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芬奇《蒙娜丽莎》
《蒙娜丽莎》(Mona Lisa、别名乔康达),是一幅享有盛誉的肖像画杰作,与达-芬奇另一幅名画《最后的晚餐》齐名。不过今天我们不讲这幅画,我们来了解下“蒙娜丽莎”究竟是谁?她和达-芬奇又有什么关系?
据《泰晤士报》报道,德国艺术史学家泽斯特在研究多年之后宣称,《蒙娜丽莎》的原型其实就是意大利的传奇女子斯福尔扎。斯福尔扎是米兰公爵的私生女,在文艺复兴时期的意大利极富传奇色彩,有“悍妇”之称。1462年,15岁的她嫁给了教皇西克思图斯四世的侄儿,聘礼是弗利和伊莫拉两座城市。她的第一任丈夫、情人与第二任丈夫先后被杀。1500年,斯福尔扎的家族在与博尔吉亚家族的争斗中失败,在城破后被囚禁一年。被释放8年后,斯福尔扎去世,享年46岁。
除此之外,还流传着另外一个版本。达芬奇画的蒙娜丽莎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贝尔实验室的莉莲-施瓦茨有一天忽发奇想,在电脑上将《蒙娜丽莎》与达-芬奇的自画像相重叠,发现二者的眼睛,发际线与鼻子等轮廓竟然能够完全重合。因此施瓦茨得出结论,《蒙娜丽莎》就是达-芬奇的自画像。至于达-芬奇为什么要把自己画进一个永恒的女性形象,一种解释是因为他要用这种方式隐晦地挑战以基督教为代表的西方男性霸权话语。蒙娜丽莎是一个雌雄合体,这是达-芬奇心目中人性最理想的结合方式,男人和女人平等地融合在一起。从字源上来看,古埃及的生殖男神叫Amon,生殖女神叫Lisa,稍微玩一点变体的游戏,合在一起的话,就变成了Mona Lisa。
然而《蒙娜丽莎》画作中的主人公真实身份究竟是谁?这一问题至今仍存在争论。在众多的版本中,目前比较流行的版本是当时的新贵乔孔多的年轻的妻子丽莎-乔宫多。这幅画画了4年,那时,蒙娜丽莎的幼子刚刚夭折,她一直处于哀痛之中,闷闷不乐。为了让女主人高兴起来,达芬奇在作画时请来音乐家和喜剧演员,想尽办法让蒙娜丽莎高兴起来。在这幅画完成后,端庄美丽的蒙娜丽莎脸上那神秘的微笑使无数人为之倾倒。
500年来,人们一直对《蒙娜丽莎》神秘的微笑莫衷一是。不同的观者或在不同的时间去看,感受似乎都不同。有时觉得她笑得舒畅温柔,有时又显得严肃,有时像是略含哀伤,有时甚至显出讥嘲和揶揄。在一幅画中,光线的变化不能像在雕塑中产生那样大的差别。但在《蒙娜丽莎》的脸上,微暗的阴影时隐时现,为她的双眼与唇部披上了一层面纱。而人的笑容主要表现在眼角和嘴角上,达-芬奇却偏把这些部位画得若隐若现,没有明确的界线,因此才会有这令人捉摸不定的“神秘的微笑”。
据科学家通过多光谱扫描发现《蒙娜丽莎》是由四幅画像叠加出来的。第一层是一幅对未知对象的肖像草稿,从轮廓可以看出,有较大的头、鼻、双手和较小的嘴唇。在第二层里,达-芬奇用一幅“佩戴珍珠发饰的肖像画”覆盖了最初的草稿。在第三层里,达-芬奇将其改为了丽莎-盖拉蒂妮肖像,画中蒙娜丽莎的眼睛看向了一边,同样带有一丝神秘的微笑。第四层就是我们所看到的《蒙娜丽莎》。
莫奈《身着日本服装的女子》
莫奈,被誉为“印象派领导者”,是印象派代表人物和创始人之一,同时也是法国最重要的画家之一。除了绘画上的成就外,莫奈还是一位非常专情的人。
1865年,莫奈在巴黎塞纳河边认识了少女卡米尔。在他眼里,这位美丽的女子有如坠入凡间的精灵,美得简直让他看傻眼了。据称莫奈本身是个自恋狂,此前从未画过人物肖像。不过遇到了卡米尔以后,他就变了个人似的,画里全都是她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
卡米尔是莫奈的第一任妻子,陪伴着莫奈度过了人生中最灰暗的日子。其实真实的卡米尔按照一般的标准来说,并不能算是美女,但是在莫奈的眼中,她就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莫奈和妻子卡米尔的感情之路并不是一帆风顺的,在两个人爱的火热的时候,卡米尔却遭到了莫奈父亲的嫌弃,嫌弃卡米尔模特的身份,莫奈的父亲在一怒之下断了他们的经济来源。面对父亲的反对,莫奈并没有退缩,毅然带着卡米尔回到乡下。
在 1870 年,莫奈与卡米尔正式结婚,在上帝面前宣誓终身相爱,不离不弃,在婚后两个人度过了甜蜜的一段时间,每天过着他负责画,她负责笑的日子。但随着经济来源被切断,两个人的生活越来越拮据。在最困难的时期,他们连饭都吃不起,得要靠种土豆养活自己。大儿子出生后,两人更是穷得连住的地方都没有,要寄人篱下。
饥寒交迫、交不起房租、颜料用光了,创作的作品也被批得一文不值。在如此不堪的情况下,要不是卡米尔陪伴和鼓励,可能莫奈真的就去自杀了。1872 年,在赞助人的帮助下,莫奈的画作终于成功卖出去了,他也正式走上成为法国国宝级画家之路。没过多久,原先连房租都付不起的莫奈,竟用22000法郎买下了一栋有着超大花园的豪华乡村别墅。但命运却跟莫奈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年仅 37 岁的妻子卡米尔因病去世,看着即将病床上弥留的妻子,莫奈画下了这幅《临终的卡美尔》,忧郁和凌乱的色调,都在默默地诉说着失去爱妻的悲伤。
▲《临终的卡美尔》
莫奈一生中画了十余幅妻子卡米尔的画像,其中莫奈最喜欢的是《穿着日本和服的女子》这幅画,画中的妻子穿着一身红色和服,眉眼带笑,看着对面的莫奈,她的眼神是多么的有爱。并且这幅画和莫奈以往甚至以后的诸多作品相比较,风格是独特乃至迥异的。莫奈的印象派风景画,以户外自然光线下的色彩变化为其主要追求效果,因此有人称其为“外光画派”,而这一幅《穿着日本和服的女子》显然是在室内完成的,整幅画上可靠的光源,主要来自右侧的窗子,缺少以往户外直射的阳光。其二,一般来说,由于非直射光线的缘故,室内画的颜色更多偏向中性一些,而这一幅画的颜色却异常浓重、猛烈,说明这是画家要刻意追求的效果。第三,和莫奈以往不关注作品的细节处理不同,这幅画对人物、对衣服的花纹,甚至包括对背景中团扇上花纹等等细节的处理都很细致,这也和莫奈以往的风格也不相符合。第四,也是更重要的一点,这幅画所处理的异域风格主题,放在莫奈的整个作画传统中,都是比较突兀的。通过这幅画的种种细节足以看出莫奈对其妻卡米尔的爱。
▲《穿着日本和服的女子》
值得一提,莫奈在晚年时还娶了第二任老婆爱丽丝,但爱丽丝却从未出现在莫奈的画中。
毕加索《哭泣的女人》
毕加索,这个被评为为20世纪最伟大画家的艺术家,92年的人生过的辉煌之至。他多产而又富裕,他画中众多的女主角在生活中都与他有着一定的交集,这令他毁誉参半,也让人们津津乐道。据统计,毕加索一生至少有5个情妇,并且在和每一个情妇交往的过程中都给毕加索带来了许多的创作灵感,其中朵拉-玛尔是带给毕加索灵感最多的女人,她被称之为毕加索的缪斯女神。以朵拉-玛尔为原型创作出的《哭泣的女人》也是毕加索最杰出的代表作之一。
▲ 《哭泣的女人》
朵拉-玛尔来一位自南斯拉夫的颇有成就的摄影艺术家。1936年,她在将近30岁的年纪邂逅55岁的大师毕加索,此后至1946年近十年的时光里,她是大师最钟爱的情人。毕加索视她为自己贴身的缪斯,并放心地要她保护自己的作品。但是,临到最后,毕加索对这段10年的感情的评价是:除了哭泣,他对她实在无所记忆。在玛尔与毕加索相处10年的最后3年,在一个恼人的春天,楚楚动人的女画家费朗西丝。吉诺主动向大师献上“第五个春天”,并成了大师画幅上的女神。玛尔起初佯装不知,继而隐忍,后来偷偷地哭泣,最后,来自内心的巨大的情感反差使她不能自已,她似乎忍无可忍,她决心要拼命夺回世界上最具私有性、不能分享的感情。
在朵拉-玛尔和毕加索的交往中,毕加索对朋友说:“我不爱朵拉”;对朵拉说:“我爱你是因为你像个男人!” “你并不美……就是会哭!”于是朵拉放声大哭,毕加索就再继续画哭泣的女人。毕加索和多拉这种时晴时雨的关系,持续了六、七年。1942年毕加索画的朵拉已精疲力竭,不再哭泣,而是痴呆茫然地看着什么。1943年,毕加索遇到法朗西瓦丝-吉露,朵拉和毕加索的恋情算是告一段落。
十年后,七、八月间朵拉在法国南部的朋友家与毕加索不期而遇。毕加索在朋友家饭桌上大声说着没有女人的痛苦。同时他热情地拖着朵拉到大厅的一角,自己却独自回到饭桌旁,并催促着朋友和他一起扬长而去。朵拉孤单地站在那偌大厅堂的一角,就像被遗弃在荒岛上的阿里阿德涅。朵拉倍感羞辱,从此躲了起来,成了个“隐世者”。实际上,她被毕加索的爱情几乎烧成灰烬,失魂落魄地度过了半世纪的残留岁月,而逐渐为世人遗忘。
鲁本斯《苏姗娜-芙尔曼肖像》
《苏姗娜-芙尔曼肖像》英文名Portrait of Susanne Fourment,又译作《海伦娜-弗尔曼肖像》,画中的人物鲁本斯妻子的姐姐苏姗娜-芙尔曼。这幅人物像画是用漂亮和生动的色彩笔触来描绘的,线条十分流畅。这是鲁本斯笔下的妇女形象的特点,是他所处的上流社会环境,迎合上层贵族的审美要求,所以他笔下的人物,尤其是妇女几乎都是贵妇人。
▲《苏姗娜-芙尔曼肖像》
苏姗娜-芙尔曼是鲁本斯第二任妻子的姐姐。鲁本斯非常喜爱这第二个妻子,他晚年的许多重要作品都以她为模特儿。不仅如此,他还画了妻子的姐姐苏姗娜-芙尔曼许多肖像,这幅《苏姗娜-芙尔曼肖像》算是他最成功的一幅。
在这里画家还刻画了形象的性格特征:苏姗娜眼神流露出一种乐观幸福的样子,构图严谨,色彩对比强烈;服饰显示了她的贵族身份,但不傲气;从这幅肖像上,观众可以感觉到这位画家所寄托的那种与禁欲主义完全绝缘的生活热情。
值得一提的是在国内很多翻译版本中,这幅画作被错译成《海伦娜-弗尔曼肖像》,即成了鲁本斯夫人的肖像,这一错误的结果被广泛传播,导致大众的误识。
▲《海伦娜-弗尔曼肖像》
鲁本斯是一位多产的画家,他一生总共画了达两千幅油画,题材的广泛性也是历史上少有的,而他与海伦-芙尔曼结婚以后的10年,则更是他艺术上的光辉时代。
雷诺阿《乡村之舞》
雷诺阿是法国画家,最初与印象画派运动联系密切。他的早期作品是典型的记录真实生活的印象派作品,充满了夺目的光彩。然而到了(18世纪)80年代中期,他从印象派运动中分裂出来,转向在人像画及肖像画,特别是妇女肖像画中去发挥自己更加严谨和正规的绘画技法。在雷诺阿所有的肖像中《乡村之舞》是非常具有代表性的作品之一。
《乡村之舞》是雷诺阿1883年画的,是三幅舞会大型挂画的其中之一,乡村之舞中那圆脸带笑的女郎,便是雷诺阿的妻子阿林。那种天真单纯的快乐,是雷诺阿最喜爱的女性特质。
39岁的雷诺阿在一家名为“福奈斯大爷”的饭店遇见了一位名叫阿林的女子,阿林只要一有空就担任雷诺阿的模特儿,他们作画的地点几乎都在户外,特别是在塞纳河畔,在岸边静观河上摇曳的白帆。但是在研印象派的技法,雷诺阿觉得自己走进了死胡同,渐渐地简直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1881年,年过四十岁的他决定暂别阿林,和朋友一起启程去旅行,目的地是阿尔及利亚、佛罗伦萨、罗马、马赛,最后又拜访住在艾斯塔克的塞尚,一年之后才又回到巴黎。在作画的技巧上,这次的旅行并没有给雷诺阿带来任何收获,反而是在感情上,归来的雷诺阿突然决定和阿林结婚了。而决定结婚的原因雷诺阿是这么解释的,“经过短时期的分居之后又住在一起,真是其乐无穷!分离太久的话,重新见面时你会觉得她变丑了,她也认为你难看了,人生活在一起就不显老,什么皱纹呀,发福呀,都视而不见。关于爱情,话说来可长啦,我并不很聪明,解释不了这些东西,不过爱情也有个习惯问题。”
雷阿诺的妻子阿林虽然没有成为它绘画上的灵感缪斯,但是却在生活中给予了雷阿诺最大的支持,让雷阿诺可以心无旁骛的专注与绘画。
▲晚年的雷诺阿与家人
莫迪利阿尼《戴帽子的让娜-海布特》
2015年佳士得“画家与缪斯晚间特拍”在纽约洛克菲勒中心举槌,共34件出自20世纪艺术大师之手的杰作上拍。拍前最受瞩目的莫迪利阿尼作于1917—18年的《侧卧的裸女》以1.2亿美元估价上拍,被中国藏家刘益谦以170,405,000美元,约合人民币10.84亿元的成交价拍下,创造了莫迪利阿尼作品拍卖新纪录。除了《侧卧的裸女》外,《戴帽子的让娜-海布特》也是阿梅代奥-莫迪利阿尼的重要作品之一,并且曾在2013年,佳士得拍卖中以2690万英镑(约合4230万美元)的高价拍出。
▲《戴帽子的让娜-海布特》
《戴帽子的让娜-海布特》这幅画是以阿梅代奥-莫迪利阿尼最后的情人让娜-艾布特纳为原型绘画的。1917年,莫迪遇到了最后的爱人,让娜-艾布特纳(Jeanne Hebuterne)。她比莫迪小十四岁,是个天才小提琴手,也是莫迪会喜欢的那种女人。她有着宽嘴、长鼻子,黑发和白皮肤强烈对比,杏仁蓝眼睛就像一尊哥特肖像,尽管她只有19岁。让娜是莫迪最好的情人,为他摆姿势、做模特、崇拜莫迪,莫迪喝醉了,还把他背回家,为了得到莫迪的欢心不得不放弃脆弱的自我,但她的敏感和多疑却让莫迪十分痛苦,年轻的让娜不断希望莫迪能够最终稳定下来,却忘记了莫迪最需要的身体和心灵上的自由。在莫迪的笔下,让娜的肖像却逐渐变得扭曲,头更加椭圆,脖子更长,四肢更伸展,隆起的小腹表明她正怀着一个不受欢迎的孩子——莫迪多次反悔与让娜结婚的约定,对家庭的约束逐渐感到厌倦也让他的画中带着悲观的情绪。就在莫迪死去的第31个小时,让娜后退着从5楼的窗中跳下,颅骨碎在了街石上,带着怀中的婴儿离开了人世。
达-芬奇《抱鼬鼠的女子》
除了《蒙娜丽莎》之外,《抱鼬鼠的女子》也是达-芬奇的名作之一。《抱银鼠的女子》是一幅精美肖像画,描绘了气质高贵沈静的切奇利娅-加莱拉尼,她是米兰公爵卢多维科-斯福尔扎的情妇,备受宠幸。 后来,这幅作品经一位无名氏重新敷色,这种不够亲切的气氛就更加强烈了。无论如何,切奇莉亚美丽的面孔和双手,显然出于大师笔下。而且,达芬奇为毛色光润、咄咄逼人的银鼠注入了生气。明暗的处理,是这幅肖像画中最引人注目之处,光线和阴影衬托出切奇利娅优雅的头颅和柔美的面孔。达芬奇频频从理论上阐述照亮室内人脸的光线来源问题,且一反光亮和阴影强烈对比法,他使用明暗法﹝光亮和阴形的均衡﹞创造间接照明的幻觉。 关于《抱银鼠的女子》这幅画的相关记录,一直到18世纪后半叶才被人发现。从几个方面来看,可以判断这是达-芬奇为他在米兰时期的赞助人洛多维科-史佛萨的情妇之一——切奇莉亚-加勒拉妮绘制的。
切奇莉亚生于1465年左右,她以美貌与丰富的内涵而闻名。达-芬奇的画笔非常生动地抓住她这两样迷人之处,同时又呈现一种动态,完美地平衡画面。她的脸向着右方,似乎是听见什么人说话而侧身。达-芬奇不但用这个姿势表现出动态,而且成功地让画中女子流露出如雕像般高贵、端庄的气质。列昂纳多用她膝上的白貂暗示了人物的身份,因为白貂是尊贵的象征。希腊语中白貂是“galee”,这个词暗指她的名字切奇莉亚-加勒拉妮(Cecilia Gallerani)。
这幅画和《蒙娜丽莎》一样藏着一个小秘密。据国外媒体昨日报道,法国科学家、工程师帕斯卡-科特(Pascal Cotte)在达-芬奇的另一幅名作《抱银鼠的女子》中发现了画家画了三个版本:一个版本是没抱银鼠的,另外两个版本中银鼠的大小、形态和皮毛颜色都不同。研究达-芬奇的专家称这一发现“十分惊人”,这幅画作的历史将被改写,同时又对这幅画作创作的历史背景提出了诸多疑问。
这个发现公布后,关于这幅著名肖像画的创作背景也引发了一些新的猜测。有人认为,也许艺术家就是有意要画一只银鼠来指代加莱拉尼的情人,后来之所以把银鼠画大了、也改了颜色,是达-芬奇为了讨好他的资助人。另一种观点认为,这只银鼠是加勒拉妮要求达-芬奇加上去的,让米兰王宫的所有人都明白自己与米兰大公之间的关系。
委拉斯凯兹 《英诺森十世肖像》
《英诺森十世肖像》,是委拉兹开斯最为杰出的一幅肖像画。画中教皇身穿红披肩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嘴唇紧抿,眼神狡猾凶狠,双手却自然放松地垂下,体现出了一个人物的个性和精神面貌。在那样的年代,几乎是“客观性”地再现了英诺森十世的个人形象。
英诺森十世是1644年登基的罗马教皇,这位教皇似乎从来就没有给人们留下过美好的印象,甚至他还被认为是全罗马最丑陋的男人。据说,他的脸长得左右不太对称,额头也秃秃的,看上去多少有点畸形,而且他的脾气也是暴躁易怒。并且英诺森十世是个非常糟糕的收藏家。他的艺术品位极其糟糕,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家人坚持将他家族在罗马的大宅子维持原状的话,里面的大多数藏品都可以直接丢垃圾站了。
英诺森十世本名乔万尼-巴蒂斯塔-潘菲利,潘菲利家族尽最大可能利用了他们的这位老祖宗的收藏,时至今日,委拉斯贵兹的这件作品,以及陈列这件作品的宅邸依然属于潘菲利家族私人所有。目前这栋宅邸的拥有者乔纳森-潘菲利依然住在里面,而事实上包括这件作品在内的整个家族收藏得以面对公众开放,也仅仅是乔纳森的母亲的决定,至今还不到一百年的光景。
后世很多画家也很喜欢画英诺森十世的肖像,但他们都是恶搞系列,其中弗朗西斯-培根《尖叫的教皇》最为有名。
▲弗朗西斯-培根《尖叫的教皇》,1953年
桑德罗-波提切利《维纳斯的诞生》
《维纳斯的诞生》是波提切利的代表作,当时是为佛罗伦萨统治者美第奇的其家族的一个远房兄弟绘制的。此画表现女神维纳斯从爱琴海中浮水而出,风神、花神迎送于左右的情景。
大家都知道维纳斯即古代希腊神话中的阿芙罗狄德,是爱与美的女神。据希腊神话描述,维纳斯是克洛诺斯把自己的父亲乌拉诺斯的肢体投入海中时,从海中的泡沫中诞生的。《维纳斯的诞生》即是波提切利根据这一神话而作,描述罗马神话的女神维纳斯从海中诞生的情景。在清晨宁静的气氛中,从海洋中诞生的维纳斯站在飘浮于海面的贝壳上,左边是花神和风神在吹送着维纳斯,使贝壳徐徐飘向岸边;右边是春之女神手持用鲜花装饰的锦衣在迎接维纳斯。《维纳斯的诞生》被认为是美术史上最优雅的裸体。
画中的维纳斯,是以当时的“美之王后”——西莫奈塔-韦斯普奇为模特。佛罗伦萨的统治者大公洛伦佐-美第奇曾召集多位名门望族的王公们举行盛大的猎捕比赛,谁获得冠军便可任意挑选心爱的女人作为自己的王后。最后洛伦佐大公年轻的弟弟朱利亚诺-美第奇获得了猎捕冠军,他挑选了当世最美的美人—西莫奈塔-韦斯普奇作为自己的王后,并称她为“美之王后”。只可惜,红颜薄命,西莫奈塔-韦斯普奇和朱利亚诺-美第奇在一起没过多久,便因感染肺炎而去世,死时23岁。据说,当西莫奈塔-韦斯普奇出葬时,佛罗伦萨的市民纷涌至街头为目睹美人最后的芳容。
美第奇家族是意大利文艺复兴最重要的文化艺术的赞助者和支持者,那些文艺复兴的艺术大师们,多半与这个家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美第奇家族对意大利文艺复兴有着重要的推动作用。在15世纪80年代和90年代,波提切利是佛罗伦萨最出名的艺术家,也是美第奇家族最宠爱的画家。波提切利视西莫奈塔-韦斯普奇为心目中的美丽女神,她从未在他的作品中消失,他曾画过多幅以西莫奈塔-韦斯普奇为模特的神话及肖像画,那些画中的女人始终都带着忧郁、迷惘、梦一样的眼神。
▲《维纳斯和战神》
这幅画中的维纳斯仍然是以西莫奈塔-韦斯普奇为模特,而躺在她对面沉睡的战神玛尔斯,正是以朱利亚诺为原型,调皮的牧神正拿着他的盔甲和长枪玩耍,这幅画寓意着爱的最终胜利。
雅克-路易斯-大卫《马拉之死》
《马拉之死》是大卫的一幅名画,它因马拉的特殊身份和简洁有力的形式而为人们所熟知,表现的就是马拉在浴缸中被刺死后的场景。之所以会画这幅画是因为大卫本来就对革命报以同情,又与马拉有些私交。就在暗杀发生的前几天,他还曾访问马拉,亲眼见到过他在浴缸中办公的情景:“浴缸旁边有一只木箱,上面放着墨水瓶和纸,在浴缸外的手却在书写关于人民福利的计划。”死亡的消息传出,大卫便开始着手创作这幅作品,他认为将死者生前为公众操劳的生活情景展现出来对人们是有益的。画面以它的单纯、简洁打动人心。除了安详的人物、白色的浴巾、绿色的桌布、黄色的木箱,再没有太多累赘的图像。构图压得很低,上方的黑色占去了大片面积,营造出庄严、肃穆的气息。马拉如同过度疲劳而静静睡去一样,手中还握着鹅毛笔以及一份正待签署的申请书,上面写着:“1793年7月13日,玛丽-安娜-夏洛蒂-科黛致公民马拉:我十分不幸,指望能够得到您的慈善,这就足够了。”其中,玛丽-安娜-夏洛蒂-科黛正是凶手的姓名。木箱上的一些细节也值得注意,那里摆放着墨水瓶、鹅毛笔、几张纸币和一封便条,便条上写着:“请把这五个法郎的纸币给一位五个孩子的母亲,她的丈夫为祖国献出了自己的生命。”不论现实中的样子是否如此,这一切显然都是经过画家精心安排的,他意图通过道德和人格的感召来衬托谋杀的罪恶。作为纪念,画家在木箱下部题了两行字:“献给马拉,大卫。”
马拉(Jean-Paul Marat, 1743–1793),是1789年法国大革命时期的资产阶级革命时期雅各宾党领导人之一,法国大革命期间,他撰写过很多抨击封建专制的文章,在当时人们心目中享有很高的威望。马拉为躲避反动分子的迫害,长期在地窖里工作,因此,染上了严重的湿病和皮肤病。为了减轻病痛,同时,不影响工作,他每天不得不泡在带有药液的浴缸里坚持工作。1793年7月13曰,马拉被当时的右翼吉伦特党派遣的保皇分子谋害,终年50岁。马拉被害时正在浴缸里边洗浴、边工作。