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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墨之光——中国国家展综合展区展示(一)

来源:文化财富周刊 2014-12-26


郝世明:碎散中余留的精魂

郝世明

1977年出生于山东菏泽,2000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中国画系,2011年于首都师范大学就读硕士研究生,现工作生活于北京、武汉两地。

主要展览:2014年香港巴塞尔艺术博览会,香港会展中心;“关注的力量”,北京今日美术馆;2013年“新水墨:第一回展”,北京Hadrien de Montferrand画廊;2012年上海新水墨大展,上海多伦美术馆;2011年第四届全国青年美展,北京中国美术馆。

在楚文化中得到某种熏陶与启示的郝世明,体悟到生命中无用之中的大用,残剩之物中还有着生命的所有眷顾,生命的执着与同情,水墨书写如何传达出这种破碎感与剩余感的同时,还有着某种内在的不可摧毁的拯救生发出来?郝世明面对了这个挑战,因此他的作品也极为具有张力,这是水墨魂魄的余留,但却获得了现代个体的形式。

因为现代性处于瞬间破碎与永恒持久之间的分裂之中,如果现代性的经验不再付诸于传统哲人、圣徒与君主等的中介经验,而是个体之独一的经验,这就导致个体在现代性中的破碎感、无助感和虚无感。如何把这种碎散与虚无感做得虚化,碎散虚无,但又虚化自然,这就要把自由和自然结合起来,以新的书写意志来构筑文化精神和生命意志。水墨的精魂是游走的,不可能被摧毁,郝世明的水墨书写把破碎、虚化与线条的张力,以余象的方式结合起来,让水墨重新发生。

怀着对文化历史的感伤,以及时间的剥离感,郝世明画面上碎散的线条富有张力和韵律,笔触保持着顽强的跃动,似乎是古代飞白的再次唤醒与广泛展开,这是对传统“形散神不散”最为当代的转化,也是对“似与不似之间”的余觉转换。看起来还是一匹马、一把椅子、一座山,但都已经被分解,事物处于分解之中,但又被一种笔墨内在的劲道凝固住了,那是内在凝聚的生命意志不可摧毁的见证。

——夏可君

王濛莎:阐释心中的“风景”

王濛莎

1982年生于江苏无锡,2006年毕业于西安美术学院,2005年进修于英国南安普顿大学。

主要展览:2014年香港巴塞尔艺术博览会,香港会展中心;“初夏——王濛莎个展”,台湾亦安画廊;2011年“王濛莎新水墨个展”,德国久久画廊;2010年“似水年华”巡回展,上海莫干山艺术区日本EPSON画廊。

润白的纸上,点落着蝶与花,古庭院的假山石林间,穿插着当代流行的图像语言,不同于卡漫世代面对时髦处理的扁平滑溜,王濛莎的色彩即是态度,在雾般的晕染下柔丽、透朗,如此恬淡却带点小刺的叙事,一场平静却难以抹除的复杂印象。王濛莎作品中的女子大多出离这个世界,她仿佛从来没有给她们定义角色、性格,她们没有欲望,她们存在的理由也许和背景的植物一样,这就已经足够。

对于绘画,王濛莎主张用自己的眼睛看世界,而不是用某家来创新。在她看来,一流的画家永远是这个时代精神最忠实的镜子。古人的好也只是那个时代的好,是那个时代的镜象罢了。她并非将创作与传统水墨、文人画系统的大前提挂钩,书画、居家、古典的情节语言,是自然的从心眼里溢出来的,她这么回答:“绘画的各种可能性是船,是要将我的梦驰向彼岸。”因此她画面所回应的总是直爽的心境,而非应属于某个时代、某个画家的章法,创作的服从对她而言也等于否定了自己的生命价值,她认为,真正的艺术是时代的“尊严”,它能鼓舞时代,是时代精神的见证。

面对观者移情地将其画解读为闺阁氛围,王濛莎从字义上解释闺阁是男性社会对于女性的限制,某种层次呈现一种自锁的病征,但那同时也反向地激发出对想象本身富饶的渴望。的确,在画面点景细节中乍泄的春光里,那些闺阁元素的表层下,王濛莎幽微却恳切、大胆地为当代女人之梦发声。

——张玉音

李戈晔:灵魂悬置与身体自由

李戈晔

1976年生于江苏苏州,1999年毕业于中国美术学院国画系,获学士学位,2007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国画系,获硕士学位。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 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在读。

主要展览:2014年“水墨异质——关于自由主义”,北京绘通当代画廊;2013年“心表现——李戈晔、佘松、孙源当代水墨展”,上海迈锡尼画廊;2012年“印迹——李戈晔个展”,上海朱屺瞻艺术馆;2011年“视觉中国——美国圣地亚哥艺术博览会”,美国圣地亚哥。

水中一个纯净的身体,人与水亲密无间。李戈晔的艺术青春,始终沉浸在这个理想或纠结的心灵场域。她的画面格外纯净,通常只有两个元素:人与水。赤子之身,别无一物,非指身体,而是灵魂。李戈晔描绘的人与水的关系,本质上正是灵魂正义的追求,它已经超越了物质社会的欲望消费,面向了精神属性。

一般而言,艺术史中的人体,多是男性艺术家所作,成为父权意志的审美客体。因此,无论身体如何绚丽,其中却没有主体。此为女性艺术思想研究的一端。另一端则是对女性艺术家主体意识的发现。在艺术史上被忽略的女性艺术家,她们对身体的表达,无疑更为真实,更具灵魂。李戈晔笔下的身体,最初尚有几件作品中的人物有着盘起的头发,其后就简至面目模糊,甚至只有头的形廓,依稀尚有女性性征,或为中性。李戈晔从女性主体意识的自我发现开始艺术思考,进而扩展到对人本身现实处境的观照,而无论性别。

李戈晔也在努力从平面进入空间。画面本已水迹斑斑,又以水池影像投射于画面,或分段隔层间距悬挂,或于地面平放镜面延伸构图。这些空间性的加入,给宣纸彩墨的平面之上赋予一层光衣,或者加强了画面的破碎感,或者以另一重空间的创造反观画面本身。从而给当代水墨提出了更多的质疑和可能性。

——郝青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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