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梦见毛主席,好象延安时期的毛主席.他瘦长的身躯,长长的头发,表情庄严。他从那一片农村生产队式的窑洞办公室里走出来,看谷场上站立的人们。他们大多是中央委员。毛主席皱起眉头又走进屋去。在我看来,他很像动物园里的老虎,我很盼望它出来,可他偏偏走进笼里。不一会毛主席从他的窑洞里走了出来。显得很愤怒。他拿出一张预算支出表,大声说:“现在贪污到了如此严重的地步。80%人的钱都被2%的人贪污了,这种情况很严重。但这2%的人对革命有功,我就不好说他们是谁了。”说着用敏锐而犀利的目光盯着他所说的2%的少数人,大家都站在村口的麦场上听毛主席讲话。在毛主席的怒视下,这2%的人纷纷退场。大家都盯着他们倒退的影。这时我身边站出一位战士端起了远程射枪,毛主席上前说;“不要乱打,人太多容易伤到好人。”
大家都恨那些逃跑的人。他们有的藏在猪圈里、有的藏在马厩里。群众从各个角落里一个一个把他们抓了出来。我也跟着抓。有一个肥胖的女人在逃跑。我认出这是计毓山那里雕塑公司的田代芬,田姐,这女人在我们给叶老师打工时经常克扣我们工资。表面和蔼,内心狠辣。这个骚女人居然落在我手上了。我跑过去追她,她走投无路,转到了生产队大院里面。我跑进去,眼见她进了厕所,一个两扇木头门的大厕所。我砸门喊到:“你跑不了,快开门!”边砸边喊,突然门开了。田姐恐惧而羞涩地躲藏我犀利的目光。我搬过她的脸,想亲她,又怕她穷凶极恶,咬我舌头。我伸手到她的裤裆里,抠她的阴部。她疯狂地扭曲着,反抗着,她越这样我越来劲,我的手象根铁棍样深深地植入她的裤裆里,由于激烈的抗争我的手臂酸痛而麻木。但我还是有力而顽固地抠她的阴部。她的两片象马嘴一样的阴唇开始湿润了,马流鼻涕了,很过瘾,逐渐的她失去了顽强的反抗,她明白,只有让我干她,我才不会说她在厕所里。我狠命地把硬得象铁棒一样的生殖器塞到她马嘴一样的阴唇里。她疯狂地晃动她丰肥的身体,我兴奋极了,象在百米赛跑。突然门开了,我惊恐地回头,发现毛主席高大的身影站在我们背后,目光庄严地注视着我们。
2005.2
【编辑:贾娴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