重大转变,艺术品和交易人员都被迫减少了旅行。许多交易看起来或是已预先安排妥当,或是在线上完成了对接。这一切使艺术展本身不再是一个基于特定地点的艺术精英聚会,而更像是对藏家的一种提醒——也许外面还有些精彩的东西值得发现。

“画廊每天都开门,他们的网站也一直在线,” 斯皮格勒指出,“但艺博会所做的,是让数量庞大的藏家群体将注意力集中在特定的画廊身上。巴塞尔艺术展的展位是一个再次与藏家交谈的理由,可谓是谈话的‘触发器’。”即使对于那些不能亲自到场的人来说,这一点也很适用。据斯皮格勒回忆,在艺术展开幕之前,英国最重要的画廊之一就向其透露,他们已经向不能到场的藏家出售了多件作品,理由是这些藏家不想输给那些亲自参加艺术展的人。

Yinka Shonibare. Planets in my Head,
Young Photographer, 2019
Goodman Gallery
Sold

面对面的交流将触发大量交易,并将在年底前以迅猛的速度进行——要知道,伦敦和巴黎的大型艺术周就在眼前。当被问及12月的迈阿密海滩巴塞尔艺术展(Art Basel’s Miami Beach)的计划如何时,斯皮格勒特别强调了在巴塞尔 VIP 预展的第一天就收到的好消息:美国将从11月起放宽许多目的地国家疫苗接种者的旅行限制。

他笑着说:“在这个消息宣布后的一个小时内,几个之前告诉我他们不能在迈阿密举办展览的欧洲画廊都在问他们是否可以‘uncancel’(反取消),如果‘uncancel’是个词的话......”鉴于疫情的影响仍在回荡,我们极有可能会用到这个新词。毕竟,距离下一届巴塞尔艺术展只有9个月了——谁知道到时候艺术界会发生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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