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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书法艺术家邵岩受邀参加南京国际美术展

来源:99艺术网专稿 2014-07-17

书法,在洁白的纸上,靠笔的运动和水墨的晕染,在纸面上形成有意味深长的黑白构成,书法之于中国人,甚至对整个东方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它所孕育出的艺术成果早已成为世人熟知。此次南京国际美术展得到了诸多国内外当代书法艺术家的支持,他们借笔的抑扬顿挫抒发情感,同时也把个人的生活感受、学识、修养、个性等折射出来。

“晋人尚韵,唐人尚法,宋人尚意,元明尚态”这是对几千年书法艺术的精辟总结,此次南京国际美术展邀请到著名书法家邵岩带来近年佳作,为观者展示当代书法如何在秉承传统的同时,面对当代千变万化的艺术形式和一日三变的艺术风潮寻找新的突破口,赋予它新的生命。

邵岩生于1962年,毕业于中央美术学院书法艺术研究室。中国汉字艺术中心主任、文化部青联书法篆刻委员会副秘书长、清华大学当代艺术专业特聘专家、中央美术学院外聘教授、现居北京,为独立艺术家。

邵岩自幼与书画艺术结缘,父亲邵炳山写一手好颜体,伯父邵炳岩擅于画白描人物。邵岩24岁就获得全国中青年书法篆刻展金奖。90年代末开始尝试水墨抽象实验。他以“注射器”射在宣纸上的墨线为底,将“射墨”作品经水浸化数十小时甚至几个昼夜,使画面呈现出一种墨与水自然的融合状态。

研修传统水墨的邵岩十分喜爱西方当代艺术,表现主义、抽象表现主义、波普艺术激发他的无限灵感,使他对于书法艺术有了新的见解。邵岩认为,传统书法艺术创作相对保守,缺少创造力。他说:“其单元内所包含的元素--线的质感和运动,空间分割等均难以自由离合,且对新的内心生活反应迟钝,对其他美术因素更难以借鉴和组合。因此它有限的变动性极易形成预期的共识和群体模式(即流行书风)。而模式又只能在特定的范围内变动,导致新模式飘忽不定,时而像古人某处,时而与今人相撞,结果众多的作者以十分相近的面貌出现,极大地限制了个性的发展和书法表现力的张扬。”

邵岩对于书法艺术突破性的尝试很多人不能理解,以为这是一种对传统的背弃,但著名美术批评家、美术理论家刘骁纯先生评价邵岩作品时说:“就邵岩而言,20余年历经数变,万变所不离者是线--迅雷闪电的线,瞬间爆发的线,笔断意连、首尾相顾、绵延相续、自在延伸、一挥而就的线。落笔如出拳,射墨如运剑。张旭观公孙大娘舞剑器而草书大进的古老故事在这里释放出了新的乐章。那些书象作品虽然不可识或不可尽识,从而逸出了文意,然而书法的幽灵犹在,书意的某些因素犹在。”

邵岩认为,现代书法是一种在书法与非书法之间所做的努力,书法已不再是固有观念中的书法,它可以以一种新的形式来继承传统书法所体现的文人精神和美感,来实现它在现代视觉艺术范畴中的新生。邵岩从有笔到无笔,从挥毫到射墨,并未背弃“传统”,而是紧贴着传统并将“传统”无限放大开来。

2001年创作的《海》,是笔在宣纸上反复书写然后用水“冲洗”出来的。经过冲洗之后,笔锋的运动轨迹清楚地显现出来。墨色非常丰富,层次感强烈。书法强调时间性(即一次性、瞬间性),在视觉上有极强的笔性,墨色的上下承接关系,如何呈现墨色的前后关系,笔触的叠加效果,甚至线条的立体感一直是作者思考的问题,因为当书法从“阅读”为主到以欣赏形式构成的“看”为主,形式中所有元素必将被艺术家关注并去表现。

邵岩的《海》系列,大胆地将对自然的感受与现代绘画的观念引入书艺,借用笔墨的盘旋往复、浓淡变化、干湿对比,生动地表达了大海的气势与神韵。“我从小生长在海边,差不多在会走路的同时就学会了游泳,小时候海就是我的玩伴,放学时在海里游泳,和父辈出海打鱼,海的每一面我都看到过,所以无论我走到哪里,海都在我心里,是无法磨灭的记忆。”因此,当邵岩开始进行现代书法的少数字创作时,他便将最富情感内涵的“海”字作为他创作的源泉。从1984年到1994年10来年间,邵岩经朋友介绍,看到了日本现代书法家手岛右卿、井上有一的作品以及艺术理论,这对他有巨大的启示。他开始认真研习,开始利用水墨的效果来展现物体被破坏的视觉感受,因此成就了《海》系列。

2006年,一场大病几近夺去邵岩的生命,卧床休息的数月,邵岩每天与药为伍,注射器成了每天延续他生命的东西,一次看到护士推药时从针管里挤出水柱,邵岩突然意识到,水墨与注射器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样东西,一个是他一生挚爱,另一个挽救了他的生命,如果将它们结合在一起会是怎样的震撼。

出院后,邵岩开始进行大胆尝试,用注射器推射的方式进行创作,当他在空中完成书写,看见喷射在纸上的墨滴后,他开始对此无限着迷。至此他也进入到了他创作的第三个阶段,追求更为自由的创作世界,大胆尝试跨界,巧妙地将西方现代艺术--主要是抽象主义,还有立体主义、表现主义艺术的若干特点,融入书艺之中,形成他独特的水墨涂鸦风格。他每创作一幅作品,都会反复构想,操作中又经历“施墨-洗墨-再施墨-再洗墨”这样的繁复过程,一丝不苟。

他说:“在汉字艺术的黑白世界中,清晰与模糊、具体与抽象、线性与块面、单纯与丰富、方正与圆润、稳定与变化,这种矛盾的弥合从未在其他艺术门类中如此直接、尖锐地凸现出来,这就注定了书法仅仅依靠才情或是功力一次性书写将无法渡到它的彼岸。它要求作者注重从自然界万事万物的变化中,从世界美术诸多视觉元素中抽取‘类’的规律和法则,并具备高度把握矛盾的互动,又要以不息的热情进行鲜活的创造。”

邵岩说,每一次的创作都需要高度集中,才可出佳作。这幅《飞来好运》是邵岩把宣纸铺在地上,弓着腰书写而成的。在完成作品前,他需要打无数次草稿,每一次的辗转提顿都是精心设计、测量的结果。邵岩的草稿,就像一张建筑图纸,每一笔都会标出力道、速度。

长锋蘸饱浓墨,书写草书“飞”的第一笔,落纸速度极慢,转而稍快速度书写“飞”的左部位。急速转到上方顺势带弧而下然后转之上挑,至此全是中锋用笔,起身审视良久,稍蘸墨,轻轻将毛锋侧卧,用力“打”向带有枯笔的右上方位置,注意此两点造型、走向非常重要,如果向外张开,就破坏了整体的气场,气就发散出去了,这样像壁虎一样贴在“飞”的结构上,与主体融为一体,紧紧抱成一团。“来”字起笔与“飞”字相反,要“虚入”,巧用笔锋上将要掉落时的一根兔须,断断续续,送到“来”的起笔位置,与“飞”字起笔的墨色相反,用侧锋轻轻一扫,呈现枯笔后立即调成中锋直入横的中段,再按笔上翻,提笔调中锋顺势而下,高速运笔并用左手帮助将即将到达底部的笔锋分散开来,以求达到中锋转侧锋时快速转换,笔像急刹车一样戛然收笔。这一段用笔很重要,一定要出彩,一是做整幅小单元衔接地带,二是这时用笔的速度象征“飞来好运”来得快,三是这个位置是整个画面的“画眼”。

就这样,每每起身审视已书写过的墨迹,再反复查看“草图”确定下一笔的位置,同时用于梳理刚散开的笔锋,使之变成中锋,还要将笔的根部蓄墨挤到梢部。纵观整幅作品,从构成上看,像一条迎风运行中的帆船,特别是“运”的“辶”部首,呈斜势,让人想象成一船体,船头在迎风破浪运行中,极其精彩,出神入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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