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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奇幻世界中遇到王尔德

来源:ArtDesign 2017-10-09

在亚历克斯·达·科尔特(Alex Da Corte)占地6500平方英尺的展厅进行的新展览《慢涂鸦》(Slow Graffiti)中,《怪物》、《魔法》和《邪恶的画像》发生了碰撞,用怪异的雕塑、绘画和电影营造一个奇幻的世界。

展览以回顾上世纪70年代昌盛的电视演播室为开端。各种人工制品从一个倒扣着的花伞散布到拼接的地毯上,然后经过一个可怕的小道,就来到了展览的核心——新电影《完美的人类》(The Perfect Human),出自丹麦实验导演莱斯(Jørgen Leth)之手的翻拍之作。在一个依赖消费者的世界里,物质事物的迷人本质,通过软触摸、霓虹灯呈现出来。

达·科尔特与自由组织或协会一起展开工作,在他的展览中,所有人都会陷入混乱无序的状态中。从1998年由贝尔和塞巴斯蒂安创作的歌曲被用作展览的标题开始,就有了这种状态。达·科特说:“后面房间中的这幅肖像让我想起了多里安·格雷(Dorian Gray)。一个自画像,一个自拍照,让人瞬间产生了灵感——这里有一只蝴蝶,蝴蝶正想要被捕。”为什么这首歌会给他留下了如此深刻的印象?“用最充实、最精致的方式来看待和体验现在,又有什么用呢?我们如何看待真实自我与感知自我之间的差距?我们如何跨越进步与怀旧之间的界限? ” 达·科尔特发出了这样的疑问。

在达·科尔特的另一个展览中,玛丽·雪莱(Mary Shelley)的哥特式杰作《弗兰肯斯坦》(Frankenstein),通过莱斯的超现实电影和社交媒体对这一代人的思维方式重新进行构思。“我们现在看到的一个镜头让事物变得‘完美’了。在眼睛和物体之间,我们可以用电话或其他设备为我们提供合适的距离。在1967年的《白虚空》(White Void)中,莱斯提出了某种近乎完美的主义,让电影的主题迷失了方向。我发现这个爱情故事与雪莱的小说类似,与科学家追求完美的欲望也有关系,而在追求某件事的过程中所遭受的损失也该是如此。”

达·科尔特在接受演员鲍里斯·卡洛夫(Boris Karloff)的采访时被深深地触动到,他在1931年的改编电影中饰演了弗兰肯斯坦,他描述说:这个怪物是他最伟大的朋友。科尔特解释说:“我觉得这样的话有点让人感到困惑,朋友也好,或者想要完成的事情也好,这些可能会潜伏在一个人的内心,甚至是在其过去的自我中永远无法被覆盖或修复。”,“这种完美的想法不应该出现。坦率地说,它就像彩虹一样无形。这种完美的期望实则就是失望的根源。我相信我们可以做得更好,并且寻求到自由。”达·科尔特说到。

正如亨利·沃顿(Henry Wotton)在多里安·格雷与奥斯卡·王尔德的享乐主义恶棍中所宣称:“摆脱诱惑的唯一方法就是向它屈服。越是抗拒,灵魂就越会因为对它所禁止的事物的渴望而变得病态,因为它渴望它那可怕的法律所造成的巨大而不合法的东西”。达·科尔特感叹:“也许迈向自由的第一步就是与内心的野兽和解,最好是坐在一个天鹅绒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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