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4 年 12 月 7 日下午,MoAE 天台艺术计划第五季——楚山没有棕榈:沃若甲 个展正式开幕。当日,华茂艺术教育博物馆在五楼举行了 MoAE 开幕对谈” 楚山 与棕榈:被聚焦与重塑的视点” ,对谈由策展人王伟戎,艺术顾问何博,艺术家 谈思远,艺术家沃若甲参与。对谈结束后,策展人王伟戎主持开幕式,艺术顾问 何博、艺术家沃若甲以及华茂艺术教育博物馆副馆长宋新新进行开幕致辞。
开幕现场,到场嘉宾有浙江万里学院设计艺术与建筑学院院长傅立新、副院长陈 立萍,宁波市文化馆副馆长宋臻,宁波市人大代表、宁波市网联会会长周奇,西 门町吃在华东主理人毛永永,四川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黄厚石,东南大学 艺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甘锋,西南大学美术学院教授孙玉成,你颜艺术创始 人颜娟子,白美术馆馆长张洁白,ABI 当代艺术调查局艺术总监马思琦,浙江万 里学院设计艺术与建筑学院视觉传达设计专业主任杨文、团委书记刘玥,艺术家 单昊、许安妮、赵如鹏,宁波资深艺术媒体陈晓旻,小小导览员陈艺辰、顾杍鹿, 浙江万里学院数十位同学,MoAE 品牌好友,本地媒体伙伴与热爱艺术的广大观 众朋友。开幕式后,艺术家沃若甲对《楚山没有棕榈》进行导览,并与嘉宾、观 众探讨了艺术创作背后的思考与理念,分享他如何通过不同媒介构建出对“ 楚山 棕榈” 的重新认知与视觉呈现。
左一策展人王伟戎、左二艺术家沃若甲、右二艺术顾问何博、右一艺术家谈思远
策展人王伟戎 主持开幕式
艺术顾问何博 开幕致辞
艺术家沃若甲 开幕致辞
华茂艺术教育博物馆副馆长宋新新 开幕致辞
MoAE 小小导览员顾杍鹿为艺术家沃若甲献上鲜花
开幕对谈现场
开幕式后观众观展
开幕式后嘉宾、观众合影
展览现场
《序曲:楚山没有棕榈》
单频高清影像、监视器、低保真摄像头、活体楚山棕榈、凡士林、棕绷床垫、楚 山棕榈叶鞘纤维、木质灯箱、数字中间底、金属轴
《序曲:楚山没有棕榈》由一部短片和两组由植物延伸的装置构成。从对观者视 觉提出质疑的光学再现,到由人造物退化为原始秩序的叶鞘纤维装置,再到创作 者具身漫游于被近代西方帝国称之为楚山的岛屿之上寻找棕榈的影像叙事。创作
者通过模糊化的视觉手段来质疑观众对于“自然”和“真实”的认知。植物作为自然的代表物,在人类活动与行为干预下被重新定义,楚山棕榈的模糊形象象征着历 史与知识的解构与重构,它不是一个固定的存在,而是随着时间、空间和文化流 动的符号性存在。
《第一章:定义楚山棕榈》 木质灯箱、数字中间底、金属轴、现成档案纸面印刷、木质抽屉柜、棕榈活体器 官制成标本
《第一章:定义楚山棕榈》将深埋于 19-20 世纪植物学文献库的历史档案与创作 者的摄影实践以及植物本身相结合,对上百份杂乱无序的植物学档案进行归类与 重组。通过五个步骤,向观者呈现该如何辨认与识别一棵楚山棕榈: 视觉辨认一 棵楚山棕榈、生长过程与形态变化、器官与细节、用途与价值、为什么是“ 楚山”。 有关楚山棕榈的档案被创作者以图像志的工作方式截取、分类与重构,在这种语 墇中,楚山棕榈不仅标志着一种植物,也模拟了帝国对远东自然和文化的征服与 重新编码。他们被分类并规范在抽屉中,抽屉——存放并隐藏档案的这一原始载 体,在这一时刻以昭然若揭的态势悬置于展墙之上。
《第二章:楚山漫游》 现成档案纸面印刷、硝酸钾、硫磺、木炭、沃德箱手工复制品、木质灯箱、数字 中间底、金属轴、幻灯投影机
沃德箱 2024
沃德箱手工复制品 独版
尺寸可变
《第二章:楚山漫游》从四个维度展“ 楚山棕榈” 这个植物学俗名的由来: 制图 学——帝国的野心、攻占楚山、合法采集、狩猎楚山棕榈。自 16 世纪以来西方 对中国东部沿海持续进行的勘查与测绘,到 1840 年英军对舟山定海的攻占,再 到驻军及随从人员以知识生产为名对当地进行的“ 合法” 采集与调查。著名的苏 格兰裔植物猎人罗伯特· 福琼(Robert Fortune)到访舟山并第一次发现楚山棕榈样 本之后,将其走私回了英国皇家园艺园邱园和阿尔伯特亲王皇家花园。后人为了 纪念福琼的发现,将其命名为楚山棕榈。几年后,福琼出版的游记上多次提到楚 山棕榈,书名中轻描淡写的“ 漫游” 以一种近乎诗意的方式取消了其帝国主义植 物猎人的身份。
《第三章:流动与重写》 现成档案纸面印刷、椅子、土壤、活体楚山棕榈、木质灯箱、数字中间底、金属 轴、丝网印刷
无序索引 2024
现成档案、椅子、土壤、活体楚山棕榈 独版
尺寸可变
罗伯特· 福琼(Robert Fortune)并非第一个将楚山棕榈带到欧洲的人,1830 年代德 国植物学家希波尔德(Philipp Franz von Siebold)曾从日本引入过楚山棕榈,但当时 它被归类在了一个错误的属内,直到 1849 年福琼将楚山棕榈走私回英国之后, 西方对其才开展了更为深入的记载与研究。自此之后的一个世纪之内,楚山棕榈 的学名在绵长的历史脉络中被不断改写与更新,楚山棕榈也与它的四个学名缠绕 在了一起。《第三章:流动与重写》以与楚山棕榈学名命名相关的人物和他们的 研究为线索,展示了楚山棕榈在西方的知识生产体系下是如何不断纠正与演变的, 直到被接受为现在的学名 Trachycarpus fortunei 创作者将自己撰写的关于楚山棕 榈学名演变的文章编织并挤压成叶脉的形状,文字本身视觉化为另一种图像,叶 脉是植物流动于时间的证明,同时又演化为展现楚山棕榈学名演变史的时间轴, 游走蔓延在整组作品当中。
《第四章:余响——植物学之名》
活体楚山棕榈、木质灯箱、数字中间底、金属轴、现成档案纸面印刷、楚山棕榈 叶鞘纤维造纸、铁氰酸盐印相
《第四章:余响——植物学之名》中呈现大量错用楚山棕榈学名的档案,在盘根 错节的文献丛林当中,对于自然的再定义与对历史的重塑会以某种缓慢的速率对 公众的认知产生影响。同时,档案与图像再现的结合进一步探讨了植物学知识的 记录与传播方式。正如蓝晒技术作为 19 世纪无相机植物学研究的方法体系,将 植物的形态固定在纸张上一样,帝国主义的植物学也试图通过命名与分类将东方 的自然资源纳入西方的知识体系。然而,当这种工艺被用于本土材料时,它质疑 了权力与知识的单向流动,并通过自然物质本身的参与,重新赋予了植物新的语 境与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