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70年代开始,斯蒂林诺维奇(Mladen Stilinovic)就开始尝试对“语言政治”的拷问,以及通过对象征系统、官僚、语言的维持所造成的意识形态力量。艺术家的角色和劳动,创造性,文化价值之间的关系弥散进他的作品之中,几乎涵盖了所有的媒介,包括绘画,版画,摄影,表演和文字。
斯蒂林诺维奇在维也纳Martin Janda画廊的展览“White Absence”呈现了他的White Absence系列循环。这些作品都创作于克罗地亚内战期间,当艺术家无法和任何政治元素建立关系时,那种情形折磨着所有人。作品转向内心,转向个人经验,一种反馈式的无能。斯蒂林诺维奇一直非常善用语言,尤其是政治语言对日常和艺术语言的直接影响。通过操纵政治语言和共产主义的象征系统,他创造了一种激进、颠覆而犬儒的社会批判。
对颜色的使用是斯蒂林诺维奇作品中重要的一部分。白色在至上主义中意味着空无,痛苦,而在斯蒂林诺维奇的作品中它变成一种痛苦。黑色是死亡,红色是意识形态和政治力量的颜色。
而“Nothing Gained with Dice”是斯蒂林诺维奇在纽约e-flux的第二次个展。“钞票不过是一张纸,画廊不过是一间屋。”艺术家宣称。展览中“金钱作品”的大部分构成了新的“金钱之屋”组合,这也是斯蒂林诺维奇从2003年开始的系列11部中的第5部。屋子里的作品包括了从70年代至今的作品。
“金钱是人类唯一的共同语言。”因此,通过对金钱的去魅,艺术家开始了对党派和意识形态语言的去魅。他使用真实的银行账单和硬币——美元,欧元,南斯拉夫第纳尔——通过编纂、碎片化、增加、减去、改变文字和数字,将至上主义、语言、食物结合,强调统治性的金钱主义。比如在作品《美国经济:增加的价值或缓慢的解体》中,他在账单后面写上不同的东西,来转化它们的美学和象征语言。总而言之,金钱同样是图像构成的物质符号,与其它符号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